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嚨，「齊宴昨晚喝醉了，隔著服咬的。」

齊燃挲著我的肩膀，只問了一句，「痛嗎？」

我搖著頭，將齊宴的事原本跟他講了一遍，齊燃抱住我，「什麼都可以讓給他，你不一樣。」

「我知道他一向會搶你的東西。」

「我沒有跟他搶。」

齊燃噤了聲，似乎在想這些不算好的回憶。

我將手在他眼前晃了幾下，拉回他的注意力，「齊燃，你看著我。我從來沒有說過喜歡別人。齊燃，我喜歡你。」

齊燃聽完后，比我想的還要開心，他的耳尖惹上了紅，鼻尖滲出薄汗，捧著我的臉像是在對待一件珍寶。

肯定是窗戶沒打開，房間沒有通風，讓我難以呼吸，嚨干啞。

他吻上我的時候，我哪兒都想哭。

齊燃去參加活了，我也回了宋家，媽媽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這是他們老一輩人的習慣，宋博維在旁邊悠閑地烹茶。

我戲謔地看著宋博維，突然心生一計，也許這樣可以讓他接齊燃。

「幫我一個忙。」短信是發給趙嫣然的，自從加宋氏集團以后跟我也算親近。

趙嫣然最近勢頭大好，在耽改 101 的時代，我建議出演百合劇，結果一躍為姬圈天菜，在圈直線升咖。

算著時間，也該到了。

我不疾不徐地下樓，坐等了一會兒，趙嫣然就到了，我對著招手，優雅地走過來挽著我的手臂，眼神互換后，宋博維巧下樓。

「很見你帶朋友回家。」宋博維訝異地掃過趙嫣然。

這以退為進。

我攏著頭發，略作，「哪里是朋友，是我朋友。」

宋博維剛邁出去的腳明顯一，回過頭不敢置信地盯著我，似乎在尋找破綻，「你說什麼？」

趙嫣然畢竟是專業演員，躲在我后，唯唯諾諾地開口，「叔叔。」

我無視宋博維臉上的彩斑斕，故作曖昧地近趙嫣然的耳朵，「你不適合演綠茶。」

趙嫣然含笑側，踮起腳湊到我耳邊，眼神還特意過宋博維，「這以克剛。況且你不讓我當人攻。」

「你們倆說話不能大聲點嗎？非要靠這麼近？」宋博維氣得抬高音量，「宋姝，你要氣死我嗎？」

「叔叔，你別生氣了，我們……是認真的。」趙嫣然淚眼婆娑地抬頭，堅定又擔憂地看著宋博維。

我狡黠地盯著趙嫣然，確實演得像模像樣。

宋博維聽完，臉更不好了，恨不得現在就讓趙嫣然從他眼前消失，「誰是你叔叔？」

「爸爸？」趙嫣然試探地著宋博維。

只不過，話音一落，氣氛迅速降到冰

點。

好樣的，我著趙嫣然背在后面的手心，表示肯定。

趙嫣然仰著頭看我，一臉無辜，「，爸爸是不喜歡我嗎？」

我輕咳一聲，滿不在乎地刮過的鼻尖，「只要我喜歡你就行了。」

宋博維手里的茶杯「砰」的一聲摔在地上，他氣急敗壞地朝我吼著，「你跟我去書房。」

到了書房后，他站在窗前，一言不發。

宋博維不急，我也不急。

良久他才開口，「你非要氣死我嗎？」

我不卑不地回答，「爸爸說的是什麼話，兒沒有喜歡別人的權利嗎？」

「是個的。」宋博維的肩膀都在抖，「你到底要鬧什麼？」

「別這塊不用卡這麼死。齊燃是個男的，你看不上，嫣然你又看不上，我已經調查過，底細干凈得很。」

此刻我的語氣有多漫不經心，宋博維就有多慌張。

老狐貍，跟我斗。

「齊燃不比好嗎？」宋博維克制著緒反問我。

聽完他的話后，一時間讓我語塞，看不上齊燃的，從頭至尾都不是我呀！

「你讓我好好考慮。」我怕宋博維詐我，并不敢跟他快速底。

不過怕他氣出好歹，我還是決定退一步，「我先把嫣然送回去。」

宋博維擺擺手，還在跟我強調，「齊燃適合做我們家婿的。」

他什麼時候認定了齊燃，真是奇怪。

