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趙凱反駁什麼,“陛下明明你也同意殺蕭王了,怎麼如今倒要將臣推出來擋槍說是臣構陷蕭王”,衛軍統領就冷笑著將他,上了砍頭臺。
希他這個軍統領做被皇帝推出來的替罪羊,趙凱,你不如做夢來得實在。
可惜,今天之后,你死都死了,恐怕也不會做夢了。
蕭王府被抄家的風聲走出來前,追風就跑去追趕他家主子了。
。
程景郁與盧清歡一行人就這樣,有驚無險的回了京城。
回京之后,皇叔的易容不僅保存著,甚至還又被盧清歡給加固了。
用盧清歡的話來說,這樣才能得到皇叔在暗,程景義在明的目的。
見他們安全回來,程景義坐不住了,他招來盧清妍為自己想辦法。
“妃,你說,怎麼才能殺了程景郁,而朕還不用背負罵名呢?”
盧清妍笑道:“陛下,這還不容易的嗎?只要讓程景郁,是過錯的那一方,不就可以了嗎?”
“所以,怎麼讓他為過錯方?”
“聽聞盧清歡去蕭國時,與蕭國的傻王很是親,我們可以直接說,程景郁夫婦他們與傻王有所勾結!”
現在的傻王可是直接反了,他那與侍衛私通的的王妃、他那好兄長蕭誠然,以及皇后都沒有活。
蕭國京城的員世家都被他殺了起碼一半。
程景郁大笑,“好!好!就這麼辦!讓五弟去給他送毒酒,看他是為了兄弟喝下去,還是連他喜歡的五哥都不認了!”
到時候,先殺了程景郁,再將五弟也給殺了,他這皇位,還有什麼后顧之憂?
哪怕心中不愿,寒王到底還是去宣讀圣旨了,若是他不讀,那死的可不就是他自己了嗎?
睿王府中,程景郁神冷然的盯著對他一直還算不錯的寒王,聲音抑著些許怒意,“五哥,我如何想,都想不到來人竟然是你。”
寒王神無奈:“八弟,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在帝王家,要怪就怪,你的人存在,是陛下的威脅。”
“呵…”程景郁冷笑出聲,沒有多做回應的直接拔劍,將端著毒酒的小太監殺了,領著趕來的蕭朝華帶兵與程景郁一起,將寒王所帶的軍隊全部殺。
最后,寒王藏在一角落里,努力藏形,并悄悄的爬行著,眼看他轉眼就是拐角,再也無人看到他無人能殺害他時,一柄滴著滾燙鮮的長劍,抵上了他的脖頸。
到兵冷利的鋒芒,還想活命的他小心翼翼的抬頭,持劍之人有玄黑的靴子,有黑的錦服…
等等,黑的錦服!著黑錦服的人,他今天,只見過一位!
他后退了下脖子快速抬頭,發現這位儼然就是自己看清他服后的人——他的好八弟,睿王程景郁。
“八弟,我好歹也幫了你一些,小時候,我還經常抱你出宮玩呢。你如今,是要不顧我們之間的了嗎?”
哪怕沒能從程景郁眼中看到他這八弟有什麼顧念不舍,可他還是試圖打一下牌,萬一就功了呢?
程景郁冷笑,他這五哥,要是真對自己有哪怕這麼一親,也不會聽程景義的話來給自己送終吧?
但他沒有這麼說,而是用劍輕飄飄的在寒王脖頸上來回劃著,偏不給他一個痛快。
等他覺得這麼做有些無聊,也厭倦了寒王這膽戰心驚沒有形象的樣子后,他懶懶的將長劍從寒王脖頸上撤下。
“五哥,這是我最后一次這般你了,我不殺你,滾去找我那好大哥吧。”
“謝謝!謝謝八弟,謝謝八弟的不殺之恩,”在生死邊緣徘徊了那麼久,結果自己并沒有死,寒王如臨大赦,“我這就滾,這就滾。”
程景郁著寒王明明那麼悉的背影,卻還是覺得陌生至極。
五哥,你若是真的聰明,便不該回宮,你以為,你對程景義來說,不算威脅麼?
有這個想法的他,一時之間有些頹然——
難道手足相殘,注定是皇室子嗣,逃不過的使命麼?
盧清歡不知何時出現到了他邊,此刻正握著他的手,給他傳遞力量。
堅定的眼神,溫暖的作,無不在彰顯著一個意義:景郁,無論如何,你都還有我。
程景郁從痛苦思緒中離出來,回過神的他,面帶淺笑,回握住了盧清歡的手。
是啊,無論如何,他還有…
另一邊,寒王趕慢趕終于趕到了皇宮,可惜原本還有一大批軍守衛的宮門,此刻一個人也沒有。
“開門!開門!大皇兄?快開門啊!大哥!大哥開門救救臣弟!”
他了半天門,可這宮門就是不開!
起先他有些茫然,可當他抬頭看到站在皇宮城樓上、后一排弓箭手的程景義后,他哪里還不明白!
他這大哥,不僅是想殺了八弟,如今連他,也不愿意留了!
一種兔死狗烹的悲哀,在心頭蔓延,他走到宮門下,弓箭手的程之外,這才大聲喊道。
“大皇兄,你為奪得皇位,弒父殺弟,父皇為你所害,太子等人也為你所害,還有八弟的母妃、蕭國傻王的母妃之死,都由你主導!”
哪怕他活不了了,他這位大哥,也別想好過!
突然,宮門被打開,一人了出來,寒王臉上卻沒什麼欣喜之,反而滿是驚恐,“程景義!你……!”
他話還沒說完,一柄長劍,已然貫穿他的口。
長劍被拔出,宮門被關閉,伴隨著的是寒王尸落地的聲音。
于是等程景郁帶著蕭朝華趕來,看到的就是他的五哥,被自己的大哥,果決無的一擊斃命。
已經心平靜下來甚至做好寒王會死準備的他,此刻無波無瀾的對追風道。
“去給寒王收尸吧。”
追風上前去了。
畢竟這位五哥,生前也說出了他母親的死因。
著自己的殺母仇人,程景郁勉力鎮定下來,與蕭朝華開始進攻皇宮。
皇宮是一國皇帝的居所,自然是非常難以攻下的,可萬相克,無論是人是,都有缺點,這皇宮,更非固若金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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