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璃的婚后生活有些無聊。
覺得,已婚跟未婚沒什麼區別,就是……腰更容易酸了,還隔三差五起不來。
都這種程度,顧復州還說摳摳搜搜不給,商璃真是要氣出,是誰時不時折騰到半夜?好似這輩子沒過人似的,每天都不嫌膩!
這天,商璃心頗好。
特地去公司給顧復州送親手做的心便當。
對,親手做的。
顧復州看到便當的第一眼,抬手了商璃的頭:“老婆,聽話,咱別跟保姆搶活做,不然每天都會擔憂自己會被辭職。”
商璃幽幽地瞇了瞇眼:“是我做得太好吃,讓保姆有危機?”
顧復州:“正解。”
商璃輕哼了聲:“你來這套,還不是嫌棄我做的難吃。”
顧復州苦笑。
下一秒商璃又湊到顧復州面前來:“不過為了我老公的健康著想,我覺得有些建議還是可以聽一聽。”
顧復州將商璃抓過來親了一口:“今晚我下廚。”
商璃雙手掌心攤開托腮,笑瞇瞇道:“那我不得一整個期待住了。”
顧復州笑容溫:“可以期待。”
平時商璃很來公司。
今天難得來一次,送來了黑暗料理口味的心便當,顧復州也沒有扔掉,即使難吃也嘗了幾口,看得商璃直皺眉頭,合著蓋子一起扔了。
商璃說:“又不是剛談,吃不下去還要假裝很味地吃掉,都老夫老妻了,味道不好就扔掉。”
顧復州拿紙巾了:“舍不得。”
一句‘舍不得’在商璃的心尖上,心極度愉悅。
顧復州訂了餐送來,兩人一起愉快的用了午餐,陪著顧復州聊了一會兒天,之后商璃準備回家。
不過很顯然,難得來一次的商璃,不會就這麼被顧復州放走。
他平時出門半個小時就會開始想,有時候實在太想了,就會給打電話,說自己在做什麼,接下來準備做什麼。
商璃有時候懶得搭理。
回一聲‘嗯’或者‘哦’,對顧復州來說也夠了。
只有聽到的聲音,他才安心。
商璃稱他這為腦。
顧復州曾說:“聽說腦很容易被拋棄,還好我第一次就遇到你,最后還順利結婚了,不然我以后肯定沒人要。”
商璃翻給他一個白眼:“顧先生!你的價已經被你磨紙片了。”
顧復州:“我甘之如飴。”
說實話,顧復州在家的形象,跟在外的形象真是天差地別。
在外不茍言笑,刻板嚴肅。
在家簡直就是個粘人,只要不工作,只要有時間,時時刻刻都黏著商璃。有時候他也會自我反省,怕自己婚后太黏人,被老婆反。
到時候婚姻不保,也嘗試過要不要改變過自己。
結果就是沒功。
反而變得更加黏商璃了。
辦公室的休息室里,兩人一番黏膩之后,商璃累得不行。控訴顧復州不做人,顧復州系好領帶又恢復了原本斯文正經的模樣:“不做人,做你。”
商璃:“……”
翻個,懶得搭理他。
顧復州俯下來,將拉過來親了一口:“老婆,在這等我一起下班好不好?”
商璃:“不好。”
顧復州又親了一下:“老婆。”
“十聲老婆也沒用。”商璃翻過去,繼續背對著他。
顧復州當真就喊了十聲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商璃被喊得心難耐,轉過來:“陪著你多無聊,還不如去找聞輕玩呢。”
顧復州挑眉:“去幫聞輕帶小孩?”
商璃點頭:“對啊,我現在幫聞輕帶一帶小孩,以后聞輕也幫我帶,多好。”
顧復州失笑:“那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要小孩合適?”
商璃仔細想了一下:“今年怎麼樣?早點生,這樣才能跟聞輕結親家,錘錘現在快兩歲了,我們生個小孩,跟錘錘也就差三歲,多合適啊。”
顧復州捧著商璃的臉:“老婆,你忘了你姓什麼了嗎?”
商璃確實傻了:“啊?”
