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元天尊很好奇，“限制仙人年？怎麼說？有什麼道理？”

婁小乙輕輕到，“只有死亡，才能刺激生的好！如果我們把每一天都當作是最後一天來過，您不認爲我們會充實很多麼？

就像紀元更迭前這最後幾千年，您是不是做了過去百萬年都沒做到的事？是不是了百萬年都沒的心？這樣的時間是不是更有意義？更有質量？

您不覺得舊紀元的仙界太過死板懶墮了麼？什麼原因？就是也長生！

長生是把雙刃劍，在永恆的同時，也會給每個人帶來惰！”

一元天尊陷了沉思，很有道理，可惜，他早已過了改變理念的年紀！

……俱留痕也開了口，“老東王姥，如果我記得不錯，當初在仙界我們也曾有過不錯的流！我實話實說，你的天劫一道可沒有其它三個大道那麼特別！”

婁小乙很謙虛，“是的！金無足赤，人無完人，道無全道；晚輩一介凡人，又如何敢自誇無道不通？

但我一直在強調，天劫之道之於劫雷，重劫不重雷！它就不是如雷霆般的戰鬥之道，而是優勝劣汰的淘汰之道！

世人把雷霆之失都轉加於天劫上，這是隻觀其表，不究其，失之謬矣！

所以前輩揭我雷霆之短，晚輩沒有話說；但卻不能說我天劫不通，此劫非彼劫啊！”

東王姥質疑，“優勝劣汰，是天道法則！但仙人羣已經通過自己的努力爲了優勝, 爲什麼還要淘汰？這不是刻意在仙庭製造不穩定麼？

仙界不穩, 下界混，這幾乎就是必然的影響，我看不出來有個必要，在仙界上搞得人心惶惶！”

婁小乙解釋, “既是天道法則, 那就不應該有羣區分，那些就應該遵守, 那些就可以超然！

人類種族兩大特點, 一在惰，二在貪！

貪尤可說, 也是修真發展的力！但這個惰字，卻是修行路上不折不扣的攔路虎！

長生會惰, 位穩則懶, 不求上進, 還阻了下面的上進之路！

仙人，不應該自定超然！仙人在凡修面前超然, 凡修就會在凡人面前超然……

地位應該是別人承認的, 而不是自己私定的！

當你定了一個特權, 接下來就會有無窮無盡的特權！到了最後和那些凡世中腸腦滿的皇族又有什麼區別？

等著被人推翻吧！”

東王姥有些尷尬，這擺明了就是在說們這些舊紀元仙人, 了腸腦滿，最後被新王朝推翻！

但不生氣, 生死而已，還有什麼值得生氣的？他們之所以這麼多的廢話，不過是想營造一個正常道爭的氛圍，放鬆這劍修的警惕, 以利於最後的雷霆一擊。

活了數百萬年的老仙人, 還能被幾句話給搖了？

……一元天尊和東王姥言談比較溫和，接下來的一個就顯得比較銳立。

北郭冷哼一聲, “吾乃紫微大帝！我來問你，同屬大道之間互相吞噬，這符合優勝劣汰，競天擇的規律, 但你的吞噬甚至允許不同大道之間互相吞噬, 那是不是就有一種可能，未來宇宙就只需要一個大道了？”

婁小乙認真道：“趨勢！舊紀元三十六個大道，新紀元二十四個，這說明了什麼？

大道之極, 類旁通，這說明了什麼？

宇宙本是一個整，所謂大道不過是人類修士發展出來的這麼一個系，是人類用自己的習慣來理解宇宙的方式，那麼，如果人類不在，就宇宙也不存了麼？

宇宙仍然在！

我更願意把大道系看作是宇宙背景下的很多學科，在未來的紀元中更重要的是互相融合，而不是互相對立，共同支撐而不是互相拆臺……

所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您不能因爲暫時的合就認爲最終會合而爲一，也不能因爲本來的分就堅持分而有理，這不是修行人對大道的態度。

這是擡槓！”

紫微大帝搖頭，“你開啓了一個危險的篇章！新紀元中野心者會被你的大道刺激的越來越狂妄，宇宙修真界將永無寧日！”

婁小乙一嘆，“在您的眼中，他們是野心者；在下界的眼中，他們是變革者！位置不同，看法就不同！

天道講求平衡，但萬是萬又哪裡有真正的平衡可言？不過就是不斷的尋找搖擺罷了。

在保守和激進中不斷尋求平衡點，我們現在的激進，因正因爲你們數百萬年的保守！同樣的道理，這個紀元可能會過分的激進，也許就會爲下個紀元轉向保守的溫牀！

爲什麼就一定要把別人看就是天生的破壞者呢？他們不過只是不想虛渡一生而已！

您要相信，人類一代更比一代強，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俯視蒼生，僅僅把他們看作是執行自己理念的工！

時代變了，您必須理解，不理解就會被碾得碎，不管您的過去有多麼的輝煌！”

紫微大帝不再出聲，他們的理念不可調和，本來就沒想過能通過流達到什麼目的，不過是撕破臉前的安罷了，但他們決定跳出規則時，一切也都無所謂了。

……最後出現的是冷西風，“我是勾陳天！我們也曾見過面，在刑天宮！”

冷西風也是唯一一個幻化出現在婁小乙面前的仙人，只不過這個的音容相貌很是悉。

軒轅大帝！

看著婁小乙略顯驚訝的表，大帝微微一笑，

“他們知道拿不下劍道碑，所以，就只能在我上想辦法！我忍了數萬年，也許在其它方面不能抗衡真君中的高人，但如果僅僅是爲劍道神，我想這世間沒有任何人能對一個劍修下手還沒有後患！”

也不理婁小乙的困，自顧自道：“你可以把我當是勾陳，但當我合道劍道後我就重新回到了軒轅！這些東西我沒時間解釋，就算是解釋了你也未必相信！

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他們想在大道換主的短暫瞬間跳出規則對你下手，你對此要有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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