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景看著看著,突然皺起了眉。
怎麼回事,做俯臥撐的總共六個人,怎麼只有楚皙一個的。
鏡頭再給到王連長和劉班長。
還是男的。
然后畫面又轉向室外,場上有戰士在出任務,年輕的戰士們跑得連腳步聲都整整齊齊。
楚皙,到底在哪里?
顧銘景看了半個小時,除了楚皙以外,連半個雌生都沒有見到。每每站隊,楚皙在一排新兵中間,鏡頭一掃過去,像顆水靈靈的小白菜在泥土里,白得晃眼,的出水。
顧銘景眉頭皺得都快夾死蒼蠅,把手機拿的遠遠。
這什麼破幾把節目。
第8章 八天冤大頭
第一天的訓練任務還算輕松,最先開始的是隊列的練習,六個人高矮胖瘦不一,有人甩手快有人抬腳高,然后最稽的是董為同手同腳,他塊頭是幾個嘉賓中最大的,結果誰也沒想到肢也是最不協調的。
“先邁右腳,出左手,看我!”劉班長讓董為出列,親自站到他旁邊教他。
“是!”董為比照這劉班長的姿勢邁右腳,出左手。
“好,來跟我一起,預備走,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
班長的號子喊得十分有節奏,可惜只見董為走出沒幾步,手臂就跟不聽使喚了似的,虛晃兩下,然后又同手同腳起來。
劉班長看到董為的同手同腳氣得不行:“你看我的手腳走!我出哪只腳你就出哪只腳,我甩哪只手你就甩哪只手!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董為答應得十分堅定。
兩人又走了兩次,結果董為刻意跟班長同步的走法還不如他之前,剛才起碼還能好好走幾步,現在一踏步就去看班長,一去看班長就忘了自己的手腳,一忘了自己的手腳就又順拐了。
劉班長實行的是不行就要把你練到行的教學方法,鍥而不舍地跟董為一起練著,結果練到第三次,兩人的步伐終于同步了。
訓練場的氣氛突然有些安靜,只有劉班長“一二一”的號子回。
劉班長帶董為走了一會兒才發現不對勁,董為是好不容易跟自己同步了,可是他余瞟到董為,這家伙還是那糟心的同手同腳。
劉班長突然驚覺一個事實。
董為終于跟他同步,董為順拐了,那麼他……
鏡頭追隨著兩人的影,他們走的是那麼和諧,那麼自然,那麼的氣宇軒昂,那樣子理所當然到如果你不仔細看,甚至不會發現兩人已經在無形之中,一起悄悄順拐了。
劉班長停了下來。
屏幕前看直播的觀眾都樂瘋了,彈幕一片【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劉班長沒把董為糾正過來董為反而把班長帶順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wtmxsl】
【劉班長一本正經順拐的樣子也太可了叭!】
【簡直跟我軍訓的時候一模一樣,一個人順拐帶跑一群人順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董為:你們笑什麼笑,小心我順拐警告哦!】
【劉班長順拐的樣子也這麼好看嚶嚶嚶帥哥果然全都上給了國家】
……
不是觀眾笑了,就連訓練場上的剩下五個嘉賓,看到平常嚴厲的班長竟然被董為帶跑的這一幕也沒繃住,笑了出來。
劉班長跟董為走著走著就走遠了,剩余五人也都松懈下來,在訓練場站得東倒西歪。
楚皙聽見旁于一源咯咯的笑聲,也噗嗤一聲沒忍住,低著頭抿笑。
班長順拐的樣子也太好玩兒了,楚皙腦海里一直想著剛才董為和班長的樣子,越想越想笑,以至于旁幾人的笑聲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停止了,還埋著頭看地面,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笑。
楚皙是笑了一會兒后才發現不對勁的。
怎麼……有些安靜。
沒有班長的口號聲,也沒有于一源咯咯的笑生,楚皙悄悄抬頭,發現旁的于一源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沒笑了,背得筆直,一臉嚴肅,眼睛直視前方。
其他幾個男嘉賓,也都跟于一源一樣,軍姿站得端端正正。
楚皙覺得后背有些發涼,怯生生地抬頭,果然,對上劉班長兇的表。
劉班長:“楚皙,笑夠了嗎?”
楚皙:“………………”
這個世界上有些事就是這麼倒霉,明明所有人都笑了,所有人都軍姿不標準了,但是卻只有楚皙被抓了個現行。
劉班長目如炬:“楚皙,我剛才走得時候是怎麼說的,讓你們在原地軍姿聯系,是讓你在原地東倒西歪嘻嘻哈哈的嗎?你看看你現在,有一個軍人的樣子嗎?”
