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楊真真被推出了病房,準備前往手室。
周年握著的手,一直在安,“媛媛,別怕,你一定會沒事的。等你好了,你之前不是說想去看海嗎?我就帶你去看海。”
“好。”
楊真真微微點頭,眼裏劃過一淚水。
因為跟婆婆小姑子之間的矛盾,加上丈夫經常出差,已經患有了很嚴重的抑鬱。
一直想去看海,但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始終都沒有去。
現在好了,等從這場手裏出來,就可以去看海了。
“醫生,請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婆,還這麽年輕。”
“放心吧,我們會盡力的。”
陸知意衝著周年點了點頭後,走進了手室。
“手開始。”
伴隨著一句手開始,在場的醫生護士立即打起了十分神。
手過程一開始還很順利,可是後來不知道是哪個步驟出了差錯,楊真真開始了大出。
“準備搶救。”
陸知意眉頭微蹙,按理來說患者是不會大出的,現在又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
管不了那麽多,現在隻能盡力去搶救了。
“陸醫生,病人已經陷休克。”
“陸醫生,病人心跳停止。”
···
耳邊傳來一聲聲提示,陸知意突然覺得頭暈的特別厲害,心跳停止這句話就如同是魔障了一般一直在的腦子裏想起。
神思恍惚,天旋地轉。
等陸知意再次醒過來時,發現正在醫院的病床上躺著,而霍西洲關心的坐在旁邊。
“你醒了?”
看見醒來,霍西洲趕按了呼鈴,準備醫生過來看看。
“嗯,西洲你怎麽在這裏?”
陸知意疑的看向霍西洲,突然想起了的手,著急的開口,“我···手?”
“手不要,先把你的子養好。”
“西洲,你告訴我我手是不是失敗了?病人呢,病人是什麽況?”
陸知意想起暈倒時,護士不斷在耳邊重複的病人心跳已經停止這句話。
“嗯,不是你的錯,知意,你盡你自己最大的努力了,這病本就難治。”
楊真真的子宮瘤不僅長在特殊的部位上,而且瘤很大,稍有不慎就會有大出的風險。
可陸知意明明已經很小心了,下刀準,絕對不可能會讓大出的。
五分鍾後,醫生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張報告單。
他一臉笑容的看了陸知意一眼,“陸醫生,恭喜你,你懷孕了。”
“啊?”
陸知意跟霍西洲聽到這句話同時愣住了,下意識的了自己的腹部?
懷孕了?
自從跟霍西洲在一起後,兩個人那方麵就頻繁的,加上又一直沒懷孕,就沒去管。
沒想到現在居然懷孕了?
對於腹中這個小生命的存在,陸知意到很驚奇很甜,不過他好像來的並不是時候。
不管如何,作為母親,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的寶貝的。
霍西洲由一開始的驚訝到忍不住失笑,他大掌微微抖的上了陸知意的腹部,“真的嗎?我們真的有寶寶了?”
“霍先生,恭喜你跟陸醫生了。”
“謝謝。”
喜悅的時間沒一會兒,就有保鏢過來敲門,“霍總,樓下有人在鬧事,要闖上來。”
霍西洲臉微黑,“不用管。”
陸知意從床上坐了起來,“西洲,是病人家屬嗎?我想下去看看。”
陸知意本就剛暈倒過,虛弱,加上才剛剛懷孕,霍西洲自然是不願意見這些人的。
“不行,你在床上好好躺著就行。”
“西洲,不管如何,我都要親自下去看看。而且這場手我覺有些不對。”
霍西洲知道陸知意的子的,如果不讓去肯定會去見的。與其這樣,還不如他帶著一起去,在他的眼皮底下任誰也無法去傷害。
“好。”
霍西洲走去蹲下子想要幫穿鞋,陸知意不好意思的躲了躲,“西洲,我自己可以的。”
隻不過是剛剛懷孕,又不是手斷了,怎麽可能連穿個鞋也需要別人幫忙。
“我幫你穿。”
穿好鞋子後,霍西洲在陸知意的額頭上吻了吻,說了句“辛苦了,老婆”後,牽著的手一起向外走去。
二樓通往三樓樓梯口,周年不斷的鬧著,一口一個陸知意害死了老婆,想償命之類的。
“陸知意,你給我滾下來,你個劊子手,就是你殺了我老婆。”
“陸知意,還我嫂子命來。”
周媛將楊真真已死的消息告訴曾賢後,曾賢立刻跟著他哥一起在醫院鬧起來。
看見霍西洲跟陸知意在保鏢的護送下走過來時,周年立刻發了瘋一般想要衝上前去,不過被保鏢給製止住了。
“陸知意,還我老婆···命來”
還沒能周年講話說完,霍西洲一個冷眼掃過,他立刻就有一種被掐住脖頸般的恐懼,甚至說話都說不全。
“這位先生,請你先冷靜,我有些問題要問你。”
“冷靜,我冷什麽靜,你害死我的老婆,你我怎麽能冷靜的下來。”
“就是,我嫂子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你手底下被害死了,你我們怎麽冷靜下來。”
陸知意瞥了周媛一眼,跟周年好好生活是想從他的裏找到這次手的關鍵之,至於周媛,本就不放在眼裏。
“先生,我很確定我手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你老婆的死因可能另有蹊蹺,現在請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你老婆手前你有沒有離開過的病房?”
“以及有沒有在我開的藥裏注些什麽別的東西?”
聽見這兩句話,周媛的肩膀小幅度的抖了抖,“陸知意,就是你害死我嫂子的,你還想找借口,我告訴你門都沒有。哥,我們直接報警,然後將這件事鬧大,告訴院領導,我倒要看看這個庸醫還能不能在這個醫院工作下去了。”
霍西洲沒有錯過周媛剛才的種種模樣,心裏有了些思考。
周年兄妹很快就報了警,警察來到醫院找陸知意談話,因為這隻是一場意外,所以警察並沒有將帶到警察局的理由。
加上還有霍西洲在旁邊,就算是他們有這個心,也沒有那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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