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靈石,對任何人而言可都絕對不是個小數目。
畢竟不是誰都像錢多多那般年輕多金,能夠隨手攜帶百萬巨款的。
聽到陸小川報出來的二十萬靈石賠償金額時,徐華飛和那些靈劍宗的弟子都一臉大寫的懵,差點都要以為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黑心商販都不敢這麽黑吧?
錢多多可是連一頭發都沒斷,他們靈劍宗的弟子也隻是‘請’錢多多在酒樓待了一會罷了,這就要賠二十萬?
幹脆去搶得了。
不對,就算是搶都搶不到這麽多。
圍觀的眾人也都一片傻眼,這很陸小川。
徐華飛角狠狠的了一下後,沉聲對陸小川道:“陸師兄,剛才之事隻是一個誤會,談錢就有些太傷了吧?”
“要不這樣,我在風月樓擺上一桌給錢師弟賠個不是。”
陸小川似笑非笑的看著徐華飛道:“談傷錢,我跟你很?”
徐華飛:“……”
“算了,既然你們靈劍宗沒有道歉的誠意,那還是群毆吧。師弟師妹們,在自家地盤上咱們還是得有點人道主義神,打他們一個半不遂就行了。”
徐華飛:“……”
靈劍宗眾弟子:“……”
好好好這麽玩是吧?
太墟宗的眾弟子一呼百應,一個個擺出了要手群毆的架勢。
大師兄讓他們打架,他們是真敢上。
如此陣勢,可著實是把靈劍宗的弟子都嚇得不輕。
真打起來,那恐怕他們要非死即殘。
如此勢之下,徐華飛也隻能乖乖服,連忙出聲道:“好,二十萬我們賠。”
“二十萬?年紀輕輕怎麽就耳背,我剛才明明說的是三十萬。”
徐華飛:“???”
這特麽——
差點一口老沒吐出來。
“我記錯了?難道剛才說的是四十萬?”
“沒錯,就是三十萬。”
“我就說嘛,我也記得是三十萬。”
說話間,陸小川的大手已經到了徐華飛麵前。
徐華飛心不甘不願的掏出來了三十萬靈石給了陸小川。
陸小川順手就把這錢收了自己囊中。
香。
這錢真他媽香。
徐華飛黑著臉轉就要離開。
可他剛要走,卻又被陸小川給喊住了。
這讓徐華飛頓時冒火三丈,暗拳握,雙眸圓睜的怒瞪著陸小川:“還有事?”
陸小川一臉認真的看著徐華飛道:“剛才隻是解決了我錢師弟被你們扣押的事,但你們靈劍宗弟子欺負我錢師弟的事可還沒解決。”
“把欺負我錢師弟的那位出來吧,我太墟宗的弟子,我欺負可以,其他人若敢欺負,那我第一個不答應。”
“諸位師弟師妹,請問你們答應嗎?”
“不答應!”
“不答應!”
“不答應!”
洪亮的聲音,再次齊震九天。
這這份緒,真的很有染力。
讓剛宗