還沒等我細想，宋博維就讓我趕送走趙嫣然。

我把嫣然送到門口，上車了，很風地趴在車窗上，笑得可極了，「你哪天跟齊燃分手了，可以考慮我呀。」

我抱著手臂，笑著搖頭。

揮揮手，「別這塊不要卡這麼死嘛，走了。」

趙嫣然的車開出去之后，又折返了，停在我腳邊，笑得很真誠，「謝謝你呀，宋姝。」

謝我什麼？謝我將從深淵里面拉出來？

我始終認為，沒有雷霆手段，就不要有菩薩心腸，我幫，是因為解決這些問題對我來說輕而易舉。

不過，趙嫣然比以前確實可很多。

18.

《齊天》播出后，齊燃終于大火，記者采訪他，「你現在火這樣，曾經過什麼挫折嗎？」

齊燃對著鏡頭，咧開笑得無比真誠，「沒有，我這個人一直很順。」

記者顯然很認可齊燃的話，「我就知道你很順。」

觀眾他們只看到齊燃站在了高位上，就私以為他很順。

可是我的齊燃一路走來歷盡坎坷，不盡人意。

只愿他日后一路披荊斬棘，未來繁花似錦，擔起這份很順。

齊燃采訪結束后，跟著我在家里窩了幾天。

陳玉找不到他，借機來找我商量齊燃的未來定位，一直都八卦，「你們要是準備結婚，我就提前散播消息讓適應適應。」

昨晚《齊天》吻戲剛好上熱搜，齊燃的都在吃瓜，「我們哥哥的吻戲這樣青，一看就是沒有朋友。」

我笑著點贊，齊燃倒是不樂意，「誰說我青了，我是怕弄疼你。」

我清了清嗓子，陳玉還在，無法讓齊燃現在就驗什麼是接吻天賦。

我只好轉移話題問陳玉，「現在宣布，是不是對齊燃的人氣有影響？」

陳玉倒是不慌，「齊燃是演員又不是豆。再說我們只是模糊地放消息，也不是立即承認。」

「比如說？」

不厭其煩地科普，「類似『齊姓有淚痣男明星婚』這種。」

這什麼模糊？齊姓有淚痣男明星，除了齊燃，還有誰？

我明著嘲笑，「你干脆報齊燃份證。」

陳玉略顯尷尬，只好重新找話題，「那我們聊一下齊燃的未來定位？」

「最近流行小狼狗和小狗這幾種人設。」陳玉又在給我科普。

齊燃耳尖，聽到之后立馬坐了過來，「，那我是什麼狗？」

你做個人不好嗎？

我著齊燃的頭發，思索了半久，「中華田園犬。」

陳玉立馬接茬，「土狗。」

齊燃脾氣一向很好，這個時候甚至還在贊我，「高商：中華田園犬；低商：土狗。」

陳玉白了他一眼，拿著包就走，「不跟你們這對玩了，秀什麼秀，有種就結婚。」

齊燃順勢坐到了陳玉的位子，勾著我的手，寵溺地看著我傻笑，「結婚嗎？」

我踢掉高跟鞋，挲到他的小上，「結。」

悉的場景倒是讓齊燃來了興致，他將我橫空抱起，「我知道你愿意。」

我漫不經心的語氣里，只有他聽到了堅定。

一番折騰之后，我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齊燃，以后在我面前，你不用刻意乖巧。」

因為是你，我才喜歡乖巧，而不是因為乖巧，我才喜歡你。

齊燃顯然會錯了意，眼里藏的緒在翻涌，「早知道姐姐喜歡野的，我就不用裝那麼久了。」

「怎麼，又姐姐了？」我扶著腰往后退了幾步。

齊燃眸子一，欺過來，「這種時候，是調。」

【齊燃番外】

十四歲那年我被帶回齊家，穿著洗到發白的舊襯衫的我，顯然跟這里格格不。

「你是我的孩子。」這是齊申明跟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問他，為什麼不要我和媽媽了，他哭得斷斷續續，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連個解釋都于說出口，從那時我就釋然了，是他配不上我媽媽。

