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除了田家姐妹,葛云也不知道找誰一起:“小雨姐什麼時候過來啊?要不咱們等一起?”
田宓算了下時間,趕搖頭:“算了,回來差不多都10月中旬了,那就太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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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田芯跟程老爺子去了汪旅家吃飯。
難得只有一家四口聚在一起。
田宓便跟丈夫說起了星期天去玩的打算,問他有沒有空。
只是還沒等男人回答,兩個小家伙就先興了起來:
“媽媽去玩兒!”
“媽媽,什麼是風箏?好不好玩兒?”
“媽媽,明天不能去嗎...”
“媽媽...”
“媽媽...”
田宓被吵吵的腦瓜子疼,瞪著兩個孩子兇道:“吃飯都堵不住。”
沒生孩子之前,田宓覺得那些個不就暴躁的媽媽很不好,會嚇著孩子,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
但等自己有了孩子后...呵呵....三天兩頭化噴火龍信不信?
珍珠噘,有理有據道:“媽媽自己先說話的,你們大人真奇怪。”
奇怪的田宓咬了咬牙,制住火氣,換一句話道:“大人說話小孩不要。”
婁路回抬手拍了拍旁還想頂的閨:“吃飯!”
等小丫頭老實的低下頭飯,他才看向妻子歉意道:“這個星期我沒時間,休息了一個多月,部隊里有很多事等著我。”
田宓本也就那麼一問,聞言擺手道:“沒事,到時候好多人一起呢,你放心,我們不坐船。”
“坐船也沒事,那邊的事已經徹底解決了。”
聞言,田宓怔了下:“這麼快?爸給你打電話了?”
“嗯,下班前打的。”
“怎麼說?”
婁路回語氣嘲弄:“一開始范家可能只是想要教訓我一頓,比如斷或者斷手的...只是沒想到連續兩三次,我都沒出事,反倒是激發了他們的怒氣,再加上我們一直沒有抓到把柄...陳副司多年的慣,還有范娟的父親得了重病,最近才會下了重本,想在死前拉我陪葬...可能之前幾次沒抓到尾,他們自大了吧...”
田宓依舊不懂:“殺人機未免太兒戲了...”
婁路回見識過太多人的黑暗,對于一些扭曲沖的人來說,別說這麼多個因數了,就是簡單的一件小事,不經意的得罪,在有些偏激的人看來,都是痛下殺手的理由。
但有小孩子在,婁路回便沒有說的很詳細,最終只是做了總結:“不用再在意他們了,哪怕未遂,參與者也都是要勞改,至于勞改多久,還要過些日子才能定下來,陳副司那邊...有不人求,父親也不好做的太絕,降了兩級,病退了。”
當然,這副司病退,跟團級病退,完全是兩碼事。
田宓大快人心,將腦袋湊到丈夫邊,又八卦兮兮問:“那他知道...他喜歡的小妻,那個范娟前面有一個孩子,這麼些年還一直跟對方聯系不?”
婁路回最喜歡妻子靈活的小表,一如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那般憨,很是樂意更加高興些:“知道了,聽父親說,到的打擊大的,哪怕范娟承認之前有私生子,他也堅定認為對方是為了不連累他,才故意那麼說的。”
田宓被惡心的哆嗦了下,一言難盡道:“還真以為人家喜歡他啊?”
倒不是說年齡的差距阻止什麼的。
但他們?可別玷污這兩個字了,婚出軌的陳世人渣,跟一個沒有廉恥的小三,可去特麼的。
婁路回了妻子氣道鼓起來的臉頰:“別生氣,為這種人不值當...證據不,容不得他自欺欺人,還有,他那不算真,只是不愿意承認自己眼瞎,為了一個蛇蝎人放棄自己有出息的親生兒子罷了。”
田宓認同丈夫的觀點:“也是!就是有點可惜,要是我在當場,肯定要沖著他大笑幾聲!嘲笑死他!”
“呵呵...放心吧,媽幫你笑過啦!”
聞言,田宓眼睛一亮:“不愧是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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