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明天才會正式開始,今天提前到的賓客,都有專門的管家和工作人員一一對接。
宓寶琪和蕭霄的房間在靠近西邊的那一棟,兩人的房間,是一個套間。
見蕭霄不進來,宓寶琪挑了挑眉,示意他跟上:“進來啊,是套間,我跟他們說了,你是我的保鏢,得保護我的安全,各睡一個房間很不安全。睡套間嘛,有事隨時可以照應。”
宓寶琪和蕭霄的行李都已經送進來了。
宓寶琪笑瞇瞇道謝:“謝謝大哥,剩下的我們自己來。”
“好,有需要的時候,座機和呼機都可以呼我們。”
工作人員得退下。
宓寶琪下午和蕭霄逛了很多路,這一下有些累了,看到大大的沙發,二話不說就撲上去了。
“哎喲,累死我了,我不行了,我要休息了,還有,晚上我就不吃飯了。”
下午吃了一路食,這會兒還飽飽的。
蕭霄把他的行李拿進房間,宓寶琪在沙發上趴了一下,覺得沒趣,拿出手機給郁婧婉打電話。
那邊響了幾聲就接通了。
“寶琪。”
“婧婉姐,我到啦,對不起呀,你忙不忙呀?婚禮前夕我給你打電話,會不會打擾了?”
坐起來,跟郁婧婉講話,乖得要命。
郁婧婉哪里忙,別人眼里的新娘子,此時正在畫畫呢。
坐在湖邊的畫室里,現如今沒有桃花,桃果兒也沒有了,只有深深淺淺的綠。
“我說忙也不忙,我在畫畫。你要來看我嗎?”
“你在哪?既然你不忙,我自然要過去的。今天晚上,你會不會舉辦單派對?”
“不舉辦。”郁婧婉在紙上落下一筆,在畫宋曄。
這是給宋曄的新婚禮。
宋曄說,把尊主畫得這麼好看,可是一直沒有給他畫過單人象。
郁婧婉準備給宋曄一個驚喜。
和宋曄,沒有什麼驚心魄的,但細水長流,卻是一日深過一日。
就像空氣,就像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白開水,看似不起眼,但卻彼此離不開。
“我今天來你們莊園了,明天的婚禮一定很盛大,嘻嘻,我想,這一定不是婧婉姐你的意思吧?”
“對,不是我的意思。我和阿曄本想著旅游結婚的,但我媽和我爸都覺得,我是三個孩子中最先結婚的,值得慶祝,就往大的辦了。當初我媽和我爸,是后來才補辦婚禮的,也許我爸媽不想讓我覺得委屈了。”
此時的郁婧婉并不明白,等到了明天,才會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
“我去問問蕭霄,我跟他一起過來找你吧。”
郁婧婉拿筆的手了一下:“蕭霄?他是誰?”
“我救的一個人,我的保鏢啦,他是古武世家的主蕭霄。怎麼,你認識蕭霄的人嗎?”
“嗯,同名同姓的人也不奇怪。”
宓寶琪拿著手機去敲蕭霄的房門,沒有人應。
“蕭霄,蕭霄,蕭霄,出來呀,有事問你。”
還是沒有人應,宓寶琪嘟囔著把手放到了門把手上:“真是的,半天不開門,如果壞人來啦,我都被抓走嘍。”
蕭霄的門沒有反鎖,宓寶琪打開門,就愣在原地。
蕭霄剛洗了澡,裹著一條浴巾,另一只手在頭發。
此時他頭上的水珠還有的在往下滾,吧嗒一下掉下來,有的掉在了那鎖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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