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的清冷木質香混著馥鬱酒香。
霸道地縈繞在的鼻尖。
薑梨的兩隻手此時被高舉在頭頂固定住,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察覺到男人逐漸紊的氣息和他舌落在自己上的熱度。
薑梨緩緩咽了咽口水,渾僵。
“那個,商熾,我剛才真沒別的意思,就是看你腰上還戴著皮帶,怕你睡覺不舒服,所以才……咳……”
見男人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薑梨的呼吸也不由在他若有似無的輕下了幾分。
“你、你先冷靜一點……”
“冷靜?我覺得自己冷靜了,”男人眸幽暗,“我要是不冷靜,你這服這會兒還能穿在上?”
早被剝得一幹二淨了。
男人再度俯首,恨恨地又在那被襟遮住的下方咬了一口。
“明知道這是你家,還這樣撥我,你這是故意的吧?”
那一口商熾咬在偏下的位置。
薑梨呼吸一,隻覺在那一瞬間渾像是有電流竄過,腳背都不自覺地繃直了。
拚命咬住了才沒讓聲音瀉出來。
偏生男人像是故意要報複回來似的,還故意往下挪了幾寸,眸一深,再次俯首。
薑梨思緒空白了一瞬。
腦袋嗡的一聲,炸了煙花。
一星半點的嗚咽聲自中溢出。
薑梨想把人推開,偏偏手腳都被錮,不過須臾,便在男人的攻勢下徹底了一灘水。
的聲調都有點變了,怕況一發不可收拾,隻能著聲音道:“嗚,我錯了……”
然而對於一個酒上頭的男人來說,這一聲簡直是火上澆油。
要命。
商熾結猛地一滾。
隻覺得太突突跳,漲得生疼。
薑梨看他頓住了,還以為是這招有用,正想再說幾句的時候,卻忽然察覺到了什麽。
整個人僵住。
而後整張臉都染上了淡淡的,一直往下蔓延。
瞪著眼睛,泛著水的紅微張。
這下是真的連都不敢了。
語無倫次地了道:“那、那個,我、我媽……會……會上來……”
“不,媽不會過來。”
男人的眸子暗沉,明晃晃地勾著。
看得薑梨心尖一陣發。
一時間也沒注意到他的稱呼,滿腦子都是某囂張的存在。
這、這這這這這……
商熾狠狠地閉了閉眼,像是克製著什麽。
“我喝得多,爸也沒喝,那酒後勁大,想來這會兒媽也在忙著照顧他,沒心思管我們。”
然而盡管他上這麽說,但顧及到現在是在薑梨家,自己也不好做些太出格的事。
終究隻是埋在的頸窩,平複著自己深的躁。
而後泄憤似地在脖側咬了一口,惡狠狠道:“薑梨,你是不是想搞死我。”
薑梨想說自己冤枉。
但想想商熾剛才醉得好好的,也的確是因為自己才……
一下子就心虛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篤篤篤”的敲門聲,傭人小心翼翼的聲音也隨之在門外響起。
“小姐,醒酒湯做好了。”
“好的。”薑梨如蒙大赦,連忙應了一聲。
抬眼向那明顯求不滿的男人,咳嗽了一聲:“我去給你拿醒酒湯?”
商熾盯著底下那張無辜的臉,到底還是黑著臉,一個翻直接仰躺在床上。
薑梨下意識往某瞄了一眼。
眼睛就像被燙到似的,連忙把目收了回來。
起床的同時順便拉起被子,做賊心虛一樣直接把人蓋住了一大半。
商熾:“……”
完事後,薑梨才放心地往門口走。
打開門,邱果然不在外麵,薑梨把醒酒湯接了過來,“謝謝。”
“這醒酒湯是剛煮好的,小姐小心燙。”傭人一邊囑咐,一邊下意識抬頭看了薑梨一眼。
咦?
小姐的頭發看上去怎麽有點?
傭人有點疑,視線不經意一掃,就看到了薑梨鎖骨上的一個……
牙印?!
薑梨微微俯的時候,甚至還能約看到襟遮掩著的地方,好像還有幾個……
草莓印?!
傭人瞬間腦補到了什麽,耳朵一熱。
連忙把眼睛垂了下來,不敢再看。
“那、小姐沒、沒什麽事的話,我就不打擾小姐你們,先、先下去了……”
薑梨對傭人突然的結有點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一個“好”字剛說出口。
傭人就像是習得了什麽瞬移的技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消失在了樓梯轉角。
薑梨:“?”
想著大概是人有三急,便也沒怎麽在意。
把門重新掩上就端著東西往裏走。
剛彎腰把醒酒湯放在床頭櫃上,薑梨就見男人頓了頓,說:“你家傭人嚴嗎?”
薑梨想也沒想就答,“當然了,我家的傭人都是層層選拔下來,能留下的都是做了很久的了,都靠得住,不是什麽碎的人……”
說了一通之後,才後知後覺道:“怎麽了?你是怕自己來我家拜年的事傳出去了?”
男人聽見這話卻是挑了挑眉,“這個我有什麽好怕的。”
要不是顧忌,他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薑梨皺了皺眉:“那……”
商熾沒說什麽,隻是指了指自己的鎖骨。
薑梨本來還以為這狗東西是在炫耀自己的鎖骨,角剛要嘲諷地揚起來。
心裏頭咯噔一聲,緩緩低下頭去。
那枚一看就很新鮮的牙齒印正安靜地躺在自己的鎖骨上。
薑梨:“……”
而此時。
自覺打擾了兩人的傭人到了一樓才猛地反應過來。
剛才把醒酒湯送上去,竟然忘記放勺子了!
糾結了一會兒之後,到底還是拿上勺子,重新走上二樓。
這會兒,應該不會打擾到裏麵的兩人吧?
傭人站在房門前,正敲門。
突然就聽到裏麵傳來的靜。
傭人拿著勺子的手狠狠一抖!
眼中六分震驚四分羨慕。
現、現在的年輕人,喝醉了也、也這麽生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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