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公里路跑跑停停,把秦澤累的不行,平日裏雖然不運,但慢跑兩里路總不是難事,可想而知,白天是真被系統掏空了。書書網更新最快
公園裏萬籟俱寂,鬱鬱蔥蔥的草坪,修建整齊的灌木,心栽培的花朵,還有一靜默的大樹,路燈灑下橘黃的暈。
秦澤坐在公園長椅上氣,汗水順著臉頰一滴滴落。肺像是老舊的鼓風機:「呼呼呼......」
歇了幾分鐘后,他起在公園裏慢跑,路邊偶爾有車輛飛速駛過。運從來不是秦澤的長項,他從小腸胃不好,劇烈運后必定要嘔吐。所以除了育課外,基本不進行鍛煉,上學的時候看著男生們在籃球場上縱橫,場外是生們呼喚加油,他心裏其實很羨慕,而以他的和技,是沒資格在籃球場上臉的,上場了也只能充當背景和路人甲。所以只能遠遠坐在草坪上,叼草四十五度角仰天空,表示自己不喜歡籃球也不屑孩們的歡呼。
他慢跑十分鐘,然後走五分鐘,如此堅持一個小時。衝鋒被他仍在了長椅上,t恤被汗水浸。
「系統,系統......我覺得我要搶救一下。」秦澤癱坐在草坪上,不停乾嘔。
「抱歉宿主,系統不備醫療功能,但你可以從系統里兌換中醫或西醫技能。」
「還能兌換醫?」
「可以!」
「算了吧,沒有行醫執照,我會被警察叔叔抓走的。」
「宿主真是榆木腦袋,枉費你看了那麼多小說,就沒有一點點領悟?」
「你是說在公園裏偶遇突發疾病的老爺爺,或者在大馬路上到被車撞的小蘿莉,又或者......拜託,你也知道是小說吶,換了你是病人,你會讓一個外行人給自己治病?治死了咋辦?丁點也不符合邏輯。」
「據資料顯示,很多老中醫、野郎中,都沒有行醫執照。這種事,還得看宿主自己努力。」
「我現在就想留著積分點,應付你下一次的任務。」秦澤一邊與系統較量槽技,一邊休養生息。
五點半,天青冥,夜幕淡去,即將天亮。
秦澤總算緩過勁來,在公園的草坪上站定,輕納一氣,拉開架勢。雙手虛抱丹田,左手下,右手上揚,雙手之間的距離達到極致后,又緩緩合攏,隨後以丹田為心,雙臂畫出一個大圓,與此同時,雙膝微屈。
他的呼吸變得時快時慢,暗合著肢作,吐納故新。
秦澤閉上眼睛,放空大腦,什麼也不去想,憑藉本能反覆打出十二段錦。不知過了多久,丹田升起一暖流,湧向四肢百骸,通舒暢。他沉浸在這種狀態中,直到慨激昂的音樂聲響起,像是劈開混沌的神斧那樣劈進秦澤腦海。他從奇妙的狀態中驚醒,天已經大亮,公園外的車輛也多了起來,不遠的小廣場上,一群練功服的大媽踩著輕盈的步子左右左右......領舞的大媽手上還握著一把風的扇子。
旁邊的錄音機里播放著時下最流行的民謠。
秦澤掏出手機一看,已經七點半,不知不覺練了兩個小時。
他撿起草坪上的衝鋒,甩在肩膀上,小跑著往小區方向跑。
路過早餐鋪子的時候,順手買了兩碗豆漿,兩屜小籠包,四油條。
掏鑰匙開門,秦寶寶的房間開著,洗手間傳來嘩嘩的水聲,應該是姐姐在洗澡。秦澤把早餐在桌上擺好,肚子的咕嚕嚕喚,還好他的牙刷巾都是放在房間的,否則等秦寶寶洗完澡,人都死了。
秦澤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翻看積分商城,裏面的儲存堪稱海量,攘括了各行各業,各種技能。這簡直就是寶山啊,秦澤覺得自己要儘快練運用裏面的東西,否則遇到任務的時候也不至於抓瞎。
這時,秦寶寶洗完澡出來,穿著浴袍,腦門上著劉海,臉蛋白皙紅。
秦澤覺得姐姐扎丸子頭劉海,會更加漂亮,但秦寶寶的省觀覺得自己齊劉海更靚麗。
秦寶寶拉開椅子,還沒坐下,就手起一隻包子往裏塞。鼓著腮幫子說:「早上去哪兒了?」
「跑步鍛煉去了。」秦澤不神的收了系統界面。
「就你還跑步?」
秦寶寶聽到這話,一手掩,表誇張,以「呵呵呵」的笑聲表達自己的不屑。
