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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 第 3 節 腹黑小奶狗

我養了一個小狗,公司破產,背后卻是他搞的鬼。他一改往日乖順的模樣,叼著煙掐住我脖子。

「沒錢了,姐姐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我了?」

我搖頭。

「抱歉,25 歲的男人是我的底線。」

1

這是我跟傅州在一起的第三年,慶祝完他的生日,我打算送他一份特別的生日禮

「姐姐送什麼我都喜歡。」

傅州坐在地毯上,把頭靠在我膝蓋上,他一只手舉著一杯紅酒,另一只手在我膝頭輕輕挲。

「今晚有姐姐陪著,我就很開心了。」

他長著一雙桃花眼,看人時總像帶了三分,此時勾著角看我,眼神說不清的人。

這就是我能包養他三年的原因,傅州很上道,明確地知道我想要什麼,會說我喜歡聽的話,做事有分寸,我也樂意在他上花錢。

「先看看這份禮再說。」

我從懷里掏出一個盒子丟在茶幾上。

傅州果然立刻松開了放在我膝蓋上的手,把紅酒擱在桌上,不不慢地拆開了包裝盒。

「限量版布加迪,你不是一直喜歡跑車嗎?」

傅州握著鑰匙,笑得很開心。

我也跟著笑。

「傅州,分手吧。」

傅州的笑僵在臉上。

「你說什麼?」

「我們結束了。」

我冷冷地站起長發。

傅州臉大變,走過來握住我的手臂。

「陶寧,你給我一個理由。」

「你二十五歲了。」

我拍開傅州的手臂,抬著下

「我從來不睡二十五歲以上的男人,這是我的原則。」

「你說什麼?」

傅州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微微張著看我,漂亮的大眼睛里滿是憤怒,還有一迷茫。

我彎下腰,從桌上的花束里了一朵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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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州,男人都是有花期的,過了二十五歲,再艷的花,說敗就敗了。」

碎花瓣,放在掌心,朝他吹了口氣。

2

第二天,我約了閨林涵珊去夜店,林涵珊氣勢洶洶地從包里出一份報紙丟到桌上。

「陶寧,我們還是不是閨了?你要訂婚了我都不知道?」

我低頭一看,版面上我和顧瀟并肩站著,兩人都掛著得虛偽的笑容。

「協議婚姻而已,算不得數。」

顧瀟是顧氏集團的繼承人,和我們遠洋集團有一樁非常重要的并購案在談,訂婚的消息一出,兩家價大漲,對誰都有好

林涵珊「哦」了一聲,「所以你才跟傅州分手的?陶寧,真看不出來,你還是講原則的嗎。」

「你想多了,傅州的事跟這個無關。」

喝完酒,外面下起了雨,秋雨淅淅瀝瀝,寒意順著細孔鉆進皮

我和林涵珊站在外面等車,林涵珊的男朋友來接,林涵珊上去就服。

「楊遠,把你的外套給陶寧穿。」

初秋的季節,林涵珊已經穿著,我卻仍舊穿了黑肩短,我不客氣地接過外套披在上。

「多謝了,楊警。」

楊遠開車送我回家,別墅大門開著,我拿包頂在腦袋上下了車,意外地看見門口臺階上坐著一個人。

他低垂著眼眸,頭發漉漉的,雨水順著高的鼻梁落下,淺浸潤出一片水

聽見高跟鞋的響聲,他抬起頭看我。

眼神也是漉漉的,像被拋棄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姐姐,你真的不要我了?」

「傅州?你來干什麼。」

我嗓音里充滿了濃濃的不悅,給了跑車還不夠?最討厭死纏爛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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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州走上前,可憐的眼神掃到我肩上的男人外套,神頓時一變。

「這是誰的服?」

3

傅州瞇著眼睛從頭到腳打量我。

「陶寧,你可真行啊,我們分手第一天你就有新歡了?」

「所以呢?關你屁事啊?」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裹上的外套,準備進門。

傅州上前一步,開手攔在我前。

「姐姐,我能不能問你最后一個問題。」

「你有沒有過我?」

我:……

「神經病!」

各取所需而已,居然跟我談

我繞過他進了家門,叮囑傭人,以后看見傅州,不要再讓他進來。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顧瀟的電話。

