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的是誰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白祁幾個紛紛嘆,他們的老大真的栽了。
完完全全的栽在那個小丫頭片子里。
整一個下午,他又給自己灌了不酒,卻還是記得打電話回去。
“吃了嗎?”
得到否定的答案,陸北宴又給自己灌酒,反反復復,惡循環。
這下子他的兄弟們是徹底看不下去了。
在他第n次打電話回去的時候,白祁一把把電話奪過。
早已喝酒的陸北宴怒瞪著他:“把電話還給我,染染還沒吃飯!”
可是完全醉了的他也沒什麼力氣,只是還保留著最后一點意識。
白祁奪過電話后,“給你家那位主人接聽。”
金桔聽了一下午總裁的電話,都是在問時染吃了沒,結果這次突然是別的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白祁醫生的聲音。
敲了敲門,里面還是沒有靜。
其實有好幾次都想跟時染小姐說,總裁一直在關心你有沒有吃飯。
可時染小姐說了,只要不是陸北宴放離開的事,不要來打擾。
果不其然,這次敲門,時小姐欣喜的聲音從里面傳來:“他答應了?”
金桔:“沒有。是白祁爺他們,想要和你通話。”
“不聽!”
金桔開著擴音,白祁這邊也自然都聽到了。
一時間紛紛看向對方,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們的老大真的是養了個祖宗哇!
“讓走。”
突然,癱在沙發上的陸北宴開口。
“電話給我。”
白祁把電話遞上去。
“讓走,吃完晚餐走。”說完把電話掛了。
說完,面無表起,到洗手間洗了把臉。
“不是,老大沒醉啊?”兄弟幾人看著剛剛還在醉得一塌糊涂的陸爺像是突然清醒過來,又恢復了往常那個等閑不能近的高冷模樣。
“好像沒吧!”
“臥槽!真牛!喝了那麼多沒醉。”
……
時染這邊得到消息立馬起來,狼吞虎咽地吃了個晚餐,立馬拎著早上的小箱子走了。
陸北宴知道的時候氣得半死。
就那麼想離開我?
一連三天,他都沒有再去理會這個人。
可他不知道的是,不被他打擾的日子,時染過得有多稱心如意。
時染甚至還打著僥幸心理,多陪外婆幾天。
這天上午,在菜市場買菜。
吆喝聲、討價還價聲在菜市場里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手上還拎著幾大袋菜,時染直接了接聽。
“喂。”
久違的聲音,讓冷不伶仃打了個寒。
“在哪?”
時染打開手機日歷,確定這才第二天沒錯,沒到約定的第三天呢。
“菜市場。”只能如實回答。
手機那邊沉默了幾秒,讓時染差點以為對方已經掛了,這回正好買完菜走出菜市場了,一下子安靜了許多。
靜得能在聽筒里聽見對方的呼吸聲。
這種聲音,于而言太過悉。
時染噌的一下,頭皮發麻,陸北宴到底在干嘛?
“染染。”
“喊我名字,我想聽。”
聽筒那邊急不可耐的重復了一遍,時染深呼吸了一口氣,認命般開口喊他名字。
“北宴!”
“北宴!”
……
不知道了多次他的名字。
直到聽到聽筒里傳來一聲低嘆。
時染知道這個無聊的游戲終于結束了。
真的很想掛電話,陸北宴怎麼能這樣,怎麼能無時無刻讓覺得這麼難堪。
“你還有什麼事嗎?”想著也就說了出來。
那邊傳來沖水的聲音,“真沒良心。這兩天有沒有想我?”
想你?為什麼要想你?
“嗯。”
紙巾在他手里,聽著敷衍的一句嗯,心里冷笑一聲,裝也裝得這麼不敬業!
不過,只要說想就好。
“下午來我辦公室一趟?”他走出了辦公室里的浴室,坐在檀木桌子前,一本正經的鼠標理著工作,腦子里想得卻都是一些黃廢料。
“不要!”時染幾乎是下意識就拒絕。
那句你可以找別的人差點又要口而出,可是沒忘記上次說這句話時陸北宴有多生氣。
其實,遇上陸北宴之后,常常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才能讓陸北宴對一直保持著這種持久和新鮮,才能讓陸北宴如此上癮而不膩。
而陸北宴為什麼就偏偏對這樣。
后來,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陸北宴平時就有潔癖,并且用東西只喜歡用一個品牌,人也不例外吧。
那邊的聲音同樣很焦急:“那你要我怎麼辦?要不你每天出來兩個小時,我們去酒店。”
“……”
“陸北宴,還有一天我就回去了,你能不能忍耐些!何況你忘了答應過我的?只要我不答應,你就不我的!你憑什麼現在要求那麼多?”時染躲在一個角落里,小聲的對著手機說。
這話題,被人聽見,真的會謝!太社死。
下一秒,手機嘟嘟嘟傳來斷線的忙音。
陸北宴掛了!
時染也沒有再撥過去。
市中心的大樓,陸北宴怒摔手機,助理小周慌張得走進來。
他們總裁這幾天緒都很不對勁,簡直殺瘋了,堪稱魔鬼。
每天不是開除這個,就是pass那個方案,要不就是砸辦公室。
辦公室的東西那是換了一波又一波,得嘞,這回連手機也得給總裁換一個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家總裁被時染小姐給甩了。
“出去!”
小周被怒喊了一聲,立馬腳底抹油般灰溜溜出去。
陸北宴摔完手機,又一腳踹翻了檀木桌子,巨大的聲響讓辦公室外面圍滿了圍觀群眾。
總裁書的幾個書紛紛討論起來:
“什麼況啊?里面。”
“還能什麼況,總裁又發瘋了唄。”
“哇,我的天哪,這三天總裁簡直是吃了炮彈吧!”
“誰說不是,你沒看財務總監那個事再怎麼急,現在也不敢來匯報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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