初次見齊宴，他我私生子。

很溫和的阿姨攔住了他，還跟他說，我是他弟弟。

他氣紅了眼，把阿姨推了一把，很冷漠地盯著阿姨，「我才是你兒子。」

齊宴很討厭我。

晚上他故意問我，「齊家是不是很有錢？」

他很惡毒，知道說什麼話能夠刺痛我，「你媽是病死的吧？據說還是沒錢付醫藥費。」

我著拳頭，最終選擇漠視。

我跟齊宴不一樣，我無依無靠。

每當他用惡毒的語言攻擊我，我都會選擇漠視，時間久了，他便換了一種方式，只要我喜歡什麼，他就會搶走什麼。

他喜歡命令我，我從來不反抗。

不是我欠他，我不欠任何人。

只是我越懦弱，他對我的警惕越小。

大學可以掙錢了，我從齊家搬走了，齊宴說，「最好永遠別回來。」

從后視鏡里面看到他把我的東西全部丟了出來，也好，我自由了。

我在大學時被星探發現，他讓我去試鏡，我只問了一句，「有錢嗎？」

他告訴我這行來錢快，我信了，在他們公司簽了賣契。

公司為了營銷我和趙嫣然，讓我們做合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同樣有野心，我們之間除了做戲，其余時間分得很清。

我以為從齊家搬走了，齊宴就不會盯著我不放了。

無意間看到趙嫣然從齊宴的車上下來，我才知道齊宴從來就不打算放過我。

我很隨意地跟趙嫣然聊天，「今天看到你從一個男人車上下來，小心點，別被公司知道了。」

畢竟我們是合約，以為我在關心。

趙嫣然野心擺在臉上，「我跟他認識沒有幾天，不過我覺他對我有意思。」

我彎著，不經意地提點趙嫣然，「我在雜志封面上看見過他，他好像是齊氏集團的 CEO。」

趙嫣然一愣，臉上的驚喜不言而喻，說，「齊燃，你幫了我大忙。」

我抿著，不再言語。

齊宴跟趙嫣然來往越來越頻繁，那天他把我攔在我跟趙嫣然合租的樓下，「齊燃，好久不見。」

我還是一如既往地示弱，「哥。」

齊宴挑著眉，「你跟嫣然就住這呢？」

「嗯。」

「嫣然貴，可不能跟你一直住在這。」他還是這樣高傲。

「你什麼意思？」我比誰都清楚他是什麼意思。

「你喜歡嫣然？」

我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此刻猶豫又焦急的表，比開口說話有用。

齊宴拍著我的肩膀，「難得看到你臉上出現別的表。」

他走了，我跟上去，「嫣然是個好孩。」

自從齊宴找過我之后，嫣然過得更好了，說，「齊燃，那個男人可以幫助我越爬越高。」

我不在乎，我問，「你喜歡他嗎？」

嫣然笑了，更會演。

不喜歡就好。

第一次遇見宋姝，是在酒吧，我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在舞池。

那晚齊宴也在，「宋姝。」他走近了，低嗓音，似乎在嘲諷。

他的話盡數落在了我的耳中，原來就是跟齊宴有婚約的宋姝。

齊宴的朋友在起哄，「宴哥，這是誰呀？不介紹介紹？」

這群男人端著酒杯躍躍試，「宴哥的眼就是不錯，難怪宴哥不想回家，宋家那古板人，哪有外面的妞香艷？」

遞過來的酒被宋姝推開，笑得勾人，「我只喝帥哥的酒。」

「嘶——」幾位歡笑的公子哥傳來明顯的氣聲，「是覺得我們丑嗎？」

宋姝看似安，「這個世界上，沒有丑男人，只有懶男人，出來之前打扮一番，還是不會影響市容的。」

這群公子哥臨走時，滿臉鐵青，齊宴也走了。

他不喜歡宋姝，他把齊阿姨的不幸歸結為商業聯姻，他怎麼會喜歡一個要跟他商業聯姻的人？

「看不出來，你還這麼會懟人。

」那晚很暗，我戴著鴨舌帽走到宋姝旁邊，明明沒做什麼，卻勾起了我的興趣。

「只能他們評價別人，我不能評價他們？你信不信，他們現在想我想得倒是不行？」

我信。

宋姝穿好外套就走了，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也許是故意出現在酒吧，跟齊宴過不去。

