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當晏梨就是晏梨,想當厲焰就當厲焰。”
這個男人,摔自己一下難道就是為了表白?真搞不懂這種直男的想法。
晏梨心中想著,一時沒有著急回答,卻聽裴攸北繼續開口了:
“梨兒,不管你的真實份究竟是誰,你都是我裴攸北的未婚妻,我都會永遠守護你的,你要相信我。”
裴攸北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無比真誠,晏梨知道,他說的話不會有假,也毫沒有以前那種開玩笑的分。
“我相信!”
晏梨這次沒有猶豫,直接一揚頭,清澈如水的目對上了裴攸北黑亮的眸子,堅定的回答了裴攸北剛才的話。
晏梨仔細想想剛才裴攸北的那句話,“不管你的真實份究竟是誰。”難道他知道自己並不是真正的晏梨嗎?不然為何會說這樣的話出來?
雖然有些許不解,但麵對裴攸北如此深的告白,晏梨不知道有哪個孩子能夠抗拒,真的很難,尤其麵對一個自己也喜歡的人。
裴攸北見晏梨沒有毫忸怩之態的回應了自己,心中自是歡喜。
一激,裴攸北把晏梨的抱在了懷中,接著不自的就將頭緩緩低下,隻見晏梨的紅的抿在一起,這對裴攸北來說真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不管怎麽樣,這一刻,裴攸北決定放縱自己一下。
就在二人的紅即將湊在一起的時候,千鈺“適時”的出現了。
“爺,皇上召見,說讓你即刻進宮!”
幸好千鈺這話是在門外說的,如果他推門而的話,不知道誰會更尷尬一些。
不管怎麽樣,他這句話還是巧妙的引起了裴攸北的不滿。
“知道了!”
這突如其來的如驚雷般的一句話直接在千鈺頭頂炸開,把他嚇了一跳,不知道今日這公爺究竟怎麽回事,竟然如此失態。
不過自從晏家的這位四姑娘出現以後,不管他家爺有多麽不正常,他都是可以接的。
千鈺自然不知道,在裴攸北說完這句話,把目重新轉向晏梨的時候,那眼神和作有多麽溫,生怕一不小心會嚇到晏梨似的:
“梨兒,我去去就回!”
這聲音溫的都能擰出水來,這讓晏梨都有些吃驚,畢竟剛才對千鈺的確太“苛刻”了一些,這不得不讓晏梨懷疑裴攸北是不是神分裂。
“知道了!”
晏梨的表現自然對得起裴攸北的溫。
等裴攸北走後,晏梨這才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仔細的把輕楓中毒的事在腦子裏又過了一遍。
皇上和南詔國公主大婚時,自己發現了他已經中毒,也已經提醒過了,但因為今日邊關告急,輕楓無意中食用了帶毒藥的杏仁,所以才導致昏迷不醒。
結果查到廚娘的上,那廚娘竟一口咬定下毒之事為自己所為,雖然晏梨作為當是人,明知此事有假,但若不是裴攸北和輕楓對自己的信任,隻以廚娘以死作證的勇氣和從明月閣中搜出的毒藥,那自己這條小命非栽了不可。
自己利用這件事擺了那些達貴人夫人們還有姑娘們的糾纏,對來說也算時間好事。
到這裏,一切的事似乎還按著自己的思路走著,但沒想到的是,輕楓竟然突然宣布了自己就是厲焰神醫的事,如此一來,正如裴攸北所言,自己毒害皇上圖謀不軌的罪行算是徹底洗清了。
畢竟整個都城的人都知道,如果當初不是厲焰神醫極力把先皇從病中拯救過來,說不定現在繼位的本就不是輕楓,而是當時的二王爺了。
但凡事有利就有弊,當初因為厲焰神醫破壞了一些人的計劃,所以這些人一直以來都在極力找尋厲焰神醫的下落,目的便是為了除之而後快,自己份暴,那自然了眾矢之的。
好在自己的份特殊,相府的四姑娘,再加上國公府的準兒媳婦,還有當初幫助皇上登基的有功之人,登基大典上更是親封厲焰神醫的名號,如此多的份環加,想必那些蠢蠢的人也要多加思量一番才敢手。
如此想來,似乎現在挑明自己的份也不算是太壞的選擇。
想著想著,晏梨不覺進了夢鄉,夏日炎炎,毫抵擋不住睡意的襲來,昨日在宮中給輕楓解毒,半夜才回來,本就沒有睡好。
剛睡了沒多長時間,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便打斷了晏梨的夢,正發火,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之際,卻儼然發現裴攸北已經坐在了自己的床邊。
裴攸北似乎沒想到不一會兒的功夫晏梨已經進了夢鄉,臉上的表有些複雜,不知是出於打斷晏梨睡眠的愧疚,還是因為有正事要說。
本來想生氣的晏梨上裴攸北略顯複雜的神,頓時心中一,開口道:
“裴攸北,這麽快就回來了,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晏梨直接從床上坐起,因為天氣太熱的頭上有不汗珠,來不及拭,隻是著急的問。
“已經查到是誰陷害你了。”
裴攸北聲音低沉,卻似乎有些為難,不想繼續說下去。
“是誰,告訴我,我能得了。”
晏梨微微閉眼,說出了寬心的話來。
“是李氏和晏星兒!”
雖然晏梨已經或多或猜中了一些,但這話從裴攸北口中說出,還是讓難以接,一時癱在床上,好半天也沒反應過來。
要知道,以前雖然晏星兒夥同李氏做了許多對不起自己的事,最誇張的一次還想把自己賣到青樓,但也是無關命之事,沒想到的是,今天竟然發展到想要自己小命的程度。
隻是想想,晏梨就覺得寒心,心裏不知道有多難,怎麽說和晏星兒也是同一個父親,究竟恨自己到什麽程度,才會不惜犯險非要置自己於死地?
稍微緩過來一些,晏梨深吸一口氣,右手已經握了拳頭,骨節分明,咬著牙問道:
“是江飛發現的?發現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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