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多難,帕梅拉,你隻要相信我就好。我文亞彬,絕對不會放棄!相信我。”
帕梅拉突然幸福的笑了:“好,我信你。”
“帕梅拉,現在你來告訴我,這個疫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把你知道的全都說給我聽。”文亞彬道。
帕梅拉回憶了一下,看向了房間的地毯。
香水兒瓶子不知道被什麽人清理走了,地毯上麵幹幹淨淨的。
“文,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說起過病毒的來源?”
“沒有。大家都隻知道病毒是從你們家傳開的,但相關部門似乎並沒有找到病毒的來源。一切都還隻是猜測。”
帕梅拉一下子陷了深思。
敢肯定和阿齊姆的暈倒都與那個香水兒有關。
但是香水瓶子卻不見了,外麵又沒有關於病毒起源的說法,所以這是不是代表,拿走香水瓶子的人,可能就是散布病毒的人?
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文亞彬,文亞彬的眉頭立刻就擰了。
香水兒?
帕梅拉說的可是之前夜清寒和那個什麽人送給依依的香水兒啊。
如果那香水兒有問題,那是不是說明對方的目標不是帕梅拉,而是……
依依?
此時的文亞彬已經說不出是什麽心了。
但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他直接開口道:
“如果真的是香水兒的問題,對方又及時的清理了現場,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那個人就在你家裏。”
帕梅拉點頭:“我也是這麽覺得的。可是現在,怎麽找出他?如果他清理完現場就走了呢?”
文亞彬也想到了這個,畢竟病毒已經發了,對方清理完現場,難不還要留在這裏,等著被抓?
“你們家裏裝監控了嗎?”
“隻有大門口有裝!”
“能調出來看嗎?”
“監控一定是沒問題的,事發之後,這裏的監控肯定已經被相關部門給調走了。”
“你說得也對。”
文亞彬沉默了一會兒,道:
“帕梅拉,你在家裏太危險了,你和寶寶必須離開這個家。我跟他們提,讓他們把你和寶寶轉移到實驗室裏去。”
文亞彬說著就去安排了。
一會兒,就有工作人員進來,請帕梅拉一起去實驗室。
另外把小寶寶也帶上了。
依依沒想到,讓文亞彬出去一趟,他竟然會把自己的妻兒全都弄來。
不過,對於文亞彬的置,沒有意見。
自己家嫂子侄兒放在自己眼皮子下麵,總歸是好照顧一些。
避開了監控設備,文亞彬把在帕梅拉那裏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依依。
“如果是香水兒的問題,那麽他們的目標毫無疑問應該是我。”
依依擰眉深思了片刻,“不過,我倒覺得這個人離開的可能不大。”
“你是說他可能還在帕梅拉家裏。”
“也許,但更大的可能是,這兒。”
“這兒?”文亞彬下意識的想要回頭,去看象國的那幾個工作人員。
依依阻止了他:
“不用張,這個實驗室他估計是進不來。”
文亞彬:“你為什麽覺得他會在這兒?”
依依道:
“我們在飛機上的時候,推測這個病毒有可能跟溫森有關。”
“通過你剛剛的話,又得出溫森其實是衝我來的。那麽像他那樣自負的人,會承認自己失手嗎?”
“不會的,他會想盡一切辦法達他的目的。”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染。”
“那麽要怎麽才能讓我染呢?無外乎就是讓我暴在病毒環境裏。”
“而這個環境,目前我是不可能暴的,所以他一定會再搞出一些作,引我出去。”
文亞彬的臉立刻就難看了:
“這個混蛋!依依,我出去,我去把他揪出來。”
依依笑了下:
“好,如果接下來有什麽事,表哥你替我去。”
文亞彬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一次,他不但要把妻兒帶回去,他還要保護好自己的妹妹。
兩個人聊完,依依就把他們這邊兒的況告訴了夜北晨。
這邊兒來負責,帝都那邊兒的事,以及香水兒中到底有什麽貓膩兒。
這些都給夜北晨去查了。
隨後,依依就再一次全力以赴的投到了解藥的研製工作中。
阿齊姆還在昏迷。
依依考慮到他的份,著實覺得,他昏迷著,要比清醒更利於他們觀察和開展工作。
依依和許易方木三個,更是不眠不休的觀察著每一個實驗,計算著每一種可能。
除非實在撐不住,否則實驗室裏的那張床就是閑著的。
其他幾名工作人員,此時隻配給他們仨打下手了。
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又讓壞人得了逞。
不過沒有人有意見。
依依在這個領域就是最頂尖的存在,這是他們的共識。
杏兒和衛洋負責了所有的後勤工作。
通過專用通道送進來的任何東西,他們兩個都會仔細檢查,認真消毒,再三確認沒有問題後,才會到實驗室裏麵去。
就在他們爭分秒的配製解藥的時候,病毒在象國的擴散開始失控。
無數平民被染。
而染之後,如果及時的注抑製劑,應該是能支撐幾天的。
而且,依依配製的抑製劑配方,也是無償提供給他們的。
可是象國的那幾個大型製藥公司,卻拿著無償的配方,加價去賺平民的錢。
一支抑製劑被他們賣出了五千的天價。
五千!
在象國,是一個年人半年的工資。
買不起藥的平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生命在自己的裏流逝。
沒有抑製劑的作用,染人數呈幾何倍數在這個國家遞增。
從第三天起,每天都有鮮活的生命因為染病毒而逝去。
而逝去的,會被迅速送進焚爐。
因為擔心他們會真的沿變為喪!
那些暫時沒排到焚爐的死者,則會直接被砍頭。
因為喪電影裏都是這麽演的,喪隻有頭才會失去攻擊力。
可是,真正能下手把自己親人的頭砍下來的,才能有幾個,大部分的平民選擇了他們習慣的喪葬方式。
把人就地掩埋。
可是埋在地下,並不能阻止死者喪化。
很快就有喪從地底下破土而出。
出來後的喪開始了他們本能的撕咬。
是的,看到活,他們就會撲上去,無論是還是人。
被咬過的人,連化的過程都省了,直接為喪。
無人機傳回來的畫麵裏,盡是行走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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