“班長,我……”楚皙似乎想要辯駁。
彈幕又開始了起來:
【楚皙不會是想把剩下的人都供出來吧,臥槽這人怎麼這麼惡心。】
【嚴準剛才本都沒笑好嗎!他是站得最標準的一個!楚皙要是敢說嚴準老娘要跟拼命!】
【這種人也太那什麼了吧,自己下水立馬就拖別人下水,誰愿意跟做朋友,天吶。】
【要是這節目沒有楚皙就好了!】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林蘇葉做了一個夢,高冷矜持的丈夫居然有個白月光?幾個孩子未來熊的熊,慘得慘?林蘇葉:給我氣醒了!沒文化的林蘇葉認認真真思考一下,決定變身作精辣媽!花式摳老公的私房錢:買…買…買!挽起袖子抽熊孩子,逃學?倒數?交狐朋狗友?欠打!毒舌懟霸道婆婆…
沈晚瓷離婚當天,一份離婚協議突然在網絡上曝光,分分鐘成了大爆的熱搜。 其中離婚原因用紅筆標出:男方功能障礙,無法履行夫妻間基本義務。 晚上,她就被人堵在樓梯間。 男人嗓音低沉,“我來證明一下,本人有沒有障礙。” 離婚后的沈晚瓷,從小小文員一躍成為文物修復圈最年輕有為的大能。 然后她發現,那個曾經常年不著家的前夫,在她面前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 一次宴會中,有人問起沈晚瓷現在對薄總的感覺,她懶懶抱怨:“煩人精,天生犯賤,就愛不愛他的那一個。” 薄荊舟卻走過來將人打橫抱起,“再犯賤也不見你有一絲心軟。”
鶴夫人給女兒起名歲歲,寓意歲歲平安,一身順遂隻是一場仇殺,車禍卻將鶴家夫婦性命雙雙帶走唯獨留下了鶴家獨苗鶴歲歲因鶴氏夫婦早預料到自己會有不測,早早與同為世家的厲家定了親,鶴家千億資產傳於鶴歲歲,在鶴歲歲20歲法定年齡前由鶴家信托基金管理,直到20歲鶴歲歲與厲家人完婚則作為嫁妝全數交由鶴歲歲女主手握巨資回國,厲家人趕來看望,厲老太太叮囑前往接機可接應的厲家人沒來,那一位與她聯姻的厲小少爺更是沒出現事後得知厲家小少爺早已心有所屬,偷偷與小青梅去私會鶴歲歲得知消息也不惱遍地開花,何處無芳草?這個不行就換…沒有也不要緊…而且,最好沒有…“你們厲家就他一個未婚的男人嗎?”“額…那道也不是…”厲老太太為難開口眾人麵麵相覷“怎麽了?還有誰?”“還有…”厲老太太把心一橫“我還有個小兒子,也未婚。”厲家那位聞風喪膽的厲二爺那是黑白兩邊都不敢得罪的人物“小兒子?那麽老還沒老婆,他是不是有什麽殘缺?”鶴歲歲正疑惑身後一道磁性低沉的嗓音傳來“哦?鶴小姐倒是說說,我有什麽缺陷?”男人雙眸深邃如淵,雕刻的眉眼如希臘神話中的美人般精美“嘶~妖精!”
陳燦六歲那年,父母車禍去世,外婆輾轉將她寄養在京榆城周家。 周家有個哥哥,冷漠,嘴上壞,不可一世。 他教她: “家裏那些古董,不小心摔了,就賴到我身上。” 後來,假山曲水,水墨驟園。 冬日結了碎冰的曲水,她搖搖欲墜。 重重夢魘裏濃霧叢生,她掙脫不開。 他拉了她一次又一次。 在一起後的某一天,周放無奈的按眉心。 “你生氣了就說,” “…不要哐哐錘牆。” - 陳燦喜歡周放那年。 半夜,在宿舍陽臺上,目睹他驅車送校花學姐回學校。 學姐踩着她永遠穿不穩的細高跟鞋,搖曳生姿,紅裙與他的長腿糾纏。 他是天上的太陽,擁熱烈的紅玫瑰,不該是苦橙花,沒什麼可惜。 她躲了他大半個月。 卻在某天聚會晚上,被周放堵住。 他一身戾氣,輕笑出聲,語氣淡的沒有一絲溫度。 “哥哥?” “我他媽是你親哥?” 又在她掉眼淚時手足無措的鬆手, 忍着性子細細的哄。 陳燦醉酒那天,哭的不成樣子,讓他不要喜歡別人。 他徹底失控,嗓音啞的要命:“燦燦,等你喜歡我好難。” 笨小孩,你到底要多久才明白。 你一直是我衆所周知的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