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霧約約記得,自己是在某個地方看到了這張圖片,十分合自己當時的狀態,就……隨手挪用了。
誰能想到十幾歲發的一張圖還能讓二十幾歲的自己社死!
薑霧一頭紮進自己的掌心,捂住臉,不忍直視那些越翻越神經的容,憋屈了一會兒,突然抬頭,不是,神經病啊他,幾年前的舊賬還要拿出來翻,而且他到底是怎麽知道自己的QQ號的?
薑霧抬頭看了一眼前麵,紅綠燈正在堵車,飛速把自己的好友列表翻了一遍,大多數都備注了姓名,隻有量幾個來源不明的號碼,薑霧看著頭像,專門翻現在還開了會員的,沒過多久就讓瞄準了一個目標。
點開頭像盯了一會兒,猶猶豫豫的發送過去一條消息:“薄暝?”
接著是張的等待,幾秒鍾後,對麵終於發過來一個字:“嗯。”
真的是他。
這狗男人!
壞了。
剛才查看了一下,兩個人的好友已經有六年。
也就是說,薄暝從六年之前就在關注他了。
但兩個人的對話框裏沒有聊天記錄,除了最開始的好友申請,甚至連一句對話都沒有。
心念一,有一瞬間的不知道此刻心裏是什麽想法,猶豫了片刻,發過去一行字:“薄暝,你好呀,我是薑霧。”
薑霧心裏有種奇異的覺,就好像這個對話發送過去以後,兩個人並沒有錯過那些時間,而是從一開始的初識,一步步走在一起的。
薑霧心裏甜滋滋的,莫名的就覺得高興,手指在對話框裏刪刪減減,一句話還沒打完,就看到原先黑白的頭像換了一張再簡單不過的風景圖。
薑霧:“你的頭像是怎麽回事?”
這一句話過去後薄暝就有些沉默了,隔了將近半分鍾,才又重新回複過來:“嗯,為了配合你改的。”
他原先的頭像是一個黑白的濃妝年,跟本人的風格極劇不搭。
當時發的這些言論,讓他以為喜歡殺馬特中二年。
所以,就改了。
“初始頭像不是這樣的。”薄暝試圖為自己挽回一些形象。
他像個小一樣窺著生活的一點一滴,關注著的每一條態,把的態都翻遍了以後,才花了整一夜的時間找到了這樣一個網圖。
以為會喜歡。
薑霧:“嘎嘎嘎。”
“薄總,這算是你的黑曆史嗎?”
這樣的頭像,他竟然一用就用了五六年。
越來越覺得薄暝可。
某人沉默了一下,把的空間容截了個圖,發過去威脅:“現在我手裏也有你的黑曆史了。”
笑聲戛然止住。
薑霧呆呆的看著剛剛發送過來的截圖,上麵是比那隻狂奔的老母還要社死的容。
薄暝發了一個拍腦袋的圖:“以後乖乖聽話,不然就把薄太太的這些黑曆史全部公布出去。”
腫麽能這樣呢?
難道不是他最的小寶貝了嗎?
誰還沒有一個中二年社死的時候。
薑霧不信邪的點開他的頭像,裏麵空空的一片,甚至連一張圖片都沒有。
薄暝:“薄太太,你是不是在翻我的態空間?”
薑霧:“……”
他好,他還知道開黃鑽抹去記錄。
大概是太長時間埋在手機裏,車子已經行駛到了會展中心,陳總解開安全帶讓們下車,薑霧簡單跟薄暝說了一下後就提著包包往外走,走過斑馬線,越過一條小路,往左走是本地有名的酒店,右邊是會展中心。
陳總無視了向右轉的那條路,直接帶著們往酒店走。
兩個小姑娘對視一眼,在酒店大堂裏停下腳步。
許盼夏著旁邊的會展中心:“陳總,走錯了吧,會展中心在旁邊呢。”
穿著藍西服的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頭:“說什麽呢,大夏天的能讓評委老師在會展中心大廳裏等著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先吃完了飯下午點評。”
這拖拖拉拉的裏麵肯定有謀,而且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看到學校裏麵的老師,許盼夏留了個心眼,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才跟著他進去。
五號包間裏麵煙酒環繞。
一打開門,嗆人的氣息撲麵而來,幾個頭大的人圍坐在一起,幾乎每個人手裏都夾了一支煙,看到陳總,嘻嘻哈哈的站起來:“呦,這不陳總嗎,等了您半個多小時可算來了,嗬,還帶了兩個妹子。”
薑霧打眼一看,七八個人中間有一個孩在那坐著,一張臉強出笑容,聽著旁邊男人的指揮過來給陳總倒酒。
許盼夏拉著後退了一步,皺眉頭:“陳總,我們是來參加決賽的,這不合適吧。”
人群中七八糟的聲音停頓了兩秒,接著又有人拿著帶他們來的人打趣:“陳總,不應該呀,這帶過來了都沒調教好?兩個沒出學校的小丫頭就把你給治住了?”
言語裏帶著淡淡的嘲諷,陳總一張老臉頓時有些掛不住。
轉過頭就衝們吼:“你們兩個,跟你們說了一路了這點人世故都不懂?”
罵完,又把們拽到門邊,低聲音:“我告訴你們,這裏坐著的全部都是你們學校新建大樓的投資方,不是想拿獎嗎,不是想保送嗎,把他們伺候好了,就算拿不了獎,錢來的也跟自來水一樣輕鬆。”
許盼夏實在忍不住:“你十幾公裏的路把我們接來,就是為了讓我們做?”
許盼夏是個心直口快的,一個“”字把陳總說青了臉,連薑霧都忍不住笑出聲。
“怎麽說話呢,你們不做有的是人想做!”
陳總大手一揮,出旁邊餐桌上,正在被人起著哄喝杯酒的學姐:“你可想好了,這幾個人對你們的獎都是有決定意見的,走可以,獎別想拿了,那保送直升的名額就留給一個人。”
陳總還想威利,被一個喝的半醉的人提著酒壺揮開,一眼看到了站在後麵的薑霧:“這小妞長得夠帶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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