他從包里掏出一份合同給我看,言辭懇切。

「陶寧,對不起,我有非常喜歡的人,恐怕不能跟你結婚了。」

我一頁一頁翻著合同,顧瀟居然讓出了百分之十的利潤,出手非常大方。

我有些驚奇。

「顧瀟,沒想到你是個腦啊。」

顧瀟苦笑。

「凡夫俗子,未能免俗。」

我答應下來,替顧瀟解決了這樁麻煩。兩人的婚約取消,我忙著理公司的各種事,忙得團團轉,連酒吧都沒有時間去。

忙了一段時間,董事會突然給我放了假。說是怕我太辛苦,讓我在家休假半個月。這群老頭子,總算還有點良心。我收拾行李,去國外度假了。

等我回來的時候,卻發生了完全意想不到的一幕。

4

「什麼意思,破產,被收購?這簡直荒唐!」

我把手里的文件狠狠砸在桌上。

「我就休假幾天,回來你跟我說破產了?」

我幾個叔叔伯伯互相對視一眼,紛紛上來勸我。

「寧寧,東洲集團拔都比我們,我們斗不過的。現在公司業務已經全面停擺,它們能收購我們,已經算是留一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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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洲集團是國首屈一指的控企業,財力雄厚,確實不是我們遠洋集團能比的。

我實在想不通,到底哪里得罪了東洲,就在我出國的這一個月,它切斷了我們上下游的供應商,原本和銀行談好的融資也全都突然中止。公司一下就斷了現金流,竟要淪落到被收購的地步。

接下來的幾天,我想盡了各種辦法,置了大部分家產,都沒能阻止公司破產的命運。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東洲的律師團和財務人員進駐公司,全面接手了遠洋集團。

唯一幸運的是,他們答應保留大部分的職位,只是空降了一個總裁,還點名要我這個原總裁做他的副手。

為了公司的主要業務能順利開展,我也舍不得我爸爸斗了一輩子的企業,我咬牙答應了。

辦完一系列收購手續,我強打神去上班,發現我之前的總裁辦公室已經被人占了,東西都搬到了隔壁的小隔間。

作倒是快。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進口的意大利真皮椅子緩緩轉過來,出一張悉的臉。

傅州穿著一西裝,頭發剪得比之前短了很多,向后梳著,潔的額頭和朗的眉骨。他手里夾著一支雪茄,眉眼鋒利,冷冷地看著我。

「好久不見,姐姐——」

5

「傅州?」

我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這是那個的,總會跟我撒,抱著我胳膊喊姐姐的小狗?

我瞇著眼睛打量他,腦子里忽然想起一個傳聞,聽說東洲集團的老董事長寵孫子,以他的名字給公司命名,他又姓傅,我怎麼就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呢。

「你是東洲的繼承人?」

傅州淡淡地看我一眼,站起,走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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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常老是沒樣子的搭我肩膀,或者抱住我的胳膊,站沒站形。我從來沒注意過,他站直了,個子這麼高,這麼有迫力。

傅州譏諷地扯了扯角。

「是失還是驚喜呢,姐姐?」

「所以你搞這麼一大圈,收購遠洋,都是沖我來的?傅州,你有病吧,大家玩玩而已,你犯得著這樣針對我?」

好氣,我甩你是我不對,但我也送你跑車了,這三年也沒有讓你吃虧好吧,至于要報復這樣?

「玩?」

傅州瞇著眼睛,吐出一個煙圈,煙霧在空中散開,遮住了他晦不明的眼神。

「我現在也是在玩啊——怎麼,姐姐玩不起嗎?」

拿我的遠洋集團玩?行,你錢多,你最大。

我狠狠瞪他一眼,轉要走。

「等等,給我倒杯茶來。」

「抱歉傅總,我只是助理,不是書。」

傅州敲了敲桌子,示意我看桌上的合同。

「抱歉,陶書,助理是你,書也是你。」

什麼鬼,我走過去拿起合同看,瞪大了眼睛,條款寫得事無巨細,我不僅是書,還是生活書?連傅州的飲食起居都要照顧。

這麼一份附加條款跟在一大堆收購要約后頭,我竟然沒有注意。

行,愿賭服輸。

6

我給傅州倒了一杯茶,趁他不注意,吐了口口水進去。

「傅總,你的茶。」

傅州看著茶杯里漂浮在上面的泡沫,懷疑人生。

「陶寧,你該不會——」

「什麼?」我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不敢喝啊,怕我下毒?放心,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傅州深深吐了一口氣,把茶杯遞到我眼前。

「突然不想喝了,你喝。」

「我不,還是你喝吧。」

我把茶杯推過去,傅州又推回來。

「陶特助辛苦了半天,還是你喝吧。」

兩個人推來推去半天,我火了,一拍桌子。

「你有什麼好嫌棄的,我的口水你以前又不是沒吃過。」

傅州挑了挑眉,隔著辦公桌俯揪住我的襯衫領口。

「換一種吃法,我倒是不介意。」

說完低頭吻我。

霸道熱烈,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反應過來,后退一步,給了傅州一掌。

「再這樣告你擾!」

我淡定地走出辦公室,轉以后,把后背到墻上,手捂住「怦怦」跳的心臟。

怎麼回事,為什麼今天對傅州特別有覺,難道我被林涵珊那個抖 M 傳染了?

