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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絲》 第 15 節 羽落云霄

隔壁云霄房間,不時傳來床鋪上翻滾的聲音。

趁著夜,我斂息溜進了他的房。

云霄躺在床上,了蛆,興地扭來扭去,手里還拿著一本書。

大晚上不睡覺,我以為他在想我,沒想到在看書。

我定睛一看,好家伙,居然是……《春宮圖 108 式》。

我的臉霎時變得滾燙,嚇得恢復了氣息形。

我的出現也把云霄嚇一大跳,燭火突然就亮了。

我:「……」

我和他當場社死。

「師妹、你……」他臉通紅言又止,立刻神慌張地將書藏在了后。

他恐怕沒想到,我竟會來看他睡覺,而且還是在他看小黃圖的時候。

死了。

不過既然我已經主來了他的房間,不妨再主一點。

我緩緩走近云霄,藏在袖子里的手不住地出汗,我壯著膽子把他推倒在床,他不知所措地瞪大了眼,耳紅得似要滴

「大師兄,你在看什麼,都學了些什麼呀?」

「以前,有人這麼對你做過嗎?」他的腰帶被我勾起,我故意在他耳邊低聲詢問,輕輕吹了口氣。

他劇烈起伏的膛,訴說著他的張。

「沒、沒有。」他暈乎乎地答。

「以后,只有我能這麼對你,你也只能對我這樣,好嗎?」

「知……知道了,我會、聽師妹的話。」

然后他俯吻住了我的,游弋的舌尖挑開我闔的牙齒。

我抱他的脖子,任由他溫經過我的眉,我的鼻,我的耳,順著我的脖子一點點往下吻。

勾纏一氣呵,直到彼此快不過氣。

眼看著他眸中帶著忍的深,與難耐的

我們攜手攬腕羅幃,含帶笑把燈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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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玉溫香抱滿懷,春至人間花弄,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滴牡丹開。

直到日升鳴方睡去。

大師兄應該無比慶幸,我的耐心如今不止一分鐘了。

被他折騰一晚,已經被掏空了。

他為什麼能堅持那麼久,我睡下的時候,他還是神清氣爽的模樣。

11

午時,我將昨晚買的香囊,塞給了云霄。

,互贈更有意義。

我回想起從前,我第一次送桑玨萬年靈果,他卻只是打量,一副看不上的模樣。

他不要,我只能自己當補品吃了。

可是我給云霄的靈果,他卻收起來舍不得吃,于是我給他更多,恨不得掏空我的乾坤戒。

他回贈了我神魂花,幫我在玉瓶中,整個府香氣氤氳,滋養我的神魂。

他還把上積攢的家當,幾乎都送給了我,只留了一些必要的東西。

我:「那我替你保管。」

我曾送桑玨糖葫蘆,他嫌棄我吃過的。

而夢蘿買的梨,夢蘿親手喂他。

我前不久送云霄糖葫蘆,他只吃一顆,還給我買了很多,于是我給他買了酒釀回贈。

桑玨曾經煉丹炸爐,是我花

費高價替他尋來新的高階丹爐。

其實大師兄的煉丹不弱于桑玨,于是今日出門,我為他拍下了一個品級更高的丹爐。

我曾送桑玨親手繡的荷包,他罵我手比腦子還笨,他并沒有要,然而夢蘿送他的荷包香囊,他一個不落全收。

前不久我送云霄荷包,他炫耀似的掛在了腰間,還將象征著自己神份的玉送了我。

在凡界又玩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桑玨和夢蘿婚事將近,我們才回去。

攻略云霄,如今我已不需刻意忍耐,就能將一件事堅持很久,我想,這是他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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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對我的好度,之前系統只提醒過我一次,其實早到了「默契」的程度。

