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十點半了,之前白子苓最晚也是九點起,今天有些反常,藍玥輕不放心就過來看看。
過了會兒,聽到房間傳來白子苓有些悶的聲音。
“我已經醒了,一會兒就下樓。”
這聲音聽著,很不對勁,怎麼有氣無力的?
藍玥輕想了想,摁下門把手,“子苓,我進來啦……”
白子苓剛撐著床,緩緩坐起來,聽到聲音,抬頭和藍玥輕四目相對。
別問,就兩字,尷尬。
不過好在秦聿宸臨走前給穿了件背心,不然……
白子苓全力氣在藍玥輕目不轉睛看著的時候被人干,無力倒在床上。
床很很彈,白子苓卻沒心思去,滿臉生無可,跟一只咸魚般躺在床上,一不。
過了會兒,白子苓默默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的臉。
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誰知藍玥輕什麼都沒說,而是拿出手機,給夏思雨打電話。
簡單跟夏思雨說明況后,兩人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來。
“昨晚我就勸子苓,現在還懷著孕,讓悠著點,非不聽我的,這不,還在床上躺著呢,本起不來。”
“你是不知道,白子苓現在活像家暴了,手腕青的,手腕、胳膊上脖子上全是吻痕,秦聿宸屬狗的吧……”
藍玥輕無比囂張地當著白子苓的面,滔滔不絕地跟夏思雨說著。
白子苓整個人都像是煮的蝦子,渾通紅,都快要冒煙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子苓一鼓勁兒,猛地坐起,“藍玥輕你別太囂張……”
可話還未說完,白子苓臉一變,怎麼起來的又怎麼躺了回去。
雙手扶住腰,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藍玥輕嚇了一跳,顧不上電話,連忙上前給檢查。www.33qxs.m
“怎麼了?扭到腰了嗎?”
白子苓死死拽著被子,不肯讓掀開,就算是死,也要保住唯一的清白。
死鴨子道:“沒有,就是腰有點疼。”
不是一點疼,是超級疼。
素來怕疼,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但怕被藍玥輕笑話,又生生憋了回去。
藍玥輕有些擔憂,“我給你按?”
白子苓抬頭看向,滿眼懷疑,“你會?”
藍玥輕經歷雖然很坎坷,但從來沒有吃過苦頭,能會按?
藍玥輕說:“都說久病醫,我護工經常給我按,耳濡目染,我也會一點。”
照這樣疼下去,今天都別想下床了,白子苓猶豫片刻就答應了。
艱難地穿上服,才掀開被子。
藍玥輕嘖了一聲,“你這膝蓋青紫青紫的,秦聿宸也太禽了吧?半點都不憐香惜玉。”
里罵著,等下手了一會兒,看著自己弄出來的紅痕,沉默下來。
原來是錯怪秦聿宸了,是白子苓皮太敏,稍稍一就會留下痕跡。
藍玥輕的確有點真本事,被按了一遍后,白子苓渾酸疼減輕了許多。
但就這還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午飯都是在床上吃的,下午才緩緩能下床走。
今天,白子苓將秦聿宸翻來覆去地罵了無數遍。
只顧著自己舒服的狗男人!
晚上,秦聿宸下班,抱著背著小書包的夢夢進來。
夢夢現在已經是兒園小班的一名小朋友了。
看到白子苓,眼睛一亮,掙扎著要下去。
等秦聿宸將放到地上,夢夢一陣小跑過去,抱住白子苓,“姐姐!”
因為有了玩伴的原因,夢夢更加活潑,跟白子苓說自己在兒園的事。
還主給白子苓跳自己剛學會的舞蹈。
看著跳的臉蛋紅撲撲的,滿臉開心的樣子,白子苓心好了不。
笑著夸獎:“夢夢真厲害,姐姐都不會跳舞呢!”
夢夢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那夢夢教姐姐跳舞,姐姐肯定比夢夢跳得好看。”
白子苓現在還真不能跳舞,怕再閃到腰。
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聽秦聿宸說:“你姐姐昨晚練瑜伽累到了,以后有空再跟你學跳舞。”
練瑜伽,累到了。
這六個字讓白子苓磨了磨牙。
秦聿宸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幾個字的?
藍玥輕看出了白子苓的想法,湊近憤憤不平地說:“秦聿宸小時候就是這樣,掐了我的臉,一臉正經從容地站在旁邊,大人都不信是他欺負了我。”
白子苓認同道:“道貌岸然,表里不一,偽君子,呸!”
兩人罵完,白子苓心口的氣憤淡了些,繼續和夢夢說話。
因為夢夢在,白子苓不好意思跟秦聿宸算賬,就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給我等著。
殊不知在男人眼里,烏眸清澄亮帶著風,暗送秋波般,讓人頭一。
玩了會兒,藍玥輕看著夢夢,再看白子苓。
“不知道的還以為夢夢是你親兒呢,你們長得很像。”
聽到這話,白子苓又想起當初林琦玉給看的那張照片。
等將林琦玉的話敘述一遍,藍玥輕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林琦玉神經病吧?”
“長得像就是替?什麼邏輯?應該慶幸沒當面跟我說,不然我扇爛的!”
正如林琦玉討厭藍玥輕一樣,藍玥輕對也沒有毫好。
說完,藍玥輕看向白子苓,“等等……你不會相信了那些鬼話吧?”
白子苓點頭,“我和那張照片上的你的確很像,秦聿宸也承認說第一次見到我時,想起了你。”
旁邊的秦聿宸補充說:“是想起了兒時被我欺負,都不敢反抗,哭得可憐兮兮的藍玥輕,不是現在兇悍的藍玥輕。”
藍玥輕登時大怒,正想懟回去,余看到白子苓和夢夢。
“嗚嗚嗚,我可真是太可憐了,小時候老是被秦聿宸掐臉上的,現在還被人欺負……”
跟剛才那個要扇爛林琦玉的藍玥輕,判若兩人。
夢夢第一次看到變臉這麼快的人,愣愣地看著藍玥輕,張的很大。
這可的模樣,惹得藍玥裝不下去了,湊近輕輕了乎乎的小臉蛋。
“小孩子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可的生。”
藍玥輕停頓半秒,哼了一聲,“秦聿宸小時候除外。”
說說鬧鬧間,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吃過晚飯,白子苓早早就抱著夢夢躺到床上睡覺。
看著背對著他的白子苓,秦聿宸熄滅燈,輕輕環住的腰,“涂藥沒有?”
白子苓不理他,就裝作自己睡著了。
他繼續道歉說:“對不起乖乖,你太了,我一時沒忍住。”
秦聿宸一直沖耳朵講話,白子苓耳朵特別。
實在裝不下去了,抬手了耳朵,惡狠狠地推他一把。
“一邊去,不準抱我。”
力氣太小,男人紋不。
秦聿宸說:“作和聲音別那麼大,夢夢睡著了。”
又被他拿了。
這個可惡的男人!
秦聿宸繼續說:“我給你涂藥?”
白子苓扭頭,“已經涂過了,你給我起開!”
“你有一個地方肯定沒涂。”
“?”
反應過來,白子苓耳朵通紅,“你給我滾!”
……
托夢夢的福,白子苓連續睡了兩天好覺。
周一,白子苓和藍玥輕將夢夢送去兒園,兩人去了醫院。
白子苓那痕跡消了,能去醫院做產檢了。
秦聿宸原本想陪一起,但白子苓不讓。
在白子苓做檢查時,藍玥輕在走廊等著,余看到什麼,從椅上起來,緩緩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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