我不可能會再次對傅州心,我搖了搖腦袋,拋開這些莫名其妙的念頭。

7

城郊的別墅已經被我賣了,換了市區的公寓,我回到家里,看著狹小的三室一廳,嘆了口氣。

早知道要被收購,我還折騰什麼。置了這麼多資產,拿錢去給供應商付款,結果現在都進了東州的腰包。

再退出來,也是以權的形式,等公司上市了,還有一年半的封閉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拿到我的錢。

未來的有錢人,現在的窮人,哎。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腦子里自浮現出傅州的面孔。

今天這個霸道的吻,他溫熱的手掌,好聞的氣息。

「啪!」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我不對勁。

跟傅州分手已經兩個多月了,這期間我一直在忙,居然沒時間去找男人。

我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林涵珊。

「珊珊,陪我去酒吧。」

林涵珊唯唯諾諾的嗓音傳來。

「什麼,圖書館?哈哈哈,寧寧,半夜三更圖書館早就關門啦,早點睡覺吧。」

電話被無地掛斷,林涵珊這個死 M,怕楊遠怕這樣,沒出息。

翻來覆去一整夜,第二天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班。

傅州淡淡地看我一眼。

「陶助理昨晚沒休息好啊,不住別墅,睡不習慣了?」

我翻個白眼,捶了捶腰。

「昨天折騰一晚上,累死了。」

果然,傅州握著文件的手立刻收,指尖用力到發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心中暗爽。

接下來的一天格外忙碌,傅州故意把我支使得團團轉,終于熬到下班時間,我收拾東西準備要走,傅州卻拿筆尖敲了敲桌子。

「等會先去趟我家,有份重要的合同今晚要再核對一遍。」

8

我以前去過傅州的家,也是普通的三室一廳,不過所有的房間全部打通,裝一間寬敞的主臥,裝修得很大氣。我們在那里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沒臊的生活。

現在想想,他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當時家里的床品用無一不,和房子的價格本都不匹配,全是破綻,可惜我毫無所覺。

「怎麼,準備帶我見識見識六七畝地的大別墅了?」

傅家當年豪擲四個億,買下了華洲君庭的樓王,還上了 A 市的報紙。四個億,足以把遠洋所有的流資金都干了,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傅州冷冷地看我一眼,沒有說話,車子開了一路,兩旁的景越來越悉。

我萬萬沒想到傅州還住在這兒。

沙發上一長溜抱枕都是我買的,茶幾上放著的花瓶,著我最悉的路易十四玫瑰。

我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傅州從書柜上拿出一沓文件丟到桌上。

「干活。」

「周皮啊你,別忘了給我算加班費。」

眼睛盯文件盯得發酸,傅州站起,遞給我一個杯子,我看也沒看,接過仰頭喝了一口,這一口才發現不對。

「干嗎給我喝酒?」

「這酒你以前留在這的,不要我收走了。」

我忙摟杯子:「不行,我要喝。」

開玩笑,幾萬一瓶的紅酒,我現在本喝不起,不能錯過了。

兩個人喝了幾杯酒,氣氛開始變得不對勁。

傅州坐得離我很近,還時不時地湊過來跟我討論合同。我瞇著眼睛,盯著他的側臉打量,英的五,刀削般的廓,標準冷酷霸總的長相,我以前是不是瞎了,為什麼會把他當乎乎的小狗?

9

我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場景,我和林涵珊在酒吧喝酒,林涵珊手捅了捅我的胳膊。

「寧寧,看你的八點鐘方向,我注意他很久了,那個男人真是絕了啊。

「你有沒有覺他的五長得很有侵略?好想被他兇啊。」

我翻個白眼。

「神經病,狼狗哪有小狗可

「何況,你鈔能力

一出,誰能對你兇得起來,除非是故意演的。」

林涵珊不服氣,說他氣質矜貴,有一種骨子里的冷漠和傲慢,一看就不是那種淺現實的男人。于是我們兩個打了個賭,看誰先追到傅州。

我端了杯紅酒走到傅州旁邊,裝作不小心灑在他上。

「對不起——」

傅州抬起頭,眉眼溫,笑容和煦。

「沒關系呀,姐姐——」

披著羊皮的狼,可惡,還說我玩弄他,我也是被他騙了三年啊。

在傅州第八百次故意湊過來的時候,我抬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

「傅州,你在勾引我?」

傅州抬眸,眼神不復之前的冷漠,清清淺淺,仿佛有星芒流轉。

他勾了勾角,湊近我。

「那你有被勾引到嗎,姐姐~」

嗓音喑啞,低沉有磁

可惡,本來沒有的,現在有了。

我們只對視了一秒。

然后就是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傅州輕我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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