顧復州哭笑不得:“你也姓商。”
商璃驟然反應過來,一拍自己的腦袋:“看我這是想啥呢,都是姓商啊。”
顧復州了商璃剛才拍的那個位置:“老婆,今年生的想法很好,但我覺得明年更合適,我們才新婚不到一年。”
商璃嘟哼了聲:“我也想懷個崽清閑清閑。”
隔三差五都有的婚后福生活,商璃覺得累得慌,可似乎忽略了,就是懷孕,這小日子也照樣子滋潤。
顧復州哄著問:“嫌膩了?”
商璃:“嗯。”
顧復州松了松領帶:“那我多換幾個新花樣。”
商璃哭無淚:“你怎麼還來,下午不上班了嗎……”
“不上班,上……”
……
商璃雖然隨時都做好了要小孩的準備。
但當小孩真的降臨,才知道自己有多慌,拿著測孕紙的手一直抖。
沒有瞞著,當時就給顧復州打了電話。
不出十多分鐘,顧復州立即趕了回來,二話不說帶著商璃去醫院。
經過診斷,已孕六周。
商璃整個人都是懵的,顧復州第一時間安:“別怕,我在,這次是個意外,也是我的錯,如果你暫時不太想要這個孩子,再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商璃問。
顧復州:“我聽你的。”
商璃愣住:“啊?”
顧復州堅定的重復剛才那句話:“我聽你的。”
商璃立馬就紅了眼眶:“傻子,我又沒說不要,誰第一次得知自己當媽媽的時候不震驚!”
顧復州指尖撓了撓眉心:“是這樣嗎?”
商璃反過來說:“那我聽你的。”
顧復州失笑,牽住商璃的手:“孩子他媽,咱們回家。”
商璃心平復下來,涌上喜悅:“走吧,孩子他爸。”
-
九個月后。
商璃和顧復州的第一個孩子順利降臨。
是個男孩。
顧復州讓商璃取名字。
商璃看著正在兌的月嫂,緩緩說:“你確定要我取名嗎?我取的名字,可能比聞輕取的還要夸張。”
顧復州猶豫了一下:“那還是我取吧。”
最后名字敲定下來,顧檀。
來年,一周歲的顧檀小朋友要開始抓鬮了,熱鬧的周歲宴上,如云的賓客送來祝福。
穿得十分喜慶的顧檀小朋友,被顧復州抱著過來抓鬮。
紅的地毯上擺放著小金條、計算、書法、蘋果、尺子、玩等一些抓鬮需要用到的東西。
商璃使勁的把玩往顧檀小朋友面前推,然而顧檀小朋友本不care,抬起乎乎的小手一揮,將商璃手中的玩揮掉了。
商璃哼笑:“你小子不會要干大事吧!”
顧復州也很期待,兒子到底要抓什麼。
旁邊的聞輕用胳膊肘了商應寒:“五叔,你覺得小檀檀會抓什麼?”
商應寒挑眉:“尺子。”
因為顧檀小朋友正慢慢爬向尺子的方向。
聞輕說:“看來這小子以后要麼是律師,要麼是法,要麼是警察。”
商應寒:“也有可能是老師。”
聞輕咯咯笑。
然,下一秒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顧檀小朋友沒有去拿尺子,而是抓住了只是巧路過的商覆小朋友,乎乎的小手,使勁抱住商覆小朋友的,張就啃。
商覆小朋友驚呆了,轉頭找聞輕:“媽媽,弟弟他變小怪了。”
-
-----題外話-----
商璃和顧復州的故事,到這里結束了。
我覺得還算圓滿吧。
謝謝一路追更的寶子們~
簡介的容還沒寫,所以明天還會再更一章簡介的番外容,字數不多,就是聞輕和五叔的婚后帶崽生活,然后就徹底完結啦,鞠躬,謝。
打一波廣告,我的新書《不當替后,我上婆媳綜藝火了》已經五十多萬字啦,喜歡我文風的寶子可以去看看啦,大家~
前世,云初瑤慘遭渣男賤女殘害,一朝殞命,涅槃重生!現世,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以牙還牙,十倍奉還!親生父母棄她如敝,嫌棄她是鄉下來的土包子,卻把假千金寵上天 直到某天 神醫傳人是她,金牌偵探是她,某組織幕後大佬也是她…… 馬甲紛紛掉落,就連那個對她愛到偏執,寵入骨髓的男人都目瞪口呆 墨夜瀾將女人壓到牆角,斂眸低聲:“你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還有一個。”女人唇角輕彎,狡黠一笑:“你的專屬墨太太!”
