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國際頂層,華麗的會議廳中聚集著穿金戴銀趾高氣揚的男男。所有人的臉上都充滿著高高在上的驕傲,因為他們是韓家人。
韓家族長韓承恩坐在最為顯眼的高,眼中躊躇滿誌。
韓氏企業在濱城迅速崛起,按照這種勢頭不出五年,濱城的四大家族很可能就會變五大家族,韓家將為這座城市的頂尖家族之一!
此時此刻韓承恩不為三年前的選擇而到慶幸,因為無論現在與將來的所有榮耀都是他的!什麽所謂的兄弟親?又豈能與財富、地位相比?
而就在這時,一名保安突然連滾帶爬的衝進會議廳,聲喊道:“韓、韓總!有人在大廈門前……殺人了!”
熱鬧的會議廳瞬間安靜,韓承恩一皺眉:“殺人?”
保安連連點頭,眼中出驚恐:“他、他殺了我們的保安!他說他韓朗!”
韓朗!
這個名字頓時引起會議廳一片嘩然!許多年沒有人提起這個名字了,所有人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立即便想到了另外一個人,韓承恩的親哥哥,韓家的原族長韓承澤!
在座的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韓承澤的死因,因為這件事他們幾乎全都有份!如今韓承澤的兒子回來了,而且還殺了人!難道他是回來複仇的?!
所有的目頓時全都集中在了韓承恩的上,有人心中已經開始忐忑。
韓承恩亦是微微怔了怔,但旋即卻冷笑起來:“韓朗?我那個遊手好閑的廢侄子?我還以為他死在了戰場,沒想到竟還有臉回來!讓他滾進來見我!”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亦是猛然驚醒,對啊!隻是個不的廢而已!他回來又能如何?大不了讓他和他爹一樣人間蒸發!
有人笑了起來:“對,讓他滾進來!”
有人鄙夷:“廢就是廢,能活著已經是我們對他的恩賜,非要回來送死!”
沒人會在乎一個廢,而當年的韓朗就是這樣的一個廢。那時的他不學無、遊手好閑,整個家族沒人瞧得起他。現在也是一樣。
韓朗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進的會議廳,他耳中聽著那些無的嘲諷,目從一張張看似華麗實則醜惡的臉上掃過……
堂兄弟,堂姐妹,表兄弟,表姐妹,二叔,姑媽……所有的臉即悉又陌生,悉是因為他從懂事起就認識這些臉孔。陌生的則是這些人早已不是什麽親人,而是不共戴天的殺父仇敵!
眾人也看到了韓朗……
“嗬!還是那副德行,穿得這麽寒酸,是一路從天南討飯回來的嗎?”韓朗的姑媽冷笑著。
韓承恩瞥了韓朗一眼,沉聲道:“韓朗!你好大的膽子,天化日就敢殺人行兇!你自己找死不要,但你這是在往我們韓家臉上抹黑!”
抹黑?韓朗勾了勾角,忽然看向跟在邊的沈默:“封門。”
沈默立即轉將會議廳的大門關閉,隨後默默的站在門前仿佛一尊雕像。
韓朗的堂兄見狀頓時大怒,衝過來大罵道:“韓朗!你他媽聽沒聽到我爸說話?你是不是想……”
嘭!
還沒等“死”字說出口,堂兄的結便給一拳打碎!他再也說不出那個字,因為下一刻他已經是個死人!
“我討厭囉嗦。”韓朗冷漠的掃了一眼堂兄的,忽然抬頭:“凡是參與殺害我父親的人,都要死。”
“韓朗!你敢殺我兒子!”韓承恩看到自己的大兒子死在麵前,頓時睚眥裂厲聲咆哮:“給我殺了他!”
隨著怒吼聲響起,韓承恩後四個強壯的保鏢立即衝向韓朗!
可韓朗卻本連看都沒看這些氣勢洶洶的保鏢,依舊如同閑庭信步般向前走著。
嘭!嘭!嘭!嘭!
四聲悶響過後,四個保鏢仿佛斷線風箏般倒飛而出,狠狠的撞在後的牆壁之上!堅實的牆壁瞬間裂布,四個強壯男人的竟生生被嵌牆,盡皆口凹陷,早已沒了生命氣息!
彈指間,又殺四人!
靜!整個會議廳霎時陷了死一般的安靜!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那個十年前離家出走的廢,如今仿佛變了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全上下都散發著來自於地獄的恐怖氣息!
韓朗的腳步很慢,但他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眾人的心頭,讓他們的心髒不由自主的跟著狠狠收!
“你們可曾記得當年韓家來到濱城時的落魄?那時你們上無片瓦遮,下無立錐之地。是誰每天打三份工讓你們不再挨凍,又是誰在你們一病不起時不惜賣為你們湊足藥費?”
韓朗徐徐說著,仿佛在歎息,又似在控訴:“我父親用他的命為你們撐起一片天,用他所有的一切讓你們終於可以在這座城市直起腰板活了下來……但你們對他的回報是什麽?”
韓朗輕輕搖頭:“不,你們沒有回報,隻有索取。當你們不再為生活而發愁之後,你們變得冷而貪婪,你們不滿足於父親給你們的,你們想要得到父親的一切!而不管那原本是否應該屬於你們!”
韓朗環視四周,目變得冰冷:“為了你們貪和野心,你們做了這世上最惡心、最無恥的事,你們謀殺了父親,奪走了他一手打下的江山。”
“一派胡言!”韓承恩拍案而起,怒聲大喝!這是他最不願麵對的事,更不允許有人在自己麵前提起!
韓朗眼中芒一閃,也不見他如何作但卻瞬間到了韓承恩麵前,手掌高高舉起!
啪!
一個響亮的耳在韓承恩的臉上,將這個道貌岸然狼心狗肺的東西直接得牙齒飛,整個人飛出三米多遠!
“厚無恥。”韓朗冷冷看著捂著臉哀嚎的二叔,眼中充滿厭惡。
“韓朗!我弄死你!”喊出這句話的是韓朗那個平時便蠻橫跋扈的表弟,他手中舉著一支手槍,黑的槍口對準了韓朗!
見到手槍,大廳中所有人都鬆了口氣,繼而眼中閃出惡毒,這次韓朗死定了!
韓朗的姑媽獰笑著:“兒子,打死他!送這廢去見他爹!”
表弟亦是惡狠狠的咬牙點頭,手指扣了扳機!
但意料中的槍響卻並沒有出現,韓朗不知何時已經拗斷了他表弟的手腕,隨後一拳打了表弟的頭顱!
鮮順著表弟的眼角、鼻孔等流淌而下,而在這之前他的頭骨便已經碎裂,死的不能再死!
“韓朗!我和你拚了!”潑婦般的姑媽尖著撲向韓朗,揮舞著尖利指甲。
“滾。”
嘭!
韓朗抬腳掃飛了那個妄圖抓撓自己的人,把的肚子生生踢!
目一轉,韓朗的目忽然落在不遠一個年輕人上。年輕人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大聲道:“韓朗!我是孔家的人!”
“孔家?”韓朗邊揚起冰冷的弧度:“我記得謀害我父親的事,孔家也有份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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