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辦公室呆到兩點,宗硯俢便帶著楚伊前往醫院。
復查結果出來后,醫生叮囑繼續吃一周的藥后回來復查。
楚伊在離開前,扯著宗硯俢的袖子問醫生,“醫生,那我平時出門上班應該沒問題吧。”
醫生推了推眼鏡,“冒昧問一下您的職業容。”
“打打電話,查收查收文件之類的。”
“那沒有問題,只要不是過于劇烈的運都沒關系。”
楚伊興得就像是那道赦免令的犯人,開開心心和醫生道謝后,拉著宗硯俢離開醫院。
回去的路上,坐在副駕駛,時不時看向宗硯俢,“聽到了吧,醫生都說了,上班完全沒問題,你不許再把我扣在家里,我要發霉了。”
男人無可奈何地擰了擰眉心,“好。”
等紅綠燈時,楚伊忽然想到一件事,一拍大,“宗硯俢!”
他趕忙問,“怎麼了?”
楚伊轉過頭,認認真真看著他,“之前花姐和我說,江城有位大佬為了追人,不惜瞞份到人家小公司,說的該不會是你吧?”
男人挑挑眉,“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
楚伊眨著大眼睛,紅燈一過,便催促著他開車,然后低聲嘀嘀咕咕,“當年也沒見你這麼會追人……”
也不知道是在抱怨他當年沒追,還是在抱怨他追的人是另一個自己。
宗硯俢單手握著方向盤,右手握住人的手,拉到邊親了親,“跟自己吃醋?”
楚伊覺得這種做法有些神分裂,但卻避免不了地進行對比。
下午四點半,宗硯俢回公司的話正好下班,所以大總裁給自己提前下班,開著車子往市中心而去。
楚伊見不是回家的方向,好奇問,“我們去哪?”
男人煞有其事的回答,“買禮服。”
人揚了揚眉,“嗯?有什麼活嗎?”
他只是看了一眼,沒說話。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到銀泰百貨停車場。
男人繞到副駕駛,替開了門,牽著下車往電梯走。
掌心被他溫熱地包裹著,一路牽著到了裝樓層。
直到被店員恭恭敬敬迎進店里,他都不肯松開的手,牽著在琳瑯滿目的奢華服裝里游走。
“我記得我們上次買禮服逛街,還是當年顧氏夫妻婚禮前。”楚伊有些嘆。
“嗯,如今顧氏夫妻已經生完二胎了。”他看著禮服,手指拎出一件還算滿意的子。
楚伊聽著他酸溜溜的話,眼珠一轉,湊到他耳邊輕輕開口,“那算什麼,人家二胎才兩個娃,還是我老公厲害,一胎就兩個。”
話音還未落下,被牽著的那只手松開了,男人那只溫熱的手掌一把扣住纖細的腰肢。
手的力度有些大,強悍到仿佛要將的腰掐斷一般。
楚伊無辜地看著他,見他眼底一片幽深似海的暗涌波。
抿著,張地看向一旁的服務生,扯了扯男人的袖口。
宗硯俢深深地看了一眼,將人松開,“試試這條子。”
楚伊抱著子,哦了一聲,乖乖進了試間。
銀叉綁帶晚禮,包裹著玲瓏有致的高挑材。
只是在最后一步,系著后背的綁帶時出了差錯,三綁帶,系錯位了。
“服務生?”朝外面喊了一聲。
“您好?”服務生站在試間外,輕聲問,“請問士,怎麼了?”
“這個子的綁帶,我好像系打結了,麻煩您進來幫我一下。”楚伊別扭地回著頭,和綁帶做斗爭。
房門開了又關,剛要抬頭,悉的木質香氣息撲面而來。
一愣,手上下意識松開了綁帶,然后撞進男人涌著無邊星火的眸中。
那里的火焰,似乎要將燒燼,把剛剛克制的全部緒,盡數發泄而出。
楚伊心尖猛地一跳,隨即發聲,“你……你進來干嘛呀!”
慌地往外看,但閉的房門并沒有服務生會進來的跡象。
男人走到后,扶著的肩頭讓站直,修長手指勾著綁帶,垂眸淺笑,“張什麼。”
楚伊脊背繃得直直的,道,“誰張了?”
可明明氣息都繃住了,還在強撐說不張。
“嗯,不張。”他躬著,溫熱的手指時不時到白皙的脊背。
結果,楚伊的就跟被尖刺扎了一下,往前躲。
男人低沉的笑聲從后方傳來,“不張躲什麼。”
楚伊咬著牙,“那你快點……”
后背作忽然一滯,繼而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敏的肩頭,“快一點?”
年人很多話都飽含著更深層次的意思,就比如現在,明明讓他系綁帶系的快一點,結果愣是理解了不可描述的場景里的那個快一點。
臉頰瞬間紅,轉過的同時,男人的從后方了過來。
下意識后退,直接靠到了置的長桌上。
他兩只手臂撐在兩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一雙黑眸里纏繞的,幾乎能將吞了。
楚伊覺心臟跳得太響了,偏開頭。
結果下頜被扭著轉了回來,被迫直視他。
“宗硯俢,你別來,這是在外面……”
開口時,聲音都染上音。
“所以在家里,就可以來了。”他的淺淺親吻著從角,他濃的睫劃過臉頰,帶來一陣電流般的。
“你別跟我開車……”楚伊提起力氣瞪著他,但沒有毫的威懾力。
他的吻從角延到臉頰,最終到了耳廓。
當溫熱侵襲神經,瞬間抓了男人的手臂。
某一刻在想,再怎麼矜持冷靜,也抵擋不了一個事實。
是個年且有男生活需求的普通人,的反應這時候有點大,比這幾日跟他睡在一張床的時候,反應還大。
咬著牙,用力推他,“你別鬧,宗硯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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