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除非你想讓我將你的砍下來。”獨孤釋地抓住了宋梔的腳腕,宋梔瞬間就僵直了。
但宋梔還是不想就這樣被他拿在手中,于是又開始了掙扎,這回獨孤釋就沒有了之前的好耐心,直接將宋梔整個人放倒在了下。
“啊!”宋梔的雙手地抵著他的膛,膩的明顯能夠覺得到他手指在自己臉頰上的危險。
“你還是沒有學乖,怎麼辦呢?我要怎麼懲罰你呢?”獨孤釋低啞的聲音在宋梔的頭頂上響起。
“不,你不能這麼做。”宋梔掙扎著想要,然而卻像是被獨孤釋錮了的布偶任由擺布。
忽然,他強有力的手掌鉗制住宋梔的下,呼吸間他的吻如同暴風雨般落下,攫取了送至口腔中的所有空氣,宋梔唯有依靠著他渡過來的空氣才能夠勉強維持呼吸。
獨孤釋喪失了理智像一只只會奪去地盤的野,毫不在乎宋梔微弱的求饒,宋梔心中惱怒,但是又無計可施得一塌糊涂。
一吻完畢,獨孤釋放開宋梔,宋梔抓救命稻草一樣地抓著獨孤釋前的衫大口著氣。忽然,宋梔覺到自己的腳腕上一陣冰涼,隨即鞋又被人完好地穿了回去。
“你,我不要……”宋梔下意識地將腳回來。
獨孤釋擁抱著宋梔,威脅而又霸道地道:“由不得你不要!”
宋梔知道本反抗不了獨孤釋,這種時候以為和他作對本不行,于是即使心中在不甘心還是選擇了沉默。
“你乖乖聽話。”獨孤釋又道,笨拙的哄騙就像是哄騙小孩子一般。
“我會讓人看著你,只要你將它摘下來,我就讓人直接砍了你的腳!”就在宋梔在心中嘲諷他的時候他又道了一聲。
宋梔忍不住抖了一下,從他的懷中抬起了頭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你是變態嗎?”
“哈哈……”獨孤釋抱著宋梔大笑出聲,毫不介意宋梔的辱罵,而是道:“我也不想看見自己對你出那可怕的一面。”
宋梔這回是結結實實打了個冷,變態!大變態!
“阿二,過來見過你的新主子!”宋梔還想要和獨孤釋爭辯什麼的時候,獨孤釋卻放開了,冷靜的語氣沖著屋的房梁上,瞬間一道黑影就從房梁上跳了下來。
“見過凝王爺!見過主子!”阿二像個冰冷的機一般,眼眸中不含毫波地從容跪下。
宋梔則是驚疑不定地看看阿二又看看屋頂的房梁,剛才他一直藏匿在房梁上?竟然一點兒也沒有發現!這麼小的房間,若不是獨孤釋讓他現, 恐怕誰都輕易發現不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影衛?
宋梔驚嘆之余,又不斷地搜尋找屋的其他角落,獨孤釋邊高手如云沒準兒這小小的屋不止藏了阿二一個人。
獨孤釋像是明白了宋梔的想法,輕笑著拍拍宋梔的臉頰道:“不用看了,這屋就藏了阿二一個人。”
宋梔這才收回視線去打量阿二,蹙著眉頭問獨孤釋:“你想讓他跟著我?”就為了看著不摘下一條小小的腳鏈?宋梔怎麼覺得那麼不可思議呢?
“有他看著你,我可就放心了。”獨孤釋似是而非地回道。
轉而目地看向阿二:“對著你的新主人起誓,生生世世永不背叛,只聽一人的命令,死你死,活你活!”
這樣冷冽的目才是宋梔最初見過的獨孤釋,冰冷又無,手段狠辣。
阿二目一凜對著宋梔跪直了起誓:“我阿二起誓,生生世世永不背叛主人,只聽主人一人命令,主人生我生,主人死我死!如有違背將被五馬分尸不得好死!”
說罷,阿二沖著宋梔又是鄭重一拜。那勁兒讓宋梔看了又不由得有些怔然,獨孤釋他這哪里是想讓阿二看著,分明是將阿二送給了,有了這樣一個影衛就相當于多了一道保命符。就算剛才沒有反應過來,但在獨孤釋著阿二起誓只忠誠于宋梔的時候,也明白了獨孤釋的真正用意。
宋梔坐起來下意識地了了腳腕上的腳鏈,翠玉的質地暖極好,沒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染上了的溫度,仿佛已經和融為了一。拋棄了這個時代賦予腳鏈的特殊含義,其實那紅繩和翠玉將的腳踝襯托得格外麗,而且獨孤釋給戴上腳鏈的時候顯然也是沒有想到那一層。
宋梔不由得又蹙了眉頭,別扭!心!心中默默地又幫獨孤釋增加了兩個標簽。
“下去吧。”獨孤釋沖阿二手一揮,阿二懂事地退了出去,這回房間中真正地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猶豫著,宋梔還是將心中的疑問了出來:“為什麼送我腳鏈?你可知道給人帶腳鏈的含義?”
