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大舞蹈家。
寧馥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到底是這四個字更麻,還是宋持風這張卡片更麻。
現在才剛起步呢,哪裡是舞蹈家了。
寧馥總覺得宋持風就是故意說得那麼誇張。
“這花是什麼時候送來的?”寧馥看向余曉楓,問:“送到酒店的?”
“不是,”余曉楓搖頭:“送到我們後臺然後我給你抱回來的,你當時是急著跟你爸媽吃飯吧,走那麼快,都沒聽見當時後臺那幫子人當時起哄起的多大聲,天花板都要給他們掀翻了!”
寧馥收起卡片,旁邊的余曉楓已經是檸檬樹上檸檬果,檸檬樹下你和我的一個狀態了。
“你們這些長得帥還癡還特別有儀式的男朋友都哪兒找的啊?”余曉楓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哀嚎:“為啥我找不到,我長得也不醜啊,可惡!”
在旁人看來,這束花當然是時慈對的,只有寧馥知道,這不是時慈的字,也不是時慈會送的花。
想起曾經校慶那一束無人認領的麗花束,和宋持風沒有主語的那句“很漂亮”。
“寧馥,你怎麼了,這花怎麼了,你不會花過敏吧?”
那時候的花,是宋持風送的。
寧馥看著卡片上的勁瘦字出神,余曉楓見神好像不太對,便走回來出手在眼前晃了晃。
這才回過神,說:“你不是要拍照嗎,拍吧。”
心裡著,看錯落有致的花束也覺得雜無章,寧馥抿抿,轉過去從行李箱取出睡,“我去洗澡,你拍完幫我扔掉吧,房間這麼小,放不下,之後也不好帶。”
余曉楓都傻了:“啊?我去,你這是收花收到麻木了嗎,這麼一束說一二百呢吧……”
這一次巡演,本覺得是個一石二鳥的機會。
既可以理清楚和時慈問題的癥結,也可以順勢對宋持風那邊進行冷理。
相信對宋持風投懷送抱的人不會,也希借此機會他能對就這樣淡下來。
和時慈之間的事已經讓到忙和疲倦,寧馥真的不想再和另一個男人牽扯不清了。
次日演第二場的時候,寧馥特地在暫時下場的時候留意了一下臺下,沒發現宋持風的蹤跡。
只是還沒來得及舒一口氣,下臺的時候便又在化妝間看見了一束與昨天搭配不同,但一樣新鮮盛放漂亮花束。
“寧馥,你這男朋友真行啊,不會一路送到我們巡演結束吧?”
“小寧同志,時慈他還有沒有跟他一樣的室友啊朋友啊,介紹介紹唄!”
旁邊幾個孩皆是滿眼羨慕,笑著打趣道。
寧馥想起時慈,心相當複雜,強笑了笑,也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反正總之暫且讓這個話題過去了。
轉眼,寧馥已在外巡演一月有余。
演了多場,花就來了多場。
花的主人似乎很忙,一直沒有出現過,但花和卡片一直不斷,而且每一張都看得出是手寫,字跡與容都各有不同。
舞團的人從一開始大呼小到現在已經習慣,戲說要哪天看不見花才要驚訝,孩子們看寧馥的眼神越來越羨慕,每一次歎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好羨慕寧寧,神仙。”
“當代神仙眷……啊我也好想談啊!”
“你算了吧,天天在垃圾桶裡找男友,不被渣男騙就不錯了。”
“嗚嗚我今天就是檸檬狗。”
“你們服都換好了吧,我進來了啊?”
演員們互相開玩笑的時候,副團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得到肯定答覆後推門而:“好消息好消息啊,團長說我們好容易來一趟火鍋之都,今晚火鍋吃個痛快,不是自助勝似自助啊,不限量,隨便點,吃撐為止,走走走!”
整個化妝間頓時歡呼沸騰起來,余曉楓見寧馥沒有要走的意思,還過來用手肘頂了頂:“走啊,愣著幹嘛?”