走后，我還在看著的背影發呆，心跳狂肆而來，席卷我的神經，宋姝真是個磨人的。

齊宴命令我去陪宋姝試婚紗。

我不喜歡他這樣對待宋姝。

齊宴挑釁地告訴我，「我要陪著嫣然呀。」

那晚，齊宴帶著趙嫣然來見我和宋姝。

高貴的宋姝，哪里會讓他這樣辱？宋姝把我推到床上，「他敢綠我，我就敢睡他弟弟。」

我把宋姝上做滿了記號，宋姝，你要對我負責呀。

齊阿姨去世后，貴的大小姐到山里陪我拍戲，盡管只字未提，我也知道，在怕我難過。

勾著我的手，似乎在問我，「看到沒，不是你一個人奔赴了，我們之間是雙向箭頭。」

《齊天》這部戲是幫我接的，我愿意一直做的蓋世英雄。

宋姝，我把所有的真誠都給了你，你可別不要我。

從云南回去的那天，我送，宋姝走后又折返了，「齊燃，我也喜歡你。」

那是我十四歲之后最暢快的一天。

宋姝一定不知道，我比想象的還要。

我跟的份是橫在我們之間的鴻，我去找了宋叔叔，第一次，他不肯見我。

第二次，他依舊不見我。

我并不惱，他只是怕委屈了。

接連幾次，我都沒有順利見上宋叔叔，直到告訴我，跟宋叔叔坦白了，笑得很自在。

有時候簡單得就像個孩子，帶著稚氣又有些傲，「我媽說，宋博維再我，就要離婚。」

這可鬧不得。

宋叔叔是很矜貴的人，他既然在乎面子，我就不能拂掉他的面子。

在多次壁之后，他終于同意跟我見一面。

我將姿態放得極低，想要打消他的疑慮和不安。

「我不是要利用去跟齊宴抵抗，也不是要用宋家的勢力奪走齊宴的權利，這一切都不是我所想的。」

我從來都沒有利用過。

「你是私生子，是我唯一的兒，我怎麼可能同意你們在一起？」

宋叔叔如我所想，很，但他跟之間卻又有極深的矛盾和誤會，皆因他不善于表達意。

「是你唯一的兒，可叔叔你一點也不了解要什麼。有時候親人之間也需要通，而不是野蠻和獨斷。」

這句話明顯讓宋叔叔一愣，我用這麼低的姿態見他，現在卻說出如此強的話。

宋叔叔一言未發，但我知道，他會重新考慮我，他在乎的從來都只是。

齊宴是他親自選的，年紀輕輕，擁有雷霆手段，進齊氏集團，一直在推集團部技改革，并且做出了績。

宋叔叔選齊宴，是因為他認為齊宴配得上他寵在心尖上的。

他要的只不過是幸福。

我跟宋叔叔達共識，說不出口的話，我幫說，宋叔叔說不出口的話，我教他說。

他愿意考慮我了，我沒有任何環，但是我對的不于他，宋叔叔終于放心了。

在一個很安靜的午后，抱住我的手臂，眼中帶著熱忱，「我你，齊燃。」

一向不會講話，卻笨拙得可。

「我只你，宋姝。」

【齊宴番外】

齊申明幫我跟宋家定了親，他為什麼要把自己的不幸強加在我頭上？「我不同意。」

「你沒的選。」他說宋家看中了我，宋博維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在齊申明眼里，「有事齊宴，無事齊燃」，我雖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卻從來不被偏，沒的選的事，只能我去做，我從來都是被放棄的那一個。