獨孤釋心不錯地看向宋梔,緩緩道:“在大魏朝只有奴隸才會佩戴主人給的腳鏈。”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這樣辱我?”宋梔瞪著獨孤釋,毫不退怯。
獨孤釋卻抓住了宋梔的手掌放在邊親吻:“你見過哪個主人給奴隸佩戴紫金翠玉腳鏈,如此財大氣的?”
宋梔將目默默看向獨孤釋,心中腹誹眼前不久有一個嗎?
見宋梔依然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獨孤釋嘆了一口氣道:“那你可知道在塞外的草原上,只有丈夫才能夠給妻子套上腳鏈?”
宋梔這回是徹徹底底地僵住了,丈夫和妻子?的腦海中轟然炸開,腳踝上的那條鏈子忽然就變得滾燙灼人,幾乎是瞬間的宋梔下意識就想趕將這條燙人的腳鏈取下來還給獨孤釋。
這回獨孤釋并未阻止,宋梔卻發現本解不開,宋梔細細地看著才發現這哪里是什麼腳鏈,明明就是一條華貴的鎖鏈。
“沒有本王的允許,你不要妄圖將它解開,這世界上的任何神兵利都割不斷,燒不壞,除非你不要這只腳了。”
宋梔心中的慌張無端被放大,驚恐地看向獨孤釋試圖解釋:“可這里是大魏,在大魏這就是代表著奴隸,若是被人看見……”
獨孤釋牢牢地抓住宋梔的手腕,帶著濃濃警告意味:“不要挑戰本王的耐心!”
如此,宋梔還能說什麼?只得吶吶地閉上了不敢與他,這個男人斗不過。想到這里,宋梔心中又是一陣憋屈。
“砰!”一聲清脆的摔砰聲同時吸引了去了兩個人的視線。
應該是在宋梔的掙扎間那塊隨攜帶的玉佩掉了出來,宋梔連忙去撿,然而獨孤釋卻先一步將那玉佩拿在了手中。
獨孤釋的目鎖在玉佩上,翻過玉佩的另一面,掀起了他眼底的一陣波濤。他手上拿著的正是明兒原先被宋梔拿去的玉佩,上面刻著寶金玉貴四個字。
而宋梔此刻重新看這塊玉佩的上刻著的花紋莫名地就回憶起了獨孤釋親王袍子上繡的團紋,是如此相像而又有細微差別。難道?宋梔倏然想到了某種可能……
“這塊玉佩你是從哪里得來的?”獨孤釋的目帶著審視的意味,讓宋梔忍不住害怕地心墜了墜。
如果真是宋梔想的那樣,那無疑直接詢問獨孤釋這玉佩的來歷那是最快的途徑,但……
“這塊玉佩是我無意中得來的,曾經在山上救了一個小子,從他手里面騙過來當報酬的。”宋梔轉了個口似真非假地道。
隨即又狀作不明白地問:“怎麼了?這塊玉佩有什麼蹊蹺?”
宋梔心張又期待,然而卻又只能裝作無事發生。
獨孤釋深沉的目地看向宋梔,看了好半晌,看得宋梔的心臟都直跳到了嗓子口,宋梔忍不住了才打破了寂靜:“可是這玉佩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既然是騙來當報酬的,為何不將這玉佩買掉?”獨孤釋卻問了一個乍看毫不相關的問題,一個男子的玉佩,卻留了這麼久。
“這玉佩瞧著十分致,我又不是真缺那幾個錢,索留著了。”宋梔淡淡地道。實際上這塊玉佩因為是明兒留給的唯一東西,宋梔即使是在最艱難的時候也不曾過便賣的念頭。
獨孤釋著手中的玉佩,看著宋梔的審視的目卻未曾挪開,他像是想要在宋梔臉上看出來毫破綻,然而卻沒有。
宋梔又問了一句:“怎麼了?”
獨孤釋這才回道:“無事。”
隨即便自然地將那塊玉佩重新還給了宋梔,并且囑咐道:“這玉佩確實十分貴重,并不適合你平日佩戴出門,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應該懂。”
宋梔接過玉佩點頭,然后又裝作懷疑地問:“這玉佩當真這般金貴?”
“說金貴也不甚金貴,你若是想要,我改天再送你一塊一樣的。”獨孤釋開口道。
宋梔一怔楞,隨即又聽見獨孤釋霸道地道:“不過兩塊玉佩你卻只能要一塊,要了我的這塊就得丟掉你手上那塊,你可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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