寧馥笑了笑:“你們先去,我等一下再去。”
“啊,好吧。”余曉楓撓了撓頭:“那你快點,要不然他們都吃完了。”
一堆人從來的第一天就開始惦記著能試一試川渝的火鍋,一聽團長請客,那真是跑得比誰都快,轉眼,化妝間就只剩寧馥一個人。
難得今天有點空閑,寧馥拉開最近的椅子坐下,然後給時慈打了個電話過去。
自巡演以來,和時慈的聯系說是沒斷過,其實也已經快一周沒通過話了。
上次通話的時候,寧馥就覺時慈的狀態還是很差,但當追問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卻避而不談,舍不得掛電話,又不知道說什麼,只剩長籲短歎。
他這個狀態讓寧馥覺好像是遇到了很大的,棘手到讓他難以解決的事。
“喂,寧寧?”
電話被接通,那頭時慈聲音雖然依舊談不上和之前一樣活潑,但比起上周,那已經算是和緩了不:“我本來正想跟你打電話,結果你就打進來了,真好,看來我們之間還是很有默契的。”
雖然他還什麼都沒說,但寧馥已經從時慈的狀態中猜測出,那件棘手的事,應該是已經告一段落了。
由衷地為男友松了口氣,就聽時慈問:“你現在在哪裡巡演,明後天我買票去看看你,這陣子一直在忙,轉眼一個月都沒見你了……”
寧馥被時慈提醒,也有種恍然的覺。
竟然已經一個多月沒和時慈見面了。
高中的時候,雖然寧馥是藝考生,和文化生不同班,但兩個人自從談上,每天午飯晚飯都會在一起吃。
當時時慈是走讀,每天下了晚自習就得回家,因為太舍不得住校的寧馥,經常絞盡腦想理由能在學校裡多留一會兒陪。
周末,寒暑假,能見面的時間他們一分鍾也不會放過,這種黏糊勁直到進了大學都沒有消退,以至於每次從椅子上站起來,林詩筠和馬慧欣都會自覺地先對今天的著妝容進行一個評分,發出“今天的寧馥同學在約會妝上有一些敷衍了”、“不得了今晚時慈同學一定你到瘋狂”之類的玩尬評語,每年分離最久的時間就是春節那十天半個月。
可以不誇張的說,在這一次巡演之前,寧馥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和時慈這麼久不見面。
更讓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是,這一刻的心裡當然有思念,但回憶起曾經兩三天不見就抓心撓肝的想,想到恨不得立刻飛奔到對方邊的緒,竟隻覺得遙遠,仿佛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我現在在川城,應該還會再待兩天。”寧馥翻出巡演時間表看了一眼,“明天的票你現在買應該來不及了,看看後天的票吧。”
兩人簡單敲定了時慈要來的時間,而後寧馥才有些猶豫地問:“時慈,你之前到底遇到了什麼事,你說解決之後跟我說,現在解決了嗎?”
“嗯……算是吧。”提及這個話題,大男孩那頭的語氣顯得更加認真且凝重:“寧寧,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麓城的那個單子嗎,就是我沒有收定金的那一筆。”
“記得。”寧馥對那筆訂單記憶很深刻,不是因為那是時慈第一次一手拿到的生意,“那筆單子怎麼了嗎?”
