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咖啡,位於京都最繁華的中城區,背靠京都運河,夜幕初上,燈火通明。這是徐之窈和霍瑤經常相約聊天的地方。
們點了一個略顯偏僻的包廂,兩人相對而坐。霍瑤即使穿著簡單的運套裝,也掩蓋不上那獨有的氣質,今日的臉上略顯疲憊和不安。徐之窈給倒了杯茶:“你二叔今天可是殺了我個措手不及,我剛放學回家就看到他出現在了我家客廳裏,阿瑤,你知道這有多玄幻嗎?嚇得我連頭都不敢抬。”
“我和你也差不了多,一回家就聽我爸說二叔回京了,原本想著可能是爺爺想念他了,讓他回家住幾天的,沒想到我爸給了我一個重磅炸彈。”霍瑤喝了口茶,潤了潤:“我爸說二叔這次回來是就任京都警備部的參謀長一職的,以後不走了,我嚇得差點下掉了。”
“他這幾年不是一直在雲省嗎?怎麽突然......”徐之窈言又止。
“憑著二叔這些年的功勳,調回來也是正常的,畢竟當年他也是為了能更上一層樓,才會選擇調去那麽危險的地方的,其實說到底就是不想讓別人認為是靠了家裏的關係青雲直上,想想二叔也難的。”霍瑤隻要想到自己以後那苦的日子,連死的心都有,畢竟二叔治人的手段可是領教過的......
想當年和徐之窈是一起領教過的,經過了那件事之後,差點就要退學,因為覺得沒臉再走進校門口,一想到這事,覺得真是一把的辛酸淚。
徐之窈看著窗外的燈火,喃喃道:“拋開那件事,其實二叔這個人很優秀,他現在得到的都是靠自己得來的,那是真刀真槍雨腥風拚出來的,若說他是紈絝子弟,靠著家裏的蔭蔽,年紀輕輕走到如今這個高位,那是真的輕看了他。從小到大,我是很怕他,可是我也敬重他,因為他做到了我想做卻做不到的事。”
“我家二叔的確很優秀,所以他今天才回京,我爺爺那邊已經開始籌謀他的相親了,就我爺爺那辦事效率,我估著二叔搞不好明天就會被我家老爺子塞到相親現場。隻要二叔稍微表現出那麽一點好,不出一個月,我家老爺子就會帶著聘禮去到方家裏提親。”霍瑤半是玩笑半是調侃。
徐之窈差點被水噎死,自己這個好友是真的有演喜劇的天賦,句句能把人逗死,了張紙巾了:“你家老爺子是強盜嗎?還搞寨夫人一套?”
霍瑤搖了搖頭:“不不不,正解應該是寨相公。”
徐之窈是徹底笑不活了,原本不太妙的心被莫名治愈了,兩人賞著夜景喝著茶,嬉笑怒罵著,毫無世家千金的氣質和儀態。
霍家大宅,霍嘉廷放下手中的書,莫名的打了兩個噴嚏,他不知道左岸咖啡館裏兩個小丫頭對他的編排,還以為自己隻是水土不服而已,畢竟雲省和京都的氣候可是天差地別......
“首長,您冒了嗎?需要我去準備藥嗎?”警衛員小李很是擔憂,他跟了霍首長多年,照顧著他的飲食起居。
“沒事,隻是水土不服而已,不必擔心,我的很好,不需要吃藥。”他頓了頓,說道:“對了,你幫我去查一件事......”小李附耳過來聽著,點了點頭:“是,首長,我這就去辦。”
“你早點休息吧,這事也不必急於今晚,明天去辦吧。你也早點休息,前段時間不是傷了嗎?要好好休養才是,畢竟這兒是京都,沒有這麽多急任務,也沒有那麽多窮兇極惡之徒。”霍嘉廷拍了拍小李的肩膀。
“多謝首長關心,為一名軍人,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維護祖國利益不侵犯是我的責任,不畏生死,國家利益大於一切!”小李敬了個禮,眼神卻黯淡了:“我至還能好好的站在這兒,每天可以仰五星紅旗冉冉升起,可是那些死在邊境上,死在那些暴徒手中的兄弟們卻再也看不到了。”
霍嘉廷強忍住淚水,走向了臺,拿出一煙默默地了起來:“或許當初他們就沒準備活著回來。”
愛情是一根刺,長在心上時會疼,拔掉它時會流血。 但再久的傷痕隨時間的流逝總會慢慢痊癒。
京城圈內都知道桑吟和霍硯行是截然相反的兩類人。 桑吟驕橫跋扈,張揚難掩,空有一張花瓶臉。 霍硯行沉穩持重,在商場上殺伐果決,年紀輕輕便坐穩霍家掌權人的位置,平素最厭惡驕縱任性之人。 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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