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竹便被傳喚到了神武堂。

紫檀木雕花的鎏金椅，五端坐于上，面沉：“你就是丫鬟白竹？老夫問你，昨日是不是去找過藥香閣的丫鬟紅綾？”

白竹眼斂微垂，余從跪在地上的唐湘云臉上一掃而過。

主仆之間雖無對話，但不難看出有極高的默契。

白竹低垂著頭，恭敬出聲：“回稟老爺，奴婢昨日確實去藥香閣找過紅綾妹妹，因為紅綾妹妹說我平日浣的香味道很好聞，也想用來浣試試，所以奴婢就給送了些過去。”

清歡輕瞥了一眼，并未言語。

唐湘云忙不迭的出聲，輕聲低喝：“你這丫頭，我就說老爺從宮里帶給我的香怎麼用得這麼快，原來是被你拿出去四送人了。”

五半信半疑，目再投向清歡。

清歡能到，此刻廳堂之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的上。

摒神凝息，眸平靜如水：“看來你們是知道紅綾已經死了，現在是死無對證。”

唐湘云故作嘆息：“說到紅綾那丫鬟，臨死前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冤枉的，只可惜……那丫鬟是藥香閣的人，妾實是不方便手，只覺得死的有些可惜。”

清歡一挑眉，水眸劃過一抹冷笑：“哦？那二姨娘睜大眼睛好生看看，進來的那個人是誰？”

神武堂的大門口，兩道盈纖弱的影逆著，緩緩走了進來。

青玉扶著虛弱的紅綾，出現在眾人眼前。

唐湘云臉上的表瞬間凝固，白竹更是面若死灰。

紅綾拖著虛的子，一步步朝著他們走來，嗵的一聲跪倒在廳堂正中央。

“奴婢紅綾，見過大將軍。”

五深邃的寒瞳盯著，冷厲鋒銳的芒，如同利劍出鞘。

清歡冷冷開口：“把你昨夜和本小姐說的話，現在原原本本的再說一次給我爹聽。”

紅綾點點頭，瞥了眼白竹，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逸出——

“昨日白竹姐姐來藥香閣找我，給了我一包毒藥，讓我對大小姐下手，并帶了二夫人的話給奴婢，說奴婢和大小姐，只有一個人能見著明天的太……”

唐湘云頓時黑了臉：“一派胡言！老爺，既然紅綾這丫鬟沒死，那是最好不過，正好讓和白竹當面對質清楚……”

凌厲的視線向白竹的時候，白竹的臉更是慘白如紙。

居高臨下的五，威武渾厚的嗓音傳來：“大膽賤婢，還不趕如實招來！”

白竹一，整個人差點癱倒在地。

“是……奴婢得知大小姐要向大將軍告狀，擔心二小姐罰，所以自作主張在府外買了毒藥，冒充二夫人的名義，讓紅綾把事兒給辦了。這一切都與二夫人和二小姐無關，全是奴婢自己的主意……”

清歡的角漾起譏諷的冷笑，看來還是低估了二姨娘。

舍卒保帥！唐湘云的這一步棋走得確實妙。

五大怒：“你好大的膽子！來人，把這個賤婢拖下去，酷刑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