攻略進度滿了。

只是我目前的記憶,尚未將桑玨徹底忘,還不能帶著云霄回家,系統也就沒有提醒我。

12

云霄送我回到府,我目送著他離開。

「已經走遠了!」桑玨的聲音從我后響起。

我轉看向他,沒想到趁我不在,他進了我的府。

我平日里所有東西都放在隨空間里,府里其實沒什麼東西,所以布置的陣法也就一般的防陣法,我沒想攔住化神期以上的人。

我皺眉:「二師兄有事?」

他愣了半晌,來了句:「你府的東西,怎麼全換了?」

「什麼全換了?」

「你窗臺以前放的是我喜歡的蘭花,現在了芝靈草。」

「我送你的養在院中的靈寵也不見了,現在了一只白茸茸短小貂。」

人榻上常放的那件黑大氅,也變了白,你以前分明不喜歡白。」

他說完,對上我一雙冷淡疏離又疑的眼。

的布置,明明一直都是放的大師兄送我的芝靈草,養的是「哈基米」小貂,我最喜歡的,也從來都是白

想來,是我已經忘了這些與桑玨有關的事。

徹底忘桑玨,應該快了。

桑玨臉鐵青地走近我,我下意識地后退,與他保持著至十步距離。

他愣在原地:「你真心喜歡云霄嗎?」

「是,畢竟我從來不踐踏別人的,喜歡誰就認真對待誰。」我重重地點頭。

「那我呢?師妹你為何記得我,卻又忘了我。」

「你永遠是我二師兄,我不會忘記。」我現在幾乎只知桑玨其人,過往與他的點滴,全然被云霄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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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里只浮現出他說的:我的道,這輩子都不可能是你。

于是我又補充了一句:「我的道只會是云霄,我們快親了,也恭喜二師兄馬上就娶到心之人了。」

他怔怔地看著我,自顧自笑了起來,又開始哭,看上去有些不對勁。

「師妹,我后悔了,后悔沒有接你,后悔將夢蘿帶回來,后悔把你一步步推向別人。」他說。

「你從前費盡心思討好我,一味地想嫁給我,我娶夢蘿不過是報恩,從前你為了我什麼都肯做,如今怎麼就不能再等等呢?我是你的。」

他聲音中著自嘲與疲憊,眼眶微紅。

我實在不懂他,明明是他不我毀了誓言,現在又裝作一副對我深的樣子。

若他我,我怎會選擇忘與他有關的一切。

「二師兄請回吧,明日你便要和夢蘿師妹拜堂親了,要好好準備才是,好好對。」我對他下了逐客令。

桑玨眼神帶著憂傷,終是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系統告訴我,這個小世界,因天道覺醒而誕生。

夢蘿是小說原有角,攜帶的系統也是書中世界原有攻略設定,所以才會出現夢蘿所在之,其他人會被降智的現象。

書中世界里,桑玨喜歡的,本就是夢蘿。

13

桑玨和夢蘿大婚之日,宗門一片喜慶。

我和云霄隨師尊而坐,喝著靈茶吃著靈果聊著八卦。

此時,夢蘿穿著喜服,坐在八頭靈拉的輦車上,得驚心魄,前后左右侍共二十人,從府往宗門廣場而來,十分有牌面。

其余四大宗皆有眾仙代表到場,正與宗主和各峰首座攀談,場面熱鬧和諧。

不多久,輦車落了地。

但,唯獨不見新郎桑玨出來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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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開始有嘲笑,有憐憫,有擔心的聲音,其他宗門修士看熱鬧。