齊燃的存在，讓我知道齊申明不是不會笑，他只會對齊燃笑。

他恨我媽媽、恨我，我們又做錯了什麼？

齊申明局促地拍著齊燃的肩膀，想抱齊燃卻被躲開，我冷眼看著他的舉，齊燃才是那個見不得的私生子，為什麼卻被偏？

我做錯了什麼？我媽媽做錯了什麼？

我恨上了齊燃，他想要什麼，我就要得到什麼，得不到就毀掉。

宋姝在我的資料調查里面，是一個很溫婉端莊的人，可我們第一次見面，就勸我，「無妨，各玩各的。」

倒真的不在乎會嫁給誰，而我從來不喜歡聽話的人。

們這種人極其可憐，為了所謂的面可以將就一生，就連丈夫出軌

，還能容忍小三的兒子住在自己的眼皮下。

為什麼要委曲求全？

媽媽去世那天，宋姝在醫院陪我，說，「齊宴，你要是難就哭吧，沒人會笑話你。」

我可以哭嗎？

我不能弱，沒人會站在我這邊，我倔強著不肯低頭，宋姝嘆著氣，說我們是同類人。

「人前穩重禮貌，對所有人都客客氣氣，與此同時，所有人都無法跟我們親近。」

與此同時，才不會有人知道我的肋。

這樣我才可以保護自己。

后來媽媽的葬禮，齊燃來了，我蹍碎了齊燃帶過來的花。

齊申明看到后卻警告我離齊燃遠一點，你為什麼不他離我媽遠一點？！

我媽都走了，齊燃還要過來惡心嗎？

我跟齊申明吵了一架后，來到宋姝家樓下，我第一次可憐地乞求別人，「宋姝，你能不能陪我？」

卻說在云南。

齊燃剛好在那拍戲，會這麼巧嗎？

原來他們一直在騙我。

我調查了齊燃和宋姝的關系，這些證據足以讓齊燃在娛樂圈永遠爬不起來，可我卻不想讓他這麼快失去一切，等他站到高位再猝不及防地摔到泥底，這才是我想看到的。

我毫不掩飾對齊燃的惡意，宋姝卻把齊燃擋在后面，說齊燃是的人，我不得。

齊燃還真是幸運，總有人出來保護他。

宋姝為了跟我了斷，單槍匹馬地去告訴宋博維，要解除婚約。

從那之后，我總是在想宋姝。

我是什麼時候開始在意宋姝的呢？

是第一次遇見，說各玩各的，打破了我對的想象？

還是在酒吧，故意出現在我面前，我問，「這就是你們宋家的家教嗎？」

宋姝無所謂地看著我，「齊家有家教嗎？」

我解開外套，鬼使神差地搭在的上，「還真是伶牙俐齒。」

還真是可。

像刺扎在我的心上，不想的時候，沒事，一想起來，卻是致命折磨。

我終于知道我什麼時候喜歡宋姝了。

告訴我，齊燃是的人，我不得。

這句話，讓我羨慕了齊燃很久。

我可以卑微到裝我最討厭的齊燃去討好宋姝。

還是不要我。

宋姝對我一直有誤解。

認為是我跟宋叔叔說了齊燃的事，說那些照片都是我整理的，「齊宴，你太卑鄙了。」

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走了。

宋姝說，我跟是同類人，認為做不出來的事，我可以做，這什麼同類？

我從來沒有卑劣地陷害齊燃。

我至今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去參加宋博維的五十大壽，也許是聽到宋姝說要在那天告訴宋博維，要跟我解除婚約。

一向面子的宋博維，怎麼會接自己兒的打臉，我過去，是為了保護宋姝吧，即使不接。

宋姝離我越來越遠，始終認為對齊燃不利的事都是我的手筆。

就連齊燃被黑上熱搜，也覺得是我做的。

后來我查出來是齊燃對家防的手筆，順道幫齊燃解決了，我到底為什麼要那麼好心？

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用來在齊氏站穩腳跟，可在宋姝心里，不好的事，一律按齊宴理。

我在想，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搶了趙嫣然？即使我從來沒有過。

齊燃搶走了我的所有呀。

宋姝，不被的人，一直是我呀。

宋姝，什麼都沒有的人，一直只有我呀。

- 完 -

□ 小玉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