「你別笑,最多半年,哥就是懷八塊腹的奇男子。」秦澤哼哼。
「別說半年,你要能堅持一個星期,下個月做飯我包了。」秦寶寶撇撇。
「那我現在就認輸。」秦澤立刻還擊。
秦寶寶活了二十五年,都不知道炒菜時先放油還是先放菜,煮飯時先放米,還是先放水。
惱怒的姐姐打了秦澤一下。
秦澤吃完自己那份早餐,忽然想起一事,「對了,再給我點錢。」
秦寶寶眉頭一皺,足以讓百分之九十的子愧的丹眼一橫:「上個星期不是給你五百生活費嗎。真找朋友了?」
「別這樣看我,你生日的時候,蛋糕是我買的。媽蛋,花了我三百大洋,你那幫閨就是敗家娘們,一口沒吃,全用來抹臉了。」
秦寶寶似是鬆了口氣,踩著拖鞋屁顛顛跑回房間,拿著手包出來,出五百妹幣擱在桌上:「省著點花哦,我剛辭職,新工作只有三千基本工資,咱們往後要勒腰帶過日子啦,可不能問老爹老媽拿,否則又得被老頭子嘮叨。」
「你不是簽約當明星了嗎,明星就三千工資啊?」秦澤一臉「我讀書你別騙我」的表。
秦寶寶一翻白眼:「不是還沒出道嘛,娛樂公司每年簽約的藝人多了去了,能混出名堂的也沒幾個,都是些不慍不火的半吊子。而且明星也不在乎基本工資的。我還有三個月的培訓期,培訓完了才能出道,這段時間就只有一點點基本工資的微薄收。」
秦澤頓時升起時不我待,抓賺錢的念頭。
他家雖然是本地人,也有兩套房子,但這些是不產,真正的存款其實不多。用滬市本地人的話說:有錢的都不是我們本地人,有錢的全是外地人......
秦澤搬來和姐姐住之後,家裏就斷了他的生活費,他的花銷全是秦寶寶承擔的,一年四季,一季三套服,還有手機,還有筆記本,都是秦寶寶給他買的。
心裏想著要賺錢,但上肯定不會說出來,秦澤踹了踹秦寶寶的小:「那你還傻坐著幹嘛,趕培訓去,不混出個人樣別回來見我。」
秦寶寶大怒,在桌子底下還擊,給了他一頓佛山無影腳。
早上八點半,秦寶寶風風火火上班去了。
秦澤到浴室沖澡,麻利的掉t恤子,正要往竹籃子裏扔,冷不丁的就看見竹籃子裏躺了一堆,最上面的是秦寶寶昨天穿的黑蕾,秦澤的第一念頭就是:「聽說網上有賣原味,不知道秦寶寶的能賣多錢?」
上午10:00,秦澤背上姐姐給他買的hermes包,走出小區,搭乘地鐵前往大學城。
這片大學城紮著許多名牌學府,復旦啊同濟啊理工啊,財大比這些名牌學府稍有不如,說真心話,其實不錯了。但有姐姐珠玉在前,秦澤這種吊車尾的績,實在拿不出手。
當年老爹是想把唯一的兒子培養復旦優等生,奈何獨苗不爭氣,退而求其次考一考同濟理工什麼的。但最後秦澤讀了財大。老爹恨鐵不鋼之餘,也沒法說什麼,因為秦澤義憤填膺說:龍生龍,生,老鼠生兒打地。
老爹就是財大的教授!
紅的牆,紅的樓頂,闊氣的校門,秦澤墊著單肩包,邁著輕快的步子走悉的校園。
寬闊的雙向車道,兩側綠樹蔭,打扮清涼的生捧著書走在行人路上,或三兩群,或孤一人。時而有車輛駛校園,低速緩行。
秦澤今天穿了連帽衛,又背著單肩包,看起來有幾分高中生的味道。他其實不喜歡背單肩包,但他又不得不背著,畢竟不是住校生,課本教材一大堆,不背不行。再說這包是秦寶寶給他買了,花了的年終獎。
今天中午有一堂國際金融相關的公開課,下午兩門專業課,本來他是可以在家睡個回籠覺,吃了午飯在來學校上課。但負責這門課的教授是出了名的小心眼,時不時的就會來一次測試,測試績直接與期末總績掛鈎。不學生都被他坑慘了,因此很有人逃他的課。對於這位教授的評價,學生們看法一致:蔫蘿蔔辣心兒!
這位教授姓秦,沒錯,就是秦澤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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