畢竟過去十年,我與桑玨的關系搞得人盡皆知,又是宗門天驕,自然是被人看好與羨慕的一對。

而今他另娶,卻又在大婚之日消失,自然引起眾議。

宗主和師尊都派弟子去尋了,沒有桑玨影。

宗門眾人一片焦灼,眾多外人等著。

宗主不得不找借口,稱桑玨臨時出去理妖凡人死傷的事宜了,需要將吉時推后,這才穩住局面。

我從夢蘿的臉上,看到了驚慌失措,大婚之日新郎逃婚了,這在整個修仙界都是炸裂的存在。

又過了半個時辰,桑玨還是沒有出現。

而夢蘿,此時強裝淡定,在侍的攙扶下,眾賓客詫異的目中,一個人進行了拜堂儀式。

仿佛抱著今日必須為桑玨妻子的想法,但改不了桑玨逃婚的事實。

了宗門的笑話。

宗門臉面丟盡,宗主和各峰首座紛紛譴責夢蘿,可禍水源頭分明是桑玨。

送走了賓客,宗門大殿不時傳出爭吵,我和云霄回了各自府。

時間一晃過去十天,桑玨依舊沒有出現,就像是這個人憑空消失了一般。

而夢蘿,雖然拜了堂,可是桑玨不在,的任務并沒有完

在大婚當晚,就莫名其妙死了,死得很慘,是我發現的。

我不知的死,與我進這個小世界是否有關聯,但我讓九兒聯系了夢蘿的系統,再給一次去別的小世界攻略的機會,可以無限復活。

14

「你們要親?」師尊重復了一遍我的話,「要回云霄家鄉拜堂,從此離開宗門?」

宗門大殿,師尊、宗主和各峰首座皆是震驚。

我和云霄雙雙點頭。

師尊目發沉地看著我,眸子里閃過復雜之,讓我不一陣恍惚。

三年前,我好像和桑玨也曾站在此,求師尊和宗主全我們。

「我不答應!」

就在這時,桑玨卻從大殿外進來,他法破損,臉極差,聲音帶有幾分惱怒。

他幾次三番阻攔我和云霄培養,若不是他有未婚妻,說過不會娶我,我差點就要以為他喜歡我了。

但我如今已將桑玨忘得七七八八,不會他影響了。

眾人紛紛氣憤起,師尊嘆了口氣:「桑兒,你太讓我失了!」

說著他一掌打向桑玨口,一個盡全力,一個沒防,桑玨被傷單膝跪地。

「你和夢蘿的婚約雖是求的,可也是你自己答應的,沒人你,但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你先是拒絕你三師妹讓傷心絕,前幾日又逃婚,你對得起們對你的喜歡嗎?」

「我本不愿意管你們這些事,但是你逃婚,讓宗門在整個東洲蒙,我玄云宗如今了笑話。」

桑玨朝著我靠近,被云霄擋在中間。

他聲音沙啞:「師妹,對不起,我現在知道自己錯了,我后悔了,我當時只是生氣之舉,還不是因為,師妹你、本不是真心喜歡我,你只是因為攻略任務。」

「還有夢蘿,都怪,因為我要報的恩不死,否則我怎麼會答應娶,就因為一個救命之恩,我弄丟了最我的人。」

「夠了!不要為自己的錯誤找借口推。」云霄怒極,到了這種時候,桑玨都還沒意識到是他自己的錯。

「你但凡長眼,都能看出來以前三師妹究竟有多喜歡你,但凡你真的喜歡,我不信你不出來。」

殿爭吵聲不斷,大殿外已經吸引來了眾多宗門弟子。

我終是明白了桑玨為何那樣,明白了他說的那句:就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面前一樣,有些事不知道原因更好,不是嗎?知道了會讓人瘋魔的。

他知道我在攻略他,卻不信我曾真的他,他也不夠我,才會選擇以這種的方式我留下。

我并不去看桑玨,有些不耐煩道:

