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染回了他一眼,“怎麽辦,已經答應席糖今晚聚聚了。”
“糖糖?”他微挑眉,表示不認識。
“聞知白的小心尖。”
傅以勳笑出聲,“染染,跟我回家吧。”
像是開玩笑般,突然被他說出來。
丁染愕然,“不是說給我考慮的時間嗎?”
“還要考慮什麽,手機急聯係人是我,家門的碼也是我。”他笑著,深邃的黑眸帶著深,“銀行卡的碼是不是也是我?”
丁染本有些赧,聽到他最後一句,拿起洗漱臺上的牙膏就扔他。
他笑著接住,“回不回?”
“不回!”
“那晚上的聚餐我一起去。”
“隨便。”
他忽然收斂起玩味,“去吃早餐,我給你說點正事。”
傅以勳買了早餐放在茶幾上,丁染坐在沙發上,打開粥盒。
“昨晚的事出結果了?”問。
“嗯。”
他昨晚把丁染安排好後就去了局裏,連夜審了那兩個人。
起初那兩個人的很,但他更狠。
一番折騰下來,兩人最後還是吐口,供出一個人,姓汪,而且指示電話是從T市打來的。
順著這條線,傅以勳想起胡家在十幾年前救過一個男人,也姓汪,後來這個男人了胡家的走狗,為胡家做盡了齷齪事。
怕夜長夢多,他連夜聯係了T市的公安局,聯合證實了那人就是胡家的人。
“你與胡家有恩怨?”他突然問。
“沒有。”
忽然想到,“哦,對了,是我救的席糖,的事,應該就是胡家人做的,但證據已經沒了。”
聳聳肩又說,“這是沒得逞,把怨氣撒在我上了。”
傅以勳沒說話,但心裏已經有數。
今天周末,席糖在被窩裏又睡了個懶覺。
聞知白起床後,就抱著個胡蘿卜抱枕睡,聞知白覺得好笑,拿開抱枕自己又鑽進去了。
席糖踢他,“你不老實,你出去。”
他抓著的,“別,一會惹火了我可真不保證能老實了。”
席糖不敢了。
他抱著靜靜地躺著,剛才傅以勳給他打電話,說了丁染的事。
湊巧,昨晚T市那邊也來了消息,姑娘被迷暈那件事,確實是胡家人做的。
胡家夫人是舅媽的表姐妹,他知道一些那邊的況。
但是他的姑娘,他絕不善罷甘休。
懷裏的人了一下,席糖忽然想起今天寧千千出院,在他手心裏撓了一下,“千千出院,我要去幫忙。”
“好,我們一起去。”
兩人收拾好後一起去了醫院。
看到席糖過來,邢俊趕將拉到一邊,“糖糖你可來了,你快勸勸千千,非要回那個出租房裏住。”
“那怎麽行,千千現在需要人照顧。”
“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想讓搬到我那裏住,我可以照顧。”
“放心吧邢叔叔,我去勸。”
席糖說著就要去,卻被邢俊一把拉住。
“糖糖。”邢俊看著,一臉壞笑,“你我邢叔叔,那千千就是你的阿姨。”
席糖踢了他一腳。
“所以,要改我的稱呼還是你小姐妹的,你看著辦吧。”
席糖白了他一眼,“知道了,邢老弟。”
邢俊,“……”
聞知白在一邊笑,“糖糖的沒錯,邢-老-弟!”
邢俊,“你就比我大倆月,一下就叔叔變老弟了?”雖然還有點不適應,但是沒關係,顯得年輕。
席糖進病房與寧千千商量住哪裏的問題。
“糖糖,我就是覺得去他家住心裏有點不舒服,像拿孩子要挾似的。”寧千千拉著的手,一臉為難。
“千千,是你想多了,我看邢叔……我看他想讓你去住的。”
席糖勸,“你現在需要人照顧,而且他是醫生,什麽都能想的周全一點,再說了,如果實在住的不舒服,我們可以再搬回去。”
寧千千想了想,最後還是答應了。
邢俊住的小區是個高檔小區,離他上班的醫院不遠,房子是個兩居室,麵積也不小。
兩個房間都是朝的,寧千千隨便選了一間。
寧千千選房間的時候,邢俊的表有些不自在。
席糖拿手指了他一下,“怎麽,千千選中了你喜歡的房間,不開心?”
“不是。”邢俊看著,角扯出一苦笑,視線輕飄飄掃了聞知白一眼,“你倆也是分房睡?”
這話聞知白聽見了,朝他挑眉,“我們有證。”
邢俊恍然大悟,一拍大,“艸!我怎麽把這事給忘了。”
“你倆在這等著,我們去去就來。”
邢俊進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拿上寧千千的包就拉著出門。
“邢俊你幹什麽,我們去哪?”
寧千千被他拉著上了車。
“去領證。”
“你瘋了!”寧千千有些不敢相信。
邢俊開著車沒有要停的意思,“孩子在你肚裏一天天長大,我們得給孩子個名分吧。”
“孩子離出生還早呢,要什麽名分。”
“不行,我的孩子在肚子裏也得有名分。”邢俊說得底氣十足。
寧千千說不過他,坐在副駕駛上生氣。
見姑娘生氣,邢俊立馬就慫了,他手了一下的胳膊,“別生氣了,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上了船了,還不買票。”
“你……”這話怎麽聽著不對勁。
寧千千最後還是妥協了,到了民政局門口時,照了一下鏡子,發現自己的臉來趟,忽然就不開心了。
“我這個樣子好醜,我不想拍結婚照。”
邢俊著的下仔細看了看,“我覺得好看啊,你素比席糖化妝還好看。”
寧千千將他的手打開,“回去我就把這話告訴糖糖。”
“給說也沒用,這是事實。”
寧千千被他哄開心了,也不管臉黃不黃,跟他一起進了民政局。
“完了,我份證戶口本沒帶。”
“在這呢。”他搖了搖手中的文件袋。
前兩天,寧千千給家裏人打電話,他著臉湊上去給人家家人打招呼,寧千千無奈,隻得介紹說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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