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再沒一刻耽擱,我們便出了門。
在車上他直接就打開了筆記本忙碌了起來,一副拒絕與我說話的樣子,頓時我便把自己要問他關于沈家人的問題全部給吞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車子終于停了,卻不是我要去的商場,而是一家私人工作室。
沈彥遲視線沒抬,眼睛依舊盯著電腦,然后道,“直接進去就可以了,來之前我已經和這里的老板打過招呼,知道要如何給你打扮。”
我點了點頭,隨后問道,“那你呢?”
他依舊沒有看我,語氣簡短的說,“我在車里等你。”
聞言,我沒有任何異議,打開車門徑直下了車,站在這家名遇見的造型工作室門口,黑白裝修風格,顯出簡約大方之,沈彥遲也會在這里做造型嗎?而且他好像和這里老板很的樣子,是他的朋友嗎?我視線停了停,然后走了進去。
我沒想到我第一次與安娜的面會這麼快,而且是在這里。
剛走進去就看到坐在那里的人,今天穿了一黑連,腰線點點水鉆,的綢在后搖曳,踩著一雙暗銀細高跟。一頭烏黑的發,高高挽起,由一排的鉆石發飾固定,盡顯高貴,出優雅的頸脖,我打量了幾眼,心下確定,倒是確實是個人,若凝脂又艷而不俗。
見我有些意外的看著,安娜表現的從容多了,只見朝我溫婉一笑,“你好,我安娜,是沈太太吧?”
我對頷首了一下,沒有說話。
毫不介意我的沉默,而是主走了過來,待到我面前站定,然后微微一笑,“很吃驚會在這里遇到我吧,看樣子彥遲可能沒跟你說,不過沒關系,我自我介紹一下,這里呢是我的工作室,負責化妝造型什麼的,以后你要是有這方面需要都可以來找我。”
聞言,我再次看向,莞爾一笑,算是回應。
全程都客客氣氣的與我說話,可是我就是覺得哪里別扭。
直到領著我在化妝臺前坐下,我都有些怔楞。
沈彥遲就這麼正大明的讓我與他前友打道,是真的全看開了還是暗地里在向我表達著什麼?
但是可以確定,我所有的好心都在遇到安娜的這一刻全部化作烏有。
而安娜卻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現一般,安靜的替我做頭發,偶爾會問我痛不痛,或者征詢我用什麼樣的耳環,至于別的,就是多余的目都沒有。
我不由暗自覺得好笑,兩個當事人如此淡定,倒是我卻被他們弄得心里七上八下,這算什麼事。
妝容頭發都弄得差不多了,又帶著我挑服,似乎是察覺到我的遲疑,沖我笑了笑,拿起一條暗紅子對我道,“既然是參加家宴,那麼服裝方面適合簡單一點但又不能失了莊重,你看看這件怎麼樣?”
我看了眼手里的服,猶豫間。
“如果你是擔心彥遲不喜歡這個的話,你可以完全放心,他不太喜歡邊的人服裝艷麗,所以只要不是太過于夸張的他都可以的。”
我滯了一下,好半天沒說話。
“是不喜歡嗎?那我再看看。”說完就要放下手里的子。
正在這時,一道低沉的男聲傳了進來,“就這件。”
幾乎同時,我和安娜一起看向了門口的人。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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