「二師兄,你放過我吧,就像三個月前,你求我不要繼續纏著你一樣,聽聞我糾纏了你十年,是我錯了,沒得到你的回應我現在并不怪你,我不你了,恨你也就沒有意義。」

聞言,桑玨的臉上掛著哂笑,眼里卻冰冷至極。

「師妹,你不要我。」

「我知道你也有什麼系統,你是來攻略我的,我現在恢復對你的好度,你繼續攻略我好不好?但是你別用嫁給云霄這種手段,來氣我讓我吃醋。」

他還是不信我,就像不相信我曾喜歡過他。

「二師兄,我們沒有可能了,我如今喜歡的,是大師兄。」我挽住云霄的手,淡然回應。

桑玨后退兩步,眉頭皺得死,他輕聲喚著我的名字:「霓羽。」

我字斟句酌:「小師妹死了,你害死了。」

他扯了扯角,但什麼都沒說,推開人群離去。

15

半月后,我和云霄回了他的家鄉。

在他「親人」的見證下,我們訂了婚約。

我已經徹底忘了和桑玨的過去,所有記憶皆被云霄取代,只記得有他這樣一個人,是我二師兄,長什麼模樣。

大婚那日,十里紅妝,我們在村里人的祝福下,拜了堂。

眾人都說,我們真的是郎才貌,非常登對。

,我耐心等著云霄來掀我蓋頭。

聽到腳

步聲,我以為云霄送完賓客了,沒設防,被迷暈了。

等我恢復意識的時候,瓣被什麼挲著。

睜眼一看,我發現自己在地牢里,一個金籠子中,雙手被鎖鏈牢牢綁在籠子上,腳踝上也有冰涼的鎖鏈發出細碎聲音。

「師妹,你醒了?」桑玨一華麗妖嬈,青雙眸放不羈,著危險氣息。

我想拍開他,卻無法催靈力,渾

「二師兄,你對我干了什麼?!」

「師妹你中了我的蛇毒,就乖乖留在這個世界陪我吧,我不允許你離開我,不允許你嫁給云霄。」

我拼命搖頭,呼喚系統:「九兒,九兒你在嗎?替我解毒。」

【公主撐住,你我都知道桑玨是妖族,沒想到還是個藏瘋批。】

我努力拖延時間,云霄肯定也能找過來救我。

「二師兄,我和云霄早已有夫妻之實,就算你困住我,也得不到我的心,你不我,我或許還能對你另眼相看。」

「你們有了夫妻、之實?!」他低語。

然后像瘋了一般,摁著我的后頸,用力地吻上了我的,撬開我的貝齒。

「師妹,我好想你,我早就想對你這麼做了,可是你為什麼不喜歡我久一點,已經攻略了我十年,就不能百年千年,讓我們永遠在一起嗎?」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的那天,我聽到了什麼嗎?」