“我當時不是因為拿到那家公司的單子特別興嗎,其實那家公司……看起來欣欣向榮,但是早就外強中乾,”時慈說:“然後去年年末,他們公司正式宣布砍掉智能手機的業務,也就是說他們不需要我們的這一批充電了。”
寧馥一愣,後背猛地爬上皮疙瘩:“可你們簽了合同不是嗎,他們違約了,應該要給你們違約金吧。”
“違約金他們說會付,只是給不了一個確切時間,而且這個事律師說很難走法律渠道,因為如果起訴,流程很長,他們公司況每況愈下,等到法院強製執行的時候,很有可能已經申請破產清算。”大男孩說到這裡頓了頓,頗有些不堪回首的味道,“而且我們的貨都是定製的,沒法再出給其他廠商,就算拿出去零售也得折很大一部分的價。”
哪怕現在回看那段時間,時慈都覺得像一場噩夢。
他本就在個一事無的年紀,比任何人都急切地往上爬,到最後卻是南轅北轍,適得其反。
父母本就對他的能力多有質疑,這一次更是全都發出來,就連一向擅長用溫刀的母親都對他發了怒,幾乎將他的一切都否定了。
而時慈卻無法為自己辯駁,哪怕一句。
畢竟幾百萬的損失,他縱觀全局,找不到一個理由能為自己減輕一點責任。
他那時候真覺自己頭頂的天都是灰的,每天沉沉地懸在頭上,隨時都會塌陷下來,將他垮。
“我真的不知道那家公司是那樣的況,我明明做了背調,顯示一切都沒問題的——”
甚至時慈都不敢和寧馥說,怕也會像忍不住發火的母親一樣對他失,卻又在面前藏不住緒,讓整件事顯得有一種藏頭尾的稽。
“那後來呢,你是怎麼解決的?”
寧馥回想起時慈拿到訂單前後的事,越想越覺得渾發冷,就連聲線都微微抖。
“後來……我找到了別的辦法補上了這個錢。”說到這裡,時慈的聲音突然輕了下來,“我父母也幫我出了一部分……總之是把這個虧空填上了。”
許多碎片般的畫面穿在時慈的話語中,讓無法集中注意力去聽男友囫圇的解釋。
嗯了一聲,甚至沒想過去追問時慈口中所謂‘別的辦法’到底是什麼辦法,便匆匆掛了電話。
那頭,宋持風站在機場出口,有些疲累地了眉心。
自寧馥離開慶城出發巡演,他已經接近連軸轉了一個月,就連那沒心沒肺的麼弟宋星煜昨天都打電話過來,說他太久沒回家,都快忘了他長什麼樣了。
而他剛把手邊無盡的工作告一段落,本懶得管在家嗷嗷的麼弟,直接訂了一張機票連夜趕到了那隻驕傲的小天鵝目前所在的城市。
就在這個時候,小天鵝的電話打了進來。
方才還鬱結在宋持風眼底晦暗的疲頓時一掃而空。
“寧馥?”
寧馥極主給他打電話,極極。
而宋持風也好像早就習慣在這段關系裡他永遠扮演那個主的角。
“怎麼了,突然打電話給我。”
這一刻,宋持風的語氣是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極致的溫。
“宋持風,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但寧馥的聲音過聽筒,卻好像比平時還要略低上兩度,字裡行間如同凝結了一層極薄的、碎脆的冰,平靜地散發著似有若無的寒氣。
“我有事想問你。”
*
昨天看見你們要衝3000的我:不可能到3000,我昨晚0點加更過大部分人那時候已經投完了我對此非常有經驗
今天的我:我有個兒錘的經驗
然後我簡單的辟個謠:沒有三更,我一天才寫一章,實在難更三章,所以就算滿了3500也只能分兩天二更這樣,咱還是得以質量為重朋友們!
結婚五年紀念日這天,流甦打扮好自己,等著丈夫回來一起出去慶祝。 但就在那一天,丈夫提出了離婚,理由是兩個人的感情破裂了,沒辦法一起生活下去。 流甦該何去何從,未來會如何呢?
清冷明艷小狐貍油畫家X陰鷙偏執瘋批總裁雙向救贖+刻骨嬌寵+婚后撒糖日常+后期團寵棠歲晚被霍時川掐著指尖落吻時,怎麼也沒把這個強勢偏執的男人和小鎮上傷痕累累的小可憐聯系在一起。她以為只是一場見色起意。直到死后看著霍時川為她報仇,才明白原來是情根深種。重來這一次,她主動跑出花房,顫著嗓音喊了一句。“霍時川……”從此以后,棠歲晚攥住了瘋狗的鎖鏈。/京圈令人聞風喪膽的活閻王霍時川,冷漠孤高,狠辣無情。卻在某天被人撞見,掐著小姑娘的腰深深落吻,低垂的眉眼間滿是溫柔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