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公認的一流武將,不過是三個人,護匈奴中郎將張奐,度遼將軍李膺,護羌校尉段颎。至于無雙猛將,自從伏波將軍馬援故去之后,已經一百多年沒出現過了。”
對,就是這句話!
嫂嫂說過,伏波將軍馬援,是公認的無雙猛將!
劉偃忍不住問道:“系統!伏波將軍馬援,是無雙猛將嗎?”
“叮咚!確實如此。伏波將軍馬援雖然比不過李存孝和李元霸,但是,即便在無雙猛將中,也算相當厲害的人。可惜到了后世,無人為其揚名,導致名聲不彰。”
“那好,我接他的錘法傳承。”
“叮咚!如宿主所愿!”
系統音剛落,馬援的形象,出現在劉偃的腦海之。
“后車薏苡落讒人,珠貝文犀竟失真。馬革裹尸猶不恨,何須勝瘴與輕!馬援,見過劉小友!”
在劉偃預想中,使錘的無雙猛將嘛,肯定是型高大魁梧,渾筋虬結。
結果,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馬援峨冠博帶,面貌和藹可親,君子溫溫如玉,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征戰沙場的大將,反而像是一個大漢鄉間的老學究。
這就是馬援麼?
越是年紀老邁,反而越是東征西討。西破隴羌,南征趾,北擊烏桓,至伏波將軍,封新息侯,世稱“馬伏波”。“老當益壯”,“馬革裹尸”這兩個典故,都是出自于他。
“怎麼?小友很意外?”馬援微微一笑,道:“我馬援本就是讀書人,只是力氣比旁人大一些,錘子耍得比較好罷了。怎麼樣?你可想好了,要接我的錘法?護我華夏?”
“小子愿意。但不知老爺子的錘法,何名目?”
“老夫的錘法,名曰華夷之辯錘!對華者保家衛國,對夷者征討不臣。不過……世人無知,只見老夫錘法剛猛,將我的錘法做……”
“什麼?”
“震天撼地錘!”
嗡~
馬援話音剛落,形一轉,已經變為兩桿長柄大錘。
一錘震天!
一錘撼地!
雙錘合一,天下無敵!
嗚嗚嗚!
雙錘一左一右,蘊含萬千變化,直向劉偃砸來!
“啊!”
劉偃自知躲閃不及,痛呼出聲。
接下來。劉偃預想中的痛苦卻沒有出現,
恰恰相反,無數雙錘的招式和經驗,已經完全印劉偃的腦海之中!
“這就是馬援的震天撼地錘?老爺子真有意思,書生做派,但傳授個錘法,都弄得這麼剛猛!”
恍惚間,劉偃和系統流完畢,睜開了眼睛。
他和系統是意識流,現實不過是過去了幾秒鐘而已。
“爾等……”
劉偃緩緩向眾羌人看來,心中沒有半分憐憫。
他吸收了原本年的記憶,知道羌人投降大漢是常事。但是,羌人降而復叛,也是常事!
如今,已經是第三次羌人大規模叛了。
就算不談羌人們的殺戮和掠奪,因為羌人叛增加到百姓上的賦稅和徭役都是極其沉重的負擔。
更何況,這可是為害大漢最重的且凍羌啊!
二十年前兵破攏關之后,且凍羌幾乎將三輔地區,變人間地獄!一句投降,這事兒就了結了?
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爾等可是真心無條件投降?”劉偃問道。
“絕對真心!”且凍跪伏于地道。
“哼,說得好聽!”
劉偃冷笑道:“世人皆知,諸多羌人,且凍最狡!你說的話,我劉偃是一個字都不信!這樣吧,如果你真有誠意,就把族的好東西,都獻出來!”
“那是自然。來人!把族的汗寶馬,都給劉團練給送過來。”
“是!”
功夫不大,大概三千匹高大優雅、形健壯的戰馬,被從谷牽到了兩軍陣前。
原來劉偃還覺得,自己那些二十挑一的戰馬,相當神駿。現在,跟著些戰馬一比,才知道什麼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當然了,也正是因為這些戰馬太神駿了,且凍羌舍不得用來沖鋒,才一直放在隊列的后面。
“這……”劉偃倒吸了一口冷氣,道:“此馬如此神駿,該不會真的是漢武帝從大宛國得來的汗寶馬,所繁的后代吧?你們且凍羌,是怎麼得到的?”
漢武帝為了得到大宛的汗寶馬,愿意用黃金做的寶馬來換,大宛不同意這個易。
結果,漢武帝命大將李廣利率數萬騎兵出征。可惜出戰不利,最后不但沒得回寶馬,而且人馬只剩下了十之一二。
漢武帝不死心,三年后,再次派李廣利率十萬大軍出征大宛,才獲得了真正的汗寶馬。
“搶的唄!二十多年前,且凍羌兵犯三輔地區,搶奪了陛下的馬場,將其中的汗寶馬洗劫一空!”
頓了頓,董卓在一旁冷笑,道:““劉偃,這些馬可是馬的后代。你要是想像一般戰利品般據為己有,可得看看自己的脖子不!”
“這些汗寶馬是劉某人的戰利品。到底如何置,就不勞董司馬費心了。”
馬的后代怎麼了?
如果是兩年前羌人搶的,劉偃說不定真就還回去了。
但是,那可是二十多年前啊?汗寶馬都不知繁育了多代了,和皇帝老兒還有個的關系?
再者,這年頭,汗寶馬就等于頂級跑車、頂級坦克,就等于無數條人命!讓出來?那怎麼可能!
“很好,這三千匹汗寶馬,有點意思。”劉偃笑地向且凍看來,道:“你們且凍羌還有什麼寶貝?都獻出來吧!”
“那個……我們且凍羌其實也沒什麼其他的寶貝了。”
“嗯?”
“劉團練莫急!莫著急啊!”且凍見劉偃面不善,趕冥思苦想,最終小心翼翼地道:“那個……馬賢將軍的,擂鼓翁金錘,算不算寶啊?”
“擂鼓翁金錘?”劉偃微微一愣,在腦海中問系統,道:“系統,怎麼回事?擂鼓翁金錘,那不是李元霸的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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