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到表態了?瑾瑜放下茶盞,子又坐的端正了些;“嗯,袁媽媽的人選,都還不錯的,只是有一樣不合我的意呢。”
“方小姐說,哪一樣不合意?婆子我再留意找合適的。”袁婆趕的問,這方圓百里都是的地盤,就不信找不到讓滿意的。
“年紀呢,比我年長幾歲最穩妥,不能要大我太多的。樣貌呢,倒也不用什麼潘安宋玉那樣的,長的端正點沒缺陷就行。呢,一定要健康。
家世呢,就不用在跟袁媽媽說了,你也是心裡有數的。”瑾瑜落落大方的說著自己的標準。
“就這些?好說,好說,都包在婆子我上。婆子我還有句話,像小姐這樣條件的,不知道有沒有招婿贅的意思?可以的話,我這還真的有好人選。”袁婆子聽了以後高興的問著。
“贅的?不好,人嫁男人就是想要個仰仗。贅來的,什麼都聽他的,我會心裡不舒坦。什麼都聽我的,他心裡又不得勁,日子可怎麼過,不好。”瑾瑜很是堅決的否定了。
“對啊,小姐這話說的在理兒。可不就是那樣的麼,算我考慮不周全,什麼都沒說。”儘管瑾瑜這樣拒絕,卻沒有讓袁婆到打擊,依舊很高興的復附和著。
“那婆子我就不打攪小姐了,過幾天一準有好消息給你。”袁婆有點迫不及待的就起了。
“袁媽媽,別急著走啊,我這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沒說給你聽呢。”瑾瑜抿一笑,說道。
“什麼?還有啊。”不知爲何,袁婆聽見這一句,再看面前這人的笑容,心裡忽然覺得有點怪怪的,有了點不踏實。諂笑的唸叨著,大的屁又坐回到椅子上等。
瑾瑜用手牽了牽自己的袖籠,纔不慌不忙的又開了口;“袁媽媽八面玲瓏的人,來之前,應該瞭解我是因何和離的吧?或者,袁媽媽打聽來的跟實際況不符?”
“方小姐的意思?”袁婆不解的問。
“我與曹誠和離,是因爲他母親又給他說了親,進門做平妻呢。我不願意,所以,倆人才和離的。袁媽媽,怎麼樣,可與你瞭解的有差池?”瑾瑜說完,笑著問。
袁婆一聽,不好意思的也笑了笑。不過,也沒覺得自己該心虛。做婆的都是要這樣,要耳聽八方的,打聽清楚一些,纔好辦事呢。
“小姐你的意思,可是也想做平妻?咳咳,這個真心有點困難,不過,既然小姐你開口了,婆子我就去試試,儘量讓小姐你滿意也就是了。”很是爲難的答應著。
瑾瑜笑著搖頭,手指也擡起輕輕的搖著。
不是?那是什麼呢?袁婆想不明白了,腦袋瓜裡飛快的轉。
“婆子愚鈍,還請小姐明示。”想來想去,袁婆也想不出個四五六來,無奈的問。
“人啊,嫁的不好一世苦,我嫁過一次,也就想的很明白了。再嫁的話,定然要找個真心待我好的良人,不然的話,願終不嫁。所以,袁媽媽你若是想保我這樁,那就勞煩媽媽了。
若是有符合我前幾樣條件以外,能保證一生一世只有我一個人就可以了。袁媽媽尋著這樣的,我就嫁,事之後,定然重金酬謝袁媽媽。”瑾瑜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倒是很嚴肅的神,顯得很鄭重的拜託著袁婆。
袁婆一聽,傻眼了,是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和離過的子,竟然還想做正妻?而且這意思,還不允許夫君納妾,添姨娘?怎麼可能啊?若是,父親還是宣州知府的話,那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可是現在這種況,要求竟然這麼苛刻,簡直是開玩笑麼!
“方小姐,你是在跟婆子我怕開玩笑的吧?”袁婆緩了緩神,不確定的問。
“婚姻大事,我與你開什麼玩笑?袁媽媽你看我是那麼不著調的人麼?”瑾瑜語氣裡有點冷的問。
“這,這怎麼可能?小姐你是和離過的,即便相貌,年紀才華都有,那也比不得未出閣的。”袁媽媽心裡惱火,臉上不敢變,提醒著。
“哦?合著我這樣的除了給人做填房,或者姨娘、小妾就沒別的可能了?”瑾瑜自嘲的笑著,似乎在反問,又好像是自言自語。
袁婆忽然覺自己今個來的不妥,眼前雖然是個和離,孃家也暫時靠不上的子,可是的神里本就沒有該有的無助和無奈。是了,打自己進來看見的第一眼,就始終是這樣的神。
笑著的時候是,嚴肅的時候同樣是。給人的覺,本就不是無依無靠,可憐子那樣的。
哎,想必這個子,還涉世未深,不懂人間常吧!長的再好看,再有才華有何用,畢竟是個嫁過人的婦人!竟然還無知的做著夢啊!自己之所以急著來這裡,也是打聽到容貌,和才華,最要的是從曹家帶走的嫁妝。
覺得,應該是個香餑餑呢,這纔來的。
袁婆覺得方家這位六小姐,實在是太不知道好歹,太沒有自知之明瞭。
“小姐莫要爲難婆子我了,我這行當都做了近三十年,什麼不清楚呢。甭說婆子我了,就是任由你換哪個婆,也是做不到小姐要求的。就算,暫時有人肯答應這個條件,男人啊,日後也會改變主意的。
要不,咱這樣,婆子先回去,小姐再好好斟酌一下,看看咱還有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過幾天,婆子再來聽回話,可好?”袁婆此時還是不甘心的想再爭取一下。
袁婆心裡很清楚,不管把這子介紹給哪家,油水都不會了。因爲這子,相貌,才華,加上又不是被夫家休棄的,那可算得上是個香餑餑呢。
“這話說反了不是?應該是袁媽媽你,回去再考慮考慮,我的話有可能呢,歡迎再來。”瑾瑜笑呵呵的說著。
正是因爲的笑意,讓袁婆忽然覺得,自己似乎被著小子給愚弄了!
“婆子我無能,還是請方六小姐另尋高人吧。”袁婆的臉再也沒辦法笑了,立馬就拉了下來,原本看著很福相的一張臉,現在就好像誰欠幾百吊錢似的。這話說完,氣沖沖的就往外走。
瑾瑜覺得,好有趣啊!一點都不到疚,這可是婆自己找上門的。
一旁的萍兒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呢,還是該怎麼樣!自家這小姐怎麼會這樣呢?
馮媽顧不上想這些,趕跟著婆後面,不管如何,這個婆是不能得罪的啊。倒是態度極好的送客,那袁婆肚子裡全是氣,本就不領,臨邁出大門檻的時候,還撇著回頭不屑的又看看裡面。
“怎麼了這是?”拎著一條魚進院子的福,還有閒著無聊拿著掃把掃院子的喜子都站到馮媽邊,看著逐漸走遠,那背影還能看出來很氣憤的婆子,很是好奇的問到。
“這可怎麼好啊,咱家小姐原先不是這樣的子啊!”馮媽此時本聽不見聽見男人的問話,攤攤手,很是擔心的唸叨著。而且,也知道,那個婆回去肯定到說小姐的不好,那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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