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棠在秦惟曙的公寓吃了早飯,因為上午還有課就讓他送回了學校。
下車的時候,秦惟曙直接把他家的鑰匙放到了手裏。
應棠像是接到了燙手山芋一樣。
“我,我以後又不住過去,我住宿舍。”
秦惟曙了的臉,“又不是必須住進去才能有鑰匙,有事隨時過去,那裏離學校也很近。”
他頓了一下,隨後笑起來,狹長的眼眸微微出一個弧度,“而且,萬一呢。”
“這次我不就把你拐進我家了。”
“沒有萬一。”應棠惱道,“我要是住過去,我哥哥還有我爸媽一定會打斷我的。”
聞言,秦惟曙略一挑眉,“那到時候,他們人多勢眾,你不幫我?”
應棠斬釘截鐵,“不幫。”
他眸子微閃,把著方向盤側頭看,似笑非笑。
應棠被他這眼神看得心虛,連忙轉開視線,“我要回學校了,一會要遲到了。”
安全帶卡扣解開,正要打開車門,頸後罩上一隻大手,隨後拉拽的力量傳來。
驚呼一聲,下一秒就已經被人住後脖頸重重地承男人的親吻。
秦惟曙遊刃有餘地順著這個姿勢接吻。
憋著壞一般,故意撥,|舌在口腔翻覆。
這裏人來人往,雖然是停車區但也難免有人經過。
神高度張,連回應都忘了。
最後男生退離的時候,還驚魂未定。
秦惟曙心尖發,湊過去又親了一口。
“怎麽這副表,朋友不站在我這邊,現在連個告別吻都不願意了?”
應棠咬牙,覺得這個人越來越惡劣。
也不想落在下風,直接拉著他的領前傾,蹭到他的頸側,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男生顯而易見地呼吸發,得意地回。
“這才是扯平了,我上課了,拜拜。”
飛速地說完這些話,像是兔子一般迅速地開門離開,沒再給被人抓住的機會。
秦惟曙回味著剛才一瞬的刺痛。
不難,甚至想再來一次。
他微微側頸,抬腕用指腹挲那片帶著意的,冷白的紋理之上整齊的牙印凹陷赫然其上,像是某種記號。
秦惟曙靜了片刻,良久,嗤出一聲笑來。
淡淡的,裹挾著不知名的愉悅。
——
從車裏竄出來的應棠一路小跑著去了教室,還好沒有遲到。
課上了十幾分鍾,微信發來男生的信息。
點開。
映眼簾的是一張照片。
點開一看。
是男生偏著脖子的自拍,將那上麵的小小印展無。
照片沒有男生的全臉,隻有一截流暢的下頜線,約能看到勾起的角。
手一抖,忙退出來。
男生的信息隨而至。
【朋友留的記號,很喜歡。】
應棠覺得很荒唐。
手指快速敲擊發過去:【你還拍照!】
秦惟曙:【不行?】
【好可惜,我還想發給別人炫耀。】
應棠態度堅決:【不可以,你休想!】
男生表現的很是憾和惋惜:【行吧。】
應棠關了手機扣在桌麵上,恨恨地磨牙。
大壞蛋。
咬他不是為了讓他拿出去炫耀的,這人到底是什麽想的!
默默吐槽完,趕把注意力轉到課堂上,用老教授平鋪直敘般的語調轉移注意力。
下了課,走出教學樓,準備去食堂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應舟的。
很驚喜,笑著接起電話,聲音甜甜的:“哥。”
應舟好似到的開心:“這麽開心,有什麽好事?”
“有啊,哥哥給我打電話了啊。”
應舟被逗笑:“喲,是我給你打電話開心,還是因為最近有了男朋友心本來就很不錯呢?”
應棠一噎,掩飾地咳嗽幾聲:“當然是前一種況啊。”
應舟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我努力相信吧。”
自從兩個人在一起之後,應棠就告訴了應舟,他也很為開心。
隻是有時候也會覺心裏有點不自在,總覺得被人占了個大便宜一樣。
他家妹妹長得好看,格又好,想想還覺得自家吃虧的。
應棠轉移話題:“哥你怎麽突然給我打電話了啊?是不是你馬上就要回國了?”
應舟回複:“是啊,訪問期限要到了,等到你放假的時候我就回去了。”
應棠驚喜地睜大眼睛,“真的啊?”
他們兄妹兩已經有很久沒見過了,真的很想他,“那你什麽時候回來啊,我跟爸媽去接你吧。”
應舟:“不用,我回去的時候你正好在準備期末考試,不耽誤你時間了,等你放假的時候我跟爸媽一起過去接你。”
“不過……”他頓了頓,“你跟你男朋友那邊沒有別的安排吧?”
應棠:“沒有沒有,你要是回來的話我都有點期待期末考試了。”
應舟在電話一旁笑開,“我聽一個大學生說出這種話來,怎麽說,這覺還怪的。”
兄妹倆說說笑笑地聊了快一個小時才掛斷電話。
——
大一上學期的時間過的很快,秦惟曙準備的實驗項目在年末的時候功立項,相關機構撥下來一大筆資金以供實驗小組使用。
應棠還是按部就班地上課、自習,一直到了期末考試。
第一次經曆大學裏張的期末周,幾門專必下來覺被褪了一層皮。
這天,考完最後一門,比較簡單,應棠提前半小時了卷。
出了教室,秦惟曙正在一樓大廳的休息區坐著玩手機等。
應棠彎笑了笑,跑著過去。
秦惟曙見過來,把手機放進子口袋裏,勾著起,雙臂展開等著撲過來,再牢牢抱住。
下頜蹭了蹭的發頂,“這麽快?”
應棠摟著他的腰:“不是很難,我就提前卷出來了。”
“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秦惟曙攏了攏羽絨服帽簷上的絨,“送你過來就沒走,在這等著你。”
應棠抬起頭看他,不說話,眨了眨眼。
秦惟曙斂眸迎上的目,長眸深深,嗓調溫緩低沉,“不誇我幾句?”
應棠勉強思索了一番,朝著他勾了勾手,“你低點頭,我不好意思大聲說。”
長眸略微一閃,染上些許玩味,他低頭。
麵頰在低頭的一瞬傳來溫的,然後是角,最後是。
三下,三個輕輕的吻。
力道不大,但帶起了環環漣漪。
他愉悅地笑開,刻意低聲音,近的耳廓,“寶貝好會親。”
人人都說薊城的霍少爺心狠手辣,卻是個癡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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