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聽出楚元漓語氣里的不悅,眼底閃過一抹悅,松開他的手腕,開口道:“王爺,您的病比從前又加重了不,必須施以針灸才能制,我現在要為王爺施針,王爺能否將無關人等遣出房間?”
昨日聽聞凌玥以針灸之制住了漓王的病,嫉妒得不行。
以前師父也給漓王施針過,但效不大。
雖然也提過要為漓王施針,但漓王次次都拒絕。
這一次,漓王明顯對凌玥有怨氣,一定不能放過得之不易的機會。
凌玥什麼也沒說,直接轉離開。
千流再一次攔住了,“王妃,王爺并非真的生王妃的氣,還請王妃留下。”
凌玥故意提高了嗓門,憤憤道:“千流,王爺房間里不是已經有一位大夫嗎?本不需要本王妃,本王妃何必要自討沒趣。給本王妃讓開!”
“王妃!”千流再一次跪了下來。
他從小跟著主子,主子的病連鬼醫谷谷主都覺得棘手,司云就更不用說了。
而凌玥,他昨日在暗見識過的厲害,只用了八銀針,就能緩解主子的病,還輕易瞧出主子的疾是裝的,所以眼下除了凌玥,再指不上別人。
門外的靜,楚元漓和司云自然也能聽到。
司云見楚元漓想開口說話,搶先開了口:“王爺,現在方便施針嗎?”
楚元漓未理睬司云的話,低喚了聲,“千流,讓離開。咳咳咳……”
凌玥挑眉,“你主子都發話了,還不讓開?”
千流無奈,只得讓路。
凌玥毫不猶豫,頭也沒回地離開了籬落苑。
站在籬落苑門口,聽到里面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咳嗽聲,凌玥心里煩躁得不行。
雙手捂住耳朵,加快了步伐朝府外走去。
離開漓王府,凌玥找了家客棧,開了間上房,便再也沒有出門。
一直到晚膳后,凌玥打算讓小二送些熱水沐浴一番,開門時就見千流不知道何時站在門口。
“你又來做什麼?”凌玥很詫異。
千流這一次雙膝跪了下來,腦袋埋得很低,語氣也有些悶悶的,“王妃,屬下有件事想告訴王妃。今日主子把王妃趕下車,便讓屬下暗中跟著王妃,屬下看到王妃和五皇子在一起,回去就把這事告訴了主子,主子很生氣,吐了好幾回。”
“自王妃氣憤離府,主子誰也不見,也不讓人醫治,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里,屬下實在沒辦法,只能來求助王妃。”
凌玥又一次詫異,“你剛剛說,他是因為知道我和五皇子在一起,才生氣發病的?”
“是。”千流篤定的說。
怎麼可能!
明明在趕下車之前就莫名其妙生氣了。
不對,一開始還好好的,可楚云軒的出現……
楚元漓是因為吃楚云軒的醋,才……
“我現在跟你回去。”凌玥話落,就用上流詭步沖出了客棧。
千流運著輕功,跟其后。
雖然凌玥詭異的步伐沒有千流快,但千流還是放慢了速度,一直在后。
不多時,回到漓王府。
籬落苑,驚風守在寢房外,房的咳嗽聲就沒有停過。
“王妃,主子他、”驚風話未說完,凌玥已經推門進去了。
看到地上扔的一塊沾染了跡的帕,凌玥心口一,急忙走到床榻邊,邊走邊說:“楚元漓,不是跟你說過不能怒嗎?你怎麼一點都不聽話!”
楚元漓一張蒼白的臉面無波瀾,看到人進來,慢慢掀眸看著。
不是說不回來嗎?怎麼又回來了?
“你來做什麼?”不知為何,楚元漓覺自己竟有些開心。
凌玥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走到床邊坐下,“王爺是不是只會說這句話?”
說話間,從袖拿出針包和消毒工,“我回來還能做什麼,自然是為王爺治病。”
“本王不……”
話及一半,凌玥似笑非笑地打斷了他的話,“楚元漓,咱們現在還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咳死。”
“誰跟你是夫妻!咳咳、”更別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凌玥抬眸看了他一眼,又繼續手上的作,“我是你明正娶的漓王妃,你不想跟我做夫妻,難道你希我跟別的男人做夫妻?”
“你敢!”聽到凌玥提及其他男人,楚元漓就想起楚云軒,腦子不控制的吐出兩個字,說完他就后悔了。
凌玥薄起,語調夾著一玩味,“真是個口是心非的男人。服是自己,還是我來?”目落在男人的腰帶上。
“你、咳咳、你不知恥!”想到自己上一次被強行的畫面,楚元漓蒼白的臉頰泛起一抹紅。
凌玥看到他害得臉紅了,不再逗他,恢復一本正經的語氣,“王爺,我是醫者,醫者眼里不分男,我說服,只是單純的給王爺治病,并無任何其他非分之想,王爺說我不知恥,只能說明王爺自己想歪了。”
楚元漓:“……”
“咳咳咳、”楚元漓被噎,緒不穩定,又開始咳嗽起來。
凌玥手覆在男人的口上,輕輕著替他順氣,邊安道:“你的緒太容易波,這樣是不行的,以后胡思想,也瞎揣度別人的心思。”
人掌心的溫熱和,讓楚元漓原本泛紅的臉更紅了,麻麻的讓他有些不了,心跳愈發加快,忙不迭扯開了的小手。
“不許胡本王!”他有些氣急敗壞道。
“噗嗤!”凌玥被楚元漓這句話逗笑了,“好好好,我不,你自己把服了,我替你針灸。”
說完,低頭拿起一銀針。
抬頭見楚元漓還沒有任何作,催促道:“愣著做什麼,難不想讓我親自手。”
“咳咳咳、”人的話再次讓楚元漓咳了起來,猶豫片刻才慢條斯理解開腰帶,褪去自己的上。
男人實健碩的膛和線條流暢的腹,再次出現在凌玥的眼里,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發達,腹強悍,平日沒練啊。”
楚元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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