「我聽到你的系統跟你說,你對我的攻略進度快滿了,只要了親,你就完任務可以回家了,我不要你走,我怎能放你走。」

「師妹,你真的好,我好喜歡你。」

「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你人在這里,總能重新上我的。」

我偏過頭,躲避他的目

見我不理他,他化作本,用蛇纏住我,鎖鏈撞得嘩啦作響。

「師妹,你明明喜歡的是我,為什麼半途而廢?我只是想把你留在邊而已。」

桑玨說的這些話,我不明所以。

我道:「二師兄,你在胡說什麼,明明我自始至終喜歡的人,是云霄。」

桑玨的臉,剎那間沉到了極點。

「你再說一遍!」

他咬著牙,盯著我的瞳詭暗戾,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吞之腹。

他的蛇纏我越來越,已經沒了理智:「師妹,說你我,說你的是我,好不好?我求你。」

我抿一言不發。

就在這時,地牢傳來云霄的聲音。

「羽兒,你沒事吧!」

對上大師兄擔憂的目,我神淡定。

「桑玨,我就知道是你,上次見你的時候,就看你不對勁了,沒想到你竟是妖。」

他們瞬間便戰在一,整個地牢開始震,飛沙走石。

很快,我的蛇毒便被九兒解了。

我運轉靈力,掙了牢籠鎖鏈。

不過片刻,他們已經戰了上百回合。

我手指輕點靈力涌,桑玨便被我定住了。

「羽兒,你……」大師兄震驚于我的戰力。

「我無礙,回去再向你解釋。」

我雙手結陣印,用我的畫了封印銘文,「二師兄,你這樣瘋魔,我怕是不能讓你回宗了,你就在此修行思過吧。」

「師妹,不要,我只想與你在一起。」他掙扎著。

著桑玨絕無助的臉,我還是將他困住,封印在了此

之后,他眼睜睜看著我施法,口不能言,不能,眼神黯淡。

「二師兄,對不起,若是有緣,還能再見,便將你從此地放出。」

將桑玨徹底封印,云霄沖過來抱住了我。

「嚇死我了,以后我再也不放你一個人待著了。」

「你沒傷吧?」

我搖搖頭:「回家吧,回去再同你解釋。」

16

回到村子,我將自己的來歷告訴了云霄。

我問他:「夫君,我是不是以前喜歡過桑玨?」

一聽到桑玨的名字,他便吃醋,一連兩個時辰不同我講話。

我便知道,原來桑玨所說是真的。

不過那些都已經是過去了,眼前的生活才是我應該在意的。

攻略任務完,我便沒有必要繼續待在這個小世界了,不過不知道爹爹答不答應我帶云霄回去,還沒得到答復。

但他們我,不會讓我與心之人分離的。

我完了爹爹所說的二次蛻變,無論哪方面,都長了很多。

尤其是耐心,在大師兄每晚的攻勢下,怎麼可能沒有長進。

我甚至貪他的功夫,畢竟我是個始于值,癡于的人。

番外

三年后。

「外祖父,爹爹和娘親不見了。」云初夏拿著一張字條,跑到

了主神面前。

主神一把將小不點兒抱起來,的頭。

「唉,這兩個家伙生了你就將你扔我和你外祖母,我們初夏只是意外嗎?」

——

初夏出生后,我和云霄陪伴了兩年,孩子很聰明,有自己的路要走。

在我們漫長的生命中,應該多出去走走,不要困于一地。

多見者博,多聞者智,不因一事,不長一智。

三千小世界,每個小世界都有富多彩的生命,我和云霄一起管理攻略系統,混跡于各個小世界,人間百態。

人生的意義,就在這個的過程中。

——

云霄視角:

師尊收了個弟子,是我的三師妹,霓羽,世間應該再找不出這樣子。

是個奇葩,每日只修煉一分鐘,卻能八個月筑基,強于二師弟,但二師弟好像不關注,所以連師妹比他天資強他都不知道。

畢竟,連宗主也查不出師妹是什麼靈脈。

我一向對強者抱有好奇與崇敬之心,換句話說這慕強,強者總是喜歡強者。

慢慢地我發現,師妹總是纏著二師弟,似乎對二師弟有些特殊

可惜, 二師弟不解風,不懂得尊重孩子的心意。

我一邊羨慕二師弟擁有霓羽的喜歡, 一邊自卑,猜想自己為什麼不討人喜歡。

難道是我匿了修為?我為了穩健太茍了?

師妹好像很喜歡收藏東西, 不遵守門規, 經常「罰」。

有一次不知什麼原因,師尊竟然要罰鞭刑, 我替他挨了, 不過好像誤會了,不知道是我替他刑。

也誤會了是我從萬里之外為尋藥, 晚上悄悄喂喝水。

也罷,反正喜歡的是桑玨。

我經常想, 我在宗門也歡迎, 容貌也不差, 怎麼就只盯著桑玨呢?

日復一日, 年復一年, 對桑玨熱不減。

某一日,桑玨帶回了一個凡, 那子說話怪氣,惹得師妹不悅,我想不通為何旁的弟子會喜歡

師妹和桑玨的關系變差了, 我應該高興才對,可是看見難過,我也會跟著難過,還是希能如愿。

師妹來到宗門的第十年, 桑玨卻要娶別人了,很傷心。

本是極沒有耐心的人,卻對桑玨掏心掏肺十年,我替不值,可惜眼里沒有我。

桑玨和夢蘿訂婚后, 我發現師妹對我不一樣了。

曾為桑玨做過的那些事,如今在為我做,我不知道是為了氣桑玨, 還是想通了,但我會好好對, 回應的「心意」。

師妹好像忘了桑玨,又好像沒忘,但總歸是好事。

我和師妹, 能有開花結果之日, 有時堅持會換來回報。

好像也喜歡上了我了,我很開心,我會帶著一起變好,讓走出桑玨的影。

喜歡我, 然后我們接吻了, 我們將第一次給了彼此。

親之后,羽兒晚上的時候好主,我的引沒白費,果然饞我子的。

幾年后, 我們有了孩子。

我好,好,一輩子們。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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