(虐男 有虐有甜 占有欲超強 強取豪奪)三年前,南市第一名媛蘇蕪家破人亡,理由是她害死了司穆霖的妹妹;三年後,司穆霖看著她帶著一個縮小版自己的小孩,但眼裏再沒有他,“司穆霖,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他聽到蘇蕪對他說“我愛錯你了”,他心痛的都要死掉了!她說,“司穆霖,你眼瞎心盲!”當一切真相擺揭露,南市那個王一般的男人惶恐的像一個小孩,“蘇蕪,求求你了,不要離開我!隻要你不離開我,我什麼都給的起!”
【雙潔 雙向拉扯 甜寵 撩哄】【釣係美人&禁欲大佬】豪門圈子裏都知道,陸景深這人性格高冷,高不可攀,如高嶺之花叫人不可褻瀆。蘇軟不屑,她天生反骨,偏要一試。某天。她點著男人的胸膛,紅唇微勾,“我喜歡你,哥哥要不要和我試試?”“不好意思,我沒興趣。”男人黑眸一瞇,拒絕的幹脆。—就在朋友們都猜測這陸景深這性格要成萬年寡王時,一張親吻照登上了熱搜。陸景深的眼神深情繾綣,他把蘇軟扣在懷裏強勢親…這簡直讓人大跌眼鏡。—如願成為大佬的心尖寵後,她資源飛速增長,好到離譜。—婚後。蘇軟在男人的筆記本裏找到了一張她剛進圈子的選美照片,她微微詫異,捏著照片,“說,是不是肖想我很久了?”陸景深與她額頭相貼,聲音蠱惑,“嗯,我心悅陸太太已經很久了。”
宋念父母早亡,被哥哥寵着長大。家裏公司一朝出事,瀕臨破產。 眼看哥哥焦頭爛額,宋念失眠一宿,決定聯姻。 她列了一張表,表格最前面,赫然就是大佬程介。 程介早年和朋友玩遊戲,被問到喜歡的類型,他不經意地答:“好看的,乖的。” 宋念一想,這不就是我嗎?於是A了上去。 她換了一條仙氣飄飄的連衣裙,鼓起勇氣,在公司前攔下程介。 “你好,我叫宋念。”宋念緊張地抓着裙子一角,“長得好看,性格乖巧。” “你要不要和我聯個姻。” 程介:“我是不婚主義者。” 宋念乖乖的:“沒關係,你可以改。” 程介:“……” - 作爲B市出了名的美人,宋念生得膚白貌美,纖腰楚楚,是很多人覬覦的對象。 聽聞宋家出事,一大堆人蠢蠢欲動。 時尚晚宴,昔日對頭特意邀請了宋念,等着看她笑話。卻看見會場角落,宋念站在B市讓人聞風喪膽的程家家主程介身邊,可憐兮兮踮着腳:“鞋子磨腳。” 程介耐心道:“抱你進去?” “不要,那我太沒面子了。” 死對頭:“……” 你對面子有什麼誤解 - 很久之後,宋念忽地想起自己和程介在公司前的初見,故意趿拉着拖鞋跑過去,勾住他的脖子,嘲笑他:“不婚主義者程總,你打不打臉。” ”你聽錯了。“程介面不改色將人托起,“我說的是不分主義者,對伴侶忠誠,絕不分手的意思。” “不婚主義”關他程介“不分主義”有什麼關係,他不是,他沒有。 宋念:“……”
后來,談近拿著那枚價值連城的戒指公開求婚的時候,藤城一片轟動。彼時的姜辛夷早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姜家大小姐。她就坐在便利店的柜臺前,在旁邊的人感嘆這一新聞時,輕描淡寫的評價那枚戒指是她丟掉的。然后,她就被當做一個笑話。再后來,真的有人看見談近單膝跪在了姜辛夷的面前。但她卻看都沒看一眼,只說道,“丟了的東西,我姜辛夷從來不會再要回來。”男人聲音嘶啞,“我可以給你買新的。”“談近,我說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