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闈廝殺劇烈,青翊才帶人沖破一道阻攔,后,晚提醒的嗓音驟然響起。
“舅舅小心!”
他下意識揮刀,刀尖刺穿襲之人的膛,一道柱噴灑下來,青翊皺眉看向后頭的晚。
“你怎麼還在宮里?”
按計劃,現下已經出宮才是。
未及多思,他揮手將人甩開,又凝重道:“我馬上安排人送你出宮。”
周圍一片,幾乎已分不清孰敵孰友。
晚搖頭,“已經來不及了。”
青翊聞言便要擰眉,卻又聽道:“舅舅,讓我留下來幫你吧。”
謹宸不在,心中便再無牽掛,已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了。
知是做了決定便不會更改的子,青翊面凝重片刻,還是默許了這一請求。
他轉頭去詢問周圍的況時,晚已從近衛的手中接過把劍,青翊見狀微頓了下,下意識便出言。
“給小姐換把刀來。”
近衛聞言便要上前更換,晚抬手出那劍刃,卻是搖頭,“不必。”
并非是不會用劍的,相反,的劍法還曾是夜聽瀾親自教的。
雖礙于份已許久未曾用過,但那份記憶早已如同是刻進了骨子里,難以忘卻。
見堅持,青翊便未再說什麼,又扭頭看向一旁的近衛,問道:“叻彌將軍那面可曾傳來消息?”
今夜他們兵分兩路,宮以青翊為首帶行事,宮外則由祁王的舊部叻彌將軍負責迂回接應。
至眼下,已是約定好的時辰。
近衛搖頭,“宮里現下一片混,實難有消息傳進來。”
今夜的程度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青翊聞言凝眉思索片刻,下令道:“先去月明宮。”
月明宮便正是月國皇帝的寢宮。
他們至月明宮時,見野也帶著一眾玄門的弟子殺了過來。
青翊命人將宮門撞開,卻見其空的,未有一抹人影。
擰眉正命人進探查,一旁的幽徑上卻匆匆跑過來道人影,晚抬頭去看,見正是先前奉青翊之命送出宮的那名小侍。
顧不上解釋,他匆忙道:“王爺,況似有些不對。”
方才與晚分別后,他便依命回到這里,可月明宮空無一人,本不見月國皇帝的蹤影。
他又找了附近幾,仍是未見其蹤跡,這才發覺不對,快速跑回來稟報。
青翊聞言面上一沉,當即擰眉詢問:“今夜你可曾見過那四大高手?”
月國皇宮里潛藏著四名武功極高的衛,這四人素不輕易面,除了月國皇帝,極有人能知曉他們的所在。
今夜如此宮,一路上卻都未曾見到這四人的蹤影,原以為其定是守在月國皇帝的邊,不料眼下月明宮卻亦不見人,這的確不對。
一瞬的凝重,他當即下令沖出宮去,不料眾人才將將踏出幾步,帶著火的流矢便已漫天襲來。
火劃破夜幕,將濃重的黑暗撕開一條條口子。
青翊見狀眼眶猛地一睜,形便已被晚用力拉過。
“舅舅小心!”
雨點打得她頭頂上的蕉葉叮咚作響,甚是好聽,胖貓蹲她肩膀上瞇著眼聽。 雨滴順著蕉葉淌入她的衣袖…… 她仰頭看向陸繹移到自己頭頂的青竹油布傘, 心中不禁有點感動,這位錦衣衛大人總算有點人情味了。 “這貓怕水,淋了雨,怪招人心疼的。” 陸繹淡淡道。 胖貓哀怨地將陸繹望著,深以為然。 “……” 今夏訕訕把貓抱下來,用衣袖替它抹了抹尾巴尖上的水珠子, 把貓放他懷中去,忍不住憋屈道, “大人,您就不覺得我也挺招人心疼的麼?” 他沒理她,接著往前行去。 傘仍遮著她,而他自己半邊衣衫卻被雨點打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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