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眨眼就過。
眼看很快就能完任務回家,因此這十五天,范靈枝的心極好。
吃飽喝足,然后等死。
順便聽聽獄卒說著外頭的八卦,說是溫惜昭推翻了齊易的荒唐政權后,已于七日前登基稱帝,改國號為齊。
祁葵則被封為妃,為溫惜昭的第一個宮妃。
獄卒們不斷絮絮叨叨說著新帝有關的事,則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
其實穿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年了,還莫名其妙帶了個妖妃系統,做妖妃。
起初范靈枝非常抗拒,狗系統說什麼就非得聽?你是我爸爸?!
——彼時的正在參加宮的選秀,系統讓摔倒在從自己邊路過的皇帝懷里勾引皇帝。
當時范靈枝非常天真得無視了它,誰知當是時,竟然瞬間仿佛被一道熾火天雷劈過,從最深傳來的撕裂痛楚讓猝不及防間痛不生,竟讓瞬間昏死了過去。
而小皇帝則眼疾手快將捧在了懷中,系統強用這種方式完了它下達的第一個任務。
若說祁葵是清冷人傾城,那范靈枝便是禍水傾國,嫵絕世。
當是時,范靈枝暈在了狗皇帝懷里,臉脆弱,得目驚心、我見猶憐。
而亦是皇帝對的這一捧,捧出了長達三年的妖妃盛寵。
雷熾之刑有多痛苦,范靈枝對這個妖妃系統就有多畏懼。從那之后,這破系統徹底了爸爸,它說啥是啥,只是一只毫無的執行機。
不是沒想過自盡,可系統提示,就算死了,也只會重新重生到別的宮妃里,然后繼續刷妖妃系統。
除了遵從,本沒有出路。
幸好,幸好這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這三年范靈枝忍辱負重終于把妖妃進度條刷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只要跟著齊易一起死,就能完最后的百分之一,離開這個狗屁不通的世界。
十五日很快過去,眼下這一大早,侍衛便將范靈枝和齊易從大牢一路押了出去,直通行刑的烈焰臺。
烈焰臺上,小皇帝被架在了正中間,馬上就要被火活活燒死。
前任昏君被以死刑,現任新帝親自監刑。
遠的高座上,溫惜昭著絳紫五爪金龍蟒袍,氣勢人。側兩道還站著幾位溫惜昭的心腹,陣仗極大。
此時春三月,春暖花開,天氣最是宜人,還真是赴死的好時候。范靈枝抬頭看了看天,非常滿意。
只是,以為是該和齊易一起被綁上烈焰臺的,可竟然沒有。
非但沒有,甚至還被安排松了綁,還他娘的讓站在一旁觀刑。
范靈枝不解得看向高座上的溫惜昭,可溫惜昭看都不看一眼。等巳時一到,溫惜昭揮了揮手,很快的,站在他邊的劉公公便扯著嗓子細喊:“時辰到,行刑——”
被綁在烈焰臺上的齊易,臉恐懼了扭曲的樣子,一邊朝著范靈枝大喊:“妃、妃,你、你快來陪孤——”
倒是想啊!真的開始生氣了,——憑什麼,憑什麼不讓我去死?!
烈焰臺上的大火越來越大,很快就將齊易吞噬殆盡,小皇帝算是死得的了。
范靈枝咬牙,轉頭惡狠狠得看向高座上的溫惜昭,阻攔回家的人就是最大的敵人!
日!他到底想干什麼?!
她是雲侯府的庶女,雖心智未開,卻頗為受寵,殊不知她的未婚夫卻聯合他人對她種種設計,乃至將她推落懸崖。然而,當她睜開鳳眸,懶懶的目光卻難掩風華。他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閒王,手握重兵,殺伐果決,擁有傾世容顏,卻千金難買一笑。某晚,兩人臥於床榻,看著某男的笑容不屑撇嘴,笑成這副傻樣了還千金難買呢?“娘子,今晚月色正好,你不妨現個原形給我看看。”某女滴汗,“說人話!”某男勾唇一笑,邪魅叢生,“為夫向來少說多做。”
寧孤舟把劍架在棠妙心的脖子上:“你除了偷懷本王的崽,還有什麼事瞞著本王?”她拿出一大堆令牌:“玄門、鬼醫門、黑虎寨、聽風樓……隻有這些了!”話落,鄰國玉璽從她身上掉了下來,他:“……”她眼淚汪汪:“這些都是老東西們逼我繼承的!”眾大佬:“你再裝!”
她是將門嫡女,出身尊貴,卻因為一時良善,收留了一個狼心狗肺的白蓮花,一心喜歡的人將她逼上絕境,表面上如親姐妹的人毫不留情將她踩在腳下,將軍府被毀,父親被陷害身亡,她才明白自己有多愚蠢天真!家破人亡,她才知道害她至此的好姐妹,竟然是穿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