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功抱得人歸,但是景若曦難得甜言語顯然也讓葉長安非常用,在一定程度上安了他的不安。將枕頭拽起來一點靠著,不容拒絕的把人拉過來兩手懷抱住。
“你說的對。”葉長安道:“之前發現自己喜歡你的時候,我覺得我肯定瘋了。現在想來,這不是瘋了,這就是上天注定,對不對。”
“是。”景若曦也知道以克剛:“我是老天爺從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帶來放在你邊的,所以要珍惜,以後去廟裏,要上香恩。”
“嗯,恩,特別恩。”葉長安胳膊收一些:“也特別珍惜,就是因為特別珍惜,所以才害怕。”
“嗯,我也有一點。”景若曦從領裏拽出鏈子,上麵掛著個木頭做的心,是之前葉長安送的。
不過略有尷尬的,這並非一對,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在時若揚手裏,還是親手做的,幸虧時若揚年紀小,要不然這肯定是一段詭異而奇怪的三角。
葉長安就著景若曦的手一起看這墜子,想想道:“等下次見到時若揚,你得把另一個要回來。想送他點什麽激勵他,我給你再選個禮好了。你們相同的東西一人一個,這算是什麽,定信麽?”
“不是吧,小孩子的醋你也吃?”景若曦好笑:“我還想認他做幹兒子呢,你要做幹爹麽?”
“時若揚若是能撐住,假以時日便是拓族的王、這個幹兒子我怕是要不起。”葉長安也好笑:“你知道剛才問我的……鐵麵黑騎,是什麽人麽?”
無論怎麽打岔,話題終於又轉了回去,景若曦明白今晚葉長安的失態因此而起,再聯係廖懷生說見過他,幾乎可以得出結論,他們之間必有聯係。
於是景若曦大膽的猜測道:“莫非,是你的人。”
葉長安不經意中,上總有種冷漠蕭殺之氣,但一閃而過,隻要回過神來,又會恢複吊兒郎當的京城公子哥模樣。所以這鐵麵黑騎雖然聽起來十分神厲害可怕,但葉長安就算是說一句我的,也不會吃驚。
景若曦正想著,聽葉長安淡淡說了一句。
“我的。”
“嗯?什麽?”
“我說,鐵麵黑騎是我的隊伍。”葉長安道:“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人提起了,所以也就沒跟你說過。”
“為什麽?”景若曦瞬間來了興趣:“那廖懷生說自己在澮河邊見過你,也是真的。”
“是,他當時見到的確實是我。因為澮河水急,我們要過河,所以先找人問一下況。不過我當時帶著麵,也沒有和他說話,最多是驚鴻一瞥,他能認出我來,我確實很意外。”
“撈人嗎,做的就是別人做不了的事,自然有過人之。”景若曦倒是也不意外:“何況你當時高高在上,是目聚焦中心。他就是個小人,所以他記得你,你不記得他,很正常的。”
“正常,也不正常。”葉長安沉道:“不過都無妨,三年前,長寧出事之後,找不到兇手,我始終於懷心魔難消,便沉寂下來。陛下也知此事,他倒是不難為我,便讓我自己選擇。”
“隻是我這年紀,解甲歸田也早了些,做個富貴閑人無所事事家裏也難要天天念叨,所以便讓我自己挑了個職。”
“大理寺卿,而且還得皇上重,時不時執行點任務。不用早起上朝,不用聽命於誰,比我職小的不敢惹我,比我職大的,也不敢惹我,多好,自由自在。”
“真不錯。”景若曦由衷的羨慕:“錢多活管養老。”
葉長安笑了下:“那不是,活兒雖然不多,但俸祿確實也不多。不過京城中這些世家大族,哪個是靠俸祿過日子的,那點錢連府裏一家吃喝也不夠。”
倒不是說貪.汙賄,但凡是有些底的人家,誰沒些產業,都是正常的事。靠朝廷那點俸祿,一家子就真要吃糠咽菜了。
“三年前,那時候你才多大。”景若曦看著葉長安如今也還是年郎的臉孔:“說起來你別生氣,有時候在我心裏,覺你也就是比時若揚大一點而已。”
對三十來歲的阿姨來說,十二歲固然是小朋友,二十歲也就還是個大孩子罷了。
葉長安瞬間黑了臉,作勢便要去抱。
“你這侮辱誰呢,是不是我讓你看看,小朋友和男人有什麽不一樣?”
“別別,好好說話。”景若曦一邊躲一邊求饒:“我錯了,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說,你那時候年紀不大,就那麽厲害,我又崇拜,又心疼……”
“真的。”葉長安著手,將信將疑,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收回來。
“真的真的,我對天發誓。”景若曦非常嚴肅:“我知道你絕對是一個,英俊的,穩重的,有責任心的,有魅力的,男人。”
這一連串的彩虹屁誇的葉長安十分舒服,勉強哼一聲:“這還差不多,放過你。”
“謝謝葉大人。”景若曦鬆了口氣,立刻轉移話題:“然後呢,你們在會河邊,做了什麽?”
“什麽也沒做,我們隻是路過,能做什麽。”葉長安一頭霧水:“難道廖懷生說我們做了什麽?”
“那倒是沒有,但他兒就是在那個時間失蹤的。七年前,你前腳路過澮河,他兒跟著失蹤。失蹤後十天,出現一巨人觀,因為已經腐爛變形的太厲害,被當做怪,所以他沒有聯想到,而如今想來,自然就會聯係在一起。”
葉長安攀膝坐起來,正道:“要說小姑娘被害了,我相信,當時澮河便難民無數,十分的。但若說和我的人有關,相信廖懷生也不是這麽想的,要不然他看我的眼神必有仇恨,也不至於隻是我們幫忙破案。”
“和你無關,未必和你們無關。”景若曦道:“你這黑騎軍,有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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