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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末,阮聽夏和宋季凜正在大洋彼岸,開啟甜甜的生日之旅。
這一趟出國短期旅行,是宋季凜磨了阮聽夏許久,才答應的。
自從度月之後,阮聽夏當編劇的劇播出了,廣好評,的工作上也真正忙了起來。
在奈非上星的劇也在籌備開拍,除了碼字安一下嗷嗷待哺的之後,時常要在片場和娛樂公司穿梭。
盯著自家乖乖老婆總算忙完了,宋大總裁便開始上演獨門絕活——賣慘。
“老婆~離我們一起月旅行已經過去了八個月十天零六個小時了。”
“書上說,夫妻一年要有儀式計劃地一起規劃幾次旅行,這樣才有利於夫妻相。”
上次是新婚月期,這次是生日,下一次是霜降。
完。
阮聽夏被他弄得不上氣,沒好氣地拿眼睛瞪他,“旅行沒問題,可你規劃的行程是整整一個月!”
“一年才過一次生日,我想要一個月的短期旅行,過分嗎?”
阮聽夏氣結:“……”
“可這是我生日!”
是的,不是宋季凜的生日。
是阮聽夏的生日。
宋季凜一頓,幽幽開口:“所以,我為丈夫,送老婆一段難忘的生日旅程,不是更值得表揚嗎?”
確定不是在給他自己討好嗎?
阮聽夏語塞,但心裏想著最近確實太忙,有些對不住他,便遂了他的願。
阮聽夏的生日是八月最後一天。
其實不怎麽過生日,畢竟的父母就在15歲生日前的不久雙雙離世。
印象中隻記得夏日的豔格外刺眼,深綠的棕櫚樹飛快地倒退。
然而,宋季凜八月中旬就帶著出發去了澳大利亞,看隆冬的雪。
科修斯科山上厚厚的積雪晃了的眼。
就是在這時,收到了沈殷生寶寶的消息。
*
九月的帝都,盛夏蟬鳴漸弱,秋風漸起。
沈殷和紀忱的寶寶便在秋老虎張牙舞爪時出生。
產房裏,穿戴著藍的防護服的高大男人脆弱至極,那雙眼睛紅得厲害。
整個人繃得如同一張弓,握住孩兒的手不停地抖。
隨著一聲洪亮的嬰兒啼哭聲響起,護士鬆了一口氣,笑盈盈地瞅了眼嬰兒。
“恭喜紀總,是個小公子!”
紀忱瓣艱難地蠕著,眸灼灼地盯著鬢發盡的孩,強作鎮定地吐出一句,“老婆辛苦了。”
他很沒出息地又紅了眼。
其實沈殷整個生產過程很順利,多虧準爸爸紀忱做了百分之一千的準備。
沈殷彎彎,手指勾了勾他冰涼的尾指,“辛苦了,老公。”
紀忱卻仍握著的手,不願放開。
護士將寶寶遞過來,“紀總,您給小公子剪臍帶嗎?”
紀忱這才恍惚過來,“哦,出生了啊……”
隨著他扶著牆壁,緩緩站起來,約間似乎還抖了下。
一旁的醫生和護士們終於注意到這位大總裁的不對勁兒。
紀忱慢吞吞地起來,佯裝鎮定地輕咳了聲,還沒有來得及接過剪刀。
沈殷皺了皺眉,“老公你沒事吧?”
“我沒……”
事兒……
然而話沒說完,眼前的男人晃悠了下,“啪唧”一聲暈了過去。
醫生:“……”
沈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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