大院的人聽到謝金花的怒罵聲,再次肯定瘋了的事。
連忙叮囑家里的小孩,這幾天都不要到佟家去,看到老家那幫人趕繞著走。
佟雪綠看謝金花沒泄,便放心出去了。
佟綿綿和佟嘉信在蔡大嬸家,佟嘉鳴一個人呆在院子里。
看到佟雪綠出來,他邁走過來:“佟真真的事是怎麼回事?”
這會兒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他的臉藏在夜中,影影倬倬,讓人看不清楚。
“這個事等理完老家這幫人后我再告訴你。”佟雪綠看著他道,“對了,你見過我們爺爺嗎?”
佟嘉鳴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問起爺爺,但還是點點頭:“見過,怎麼了?”
“咱爸跟爺爺長得像嗎?”
佟嘉鳴眉頭微蹙:“像,爸爸長得像爺爺,不像。”
長得像,那說明佟大軍應該還是佟家的孩子,難道……
“那爺爺在之前有沒有娶過媳婦,我的意思是,咱爸會不會不是生的?”
佟嘉鳴搖頭:“沒有,爺爺只娶了一個老婆。”
他在七八歲的時候就懷疑過這事,回鄉下的時候還暗中打聽過,只是讓他很失的是,他爸還真是生的。
佟雪綠聞言也失了。
沒想到謝金花那個老黃瓜居然能生出這麼好看的兒子。
而且偏心這樣也是很奇葩,穿書之前,爸也偏心繼妹,那些年一度覺得十分委屈。
可跟謝金花比起來,至爸還算有點人。
到了晚上睡覺,一個屋子睡不下,佟雪綠提議人在屋里睡覺,男人去外面的院子打地鋪。
現在是夏天,外頭還涼快一點,所以老家幾個男人也沒反對。
**
第二天,佟三壯便拿著從他媳婦和他媽兩邊要來的車費,坐車去市區打探佟真真的消息。
佟二柱便在院子跟男人們科打諢地打探佟雪綠和那頭佟家的關系。
打聽回來的消息是,佟真真果然被送去農場了,那邊的佟家也真的對佟雪綠很好,佟雪綠去一次市區,回來都是大包小包的。
聽到這消息,謝金花終于放心了。
回頭廠長問起佟雪綠有沒有將恤金給的時候,便回答說有。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黃香蘭這邊跟國營飯店請了假,然后去市區看表姐。
看到表姐,當場的眼淚就下來:“表姐夫他簡直……不是人!”
蘇秀英那天從醫院回去又被打了一頓,整張臉都腫了。
黃香蘭回頭看何家沒有人在,便低聲音道:“表姐,佟同志說能幫你,還讓我帶了幾句話給你。”
將佟雪綠說的話說給蘇秀英聽。
蘇秀英聽完眼睛一亮,可很快又糾結了起來。
“表姐,我覺得按照佟同志那個方法是行得通的,你還在糾結什麼?難道你還對表姐夫有期待嗎?”
黃香蘭看這個樣子,繞是子那麼的人都有點恨鐵不鋼了。
以前對嫁人是很有期待的,可自從看了表姐的婚姻后,現在都有些恐婚了。
蘇秀英輕輕搖了搖頭:“沒有,我對他早已經沒有期待,我其實也不知道我在糾結什麼。”
的生活就是一灘爛泥,只是擔心離開這攤爛泥后,的生活會變得更加糟糕,比爛泥還不如。
黃香蘭還想繼續勸說,可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趕將話咽回去。
何寶從外頭進來,著聲音罵道:“你還想在床上躺多久,你這個月請假多天了?你再這樣下去,這個月能拿到多工資?”
他罵完才看到坐在屋里的黃香蘭,不過他并沒有到一半點的尷尬。
蘇秀英聽到他的罵聲,全不控制抖起來:“我、我下午就過去。”
不是不想過去,而是的腰被他踢傷了,一站起來就痛得全冒冷汗。
而且臉上那麼多瘀青,不想被人看到。
何寶冷哼了一聲:“別在老子面前裝死,沒事就快起來做飯!”
說完,他也不跟黃香蘭打招呼,直接掉頭走了。
黃香蘭氣得渾哆嗦:“他、他實在是太過分了!”
兩行眼淚從蘇秀英眼里流下來。
以前他還有些顧忌,后來看被打娘家人連個屁都不敢放,再打起來就往死里打。
屋里一時沉默,黃香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蘇秀英怕何寶回來連黃香蘭一起罵上,趕道:“你走吧,這事我會好好考慮的!”
黃香蘭嘆了口氣走了。
蘇秀英看著表妹離去的背影,放在側的手慢慢握拳。
**
這幾天,佟家老家的人過得快樂賽神仙。
每天大魚大,時不時去國營飯店下館子,看得大院里的人無比羨慕。
起初他們還提過要立馬接手工廠的兩個工位,可佟雪綠勸說他們,說他們應該趁機先玩一段時間,以后去上班了,可就不能再請假了。
孫桂蘭等人一想也對,反正工位是他們家的,誰也搶不走。
他們往日在鄉下那麼辛苦,現在一下也是應該的。
只是讓他們不太明白的是,院子里的人都不搭理他們。
尤其是人和小孩,看到他們就跑,讓他們覺得很是莫名其妙。
老家的人就這樣快活過了幾天。
佟雪綠原本還想多等兩天再出手,可這天從廠里下工回來,居然看到佟彥良抱著佟綿綿在的臉。
的臉當場就黑了。
沖過去,出手對佟彥良冷聲道:“把綿綿給我!”
佟綿綿看到姐姐回來,掙扎了起來,可佟彥良抱著不愿放手。
佟雪綠一字一頓道:“我說把綿綿給我!”
佟彥良這才抬起頭看,一臉嬉皮笑臉的樣子:“雪綠姐,你這是做什麼?我跟小妹妹親近有什麼不對的嗎?”
佟雪綠差點就吐了,冷著臉道:“你如果不想我踹你的子孫袋,你最好現在就把綿綿還給我!”
佟彥良眉頭慢慢蹙了起來,一雙眼睛兇狠地瞪著佟雪綠,手卻僅僅抱著佟綿綿沒放。
小團子被嚇到了,掙扎得更厲害,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睛流出來:“姐姐,我要姐姐!”
蔡大嬸聽到吵架聲,從屋里跑出來:“雪綠啊,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很快徐母也從屋里出來了。
佟彥良看到人越來越多,這才手一松,將佟綿綿推開道:“給你。”
佟雪綠趕將哭得小臉通紅的小團子接過來,輕聲安:“沒事了,姐姐在這里。”
蔡大嬸指著佟彥良的背影怒罵:“小小年紀怎麼就這個德,真是從子里爛了!”
徐母呸的一聲,朝他背后吐了一口唾沫:“能做出人屁事的人能是什麼好人?我看要跟廠里的領導說一聲,這樣的人不能留在大院里頭!”
佟彥良聽到徐母的話,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了個狗吃|屎。
他憤恨地回頭:“死老太婆,你胡說八道什麼?小心我揍死你!”
徐母可不怕他,手里拿著鍋鏟就沖上去:“揍啊,你揍啊!你個斷子絕孫的兔崽子,活該你的子孫袋被人踢了!”
“……”
佟彥良氣得一口沒上來,差點吐!
他覺得這些事肯定是佟雪綠說出去的,他想找佟雪綠算賬,可徐母不斷用鍋鏟打他。
他一個沒注意,鼻梁就挨了一下,鼻子又酸又痛,痛得他眼淚都出來了。
“你他媽的再不停手,小心我今晚一把火燒死你全家!”
這話一出,頓時惹了眾怒。
這心思太歹毒了!
不過是口角之爭,居然要用火燒死別人全家!
更主要的是大院這房子,要是一間燒起來,很快就會牽連到其他房子,到時候說不定大家都要遭殃!
于是好幾個脾氣比較烈的大媽也拿著鍋鏟沖上來,對著佟彥良就一陣打。
佟彥良被打得嗷嗷。
等謝金花和孫桂蘭幾人從供銷社大包小包回來時,佟彥良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
兩人心疼得不行,跑到徐母家門口破口大罵。
“死老太婆你給我出來,你敢打我孫子,我要去公安局舉報你!”
徐母在門口叉著腰罵回去:“你個瘋子,你倒是去啊,小心回頭把你孫子送進監獄!”
徐母才不怕,佟彥良剛才說要殺人放火的話大院好多人都聽到了,要是敢去舉報,說不定最后誰進去呢!
謝金花和孫桂蘭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沒去公安局。
可們氣不過,只能跑來門口罵人發泄。
謝金花氣得跳腳,那模樣像秋天的蚱蜢:“去就去,我這就去公安局舉報,你有種就別跑!”
徐母昂著脯像驕傲的公:“老娘怕你個,你倒是去舉報啊!”
“去就去,你給我等著!”
“我就等著,你倒是去啊!”
“去就去,你給我等著!”
“我就等著,你倒是去啊!”
兩人你來我回,一直重復罵了兩個多鐘頭,直到天黑了才休戰。
回到家里,孫桂蘭看到佟雪綠就指著的鼻子罵:“你個死丫頭,要不是你我兒子怎麼會被人打!”
佟雪綠一把揮開的手:“滾開!”
說完轉直接走出去。
孫桂蘭氣得咬牙切齒:“你個死丫頭,你給我回來!”
**
院子里。
佟嘉信低垂著頭,一臉沮喪:“對不起二哥,我不是故意不管小妹的,我剛才去撿柴火了。”
家里沒柴火了,老家一幫人整天又不干活,他想著離開一會兒應該沒事。
佟嘉鳴抿著角,臉有些難看:“你該說道歉的人不是我。”
佟嘉信腳趾頭在地上踢了踢,不等他開口,佟雪綠就走出來。
他張了張想說對不起,可怎麼也說不出口。
佟雪綠沒看他,直接看向佟嘉鳴:“你跟我過來一趟。”
佟嘉鳴讓佟嘉信回去看著佟綿綿,然后轉跟了上去。
月朦朧,銀白的月灑在屋檐上,影子斑斑駁駁,蟋蟀躲在角落里發出惱人的鳴聲。
佟雪綠走到大門口才停下來。
往外面看了一眼,看到沒人才開口道:“我們今晚就行,今晚你這樣……”
聽完的計劃,佟嘉鳴臉變得有些奇怪:“這樣……不太好吧?”
月下佟雪綠眼角那顆淚痣越發鮮妍嫵:“沒什麼不好的,你就按照我的話去做吧。”
佟家那幫人,明天就要一次解決他們!
佟嘉鳴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好吧。”
當天晚上。
一個人影出現在各家曬服的地方,作迅速地移著。
第二天起來,艷高照。
蔡大嬸唱著小曲去收昨天的服,然后發現自己新買的大花不見了!
周圍找了個遍依然沒找著。
蔡大嬸:“奇怪了!昨天風也不大,我家的服怎麼不見了?”
徐母:“我家也不見了一件服。”
林婆子:“我家也是……”
王大姐:“我家也……”
蔡大嬸:“你們不見的是什麼服?我丟的是新買的。”
徐母:“我雖然不是新買的,但也是……”
林婆子:“我也是……”
王大姐:“我也……”
幾人頓時怒了:到底是誰這麼缺德!
作者有話要說:佟雪綠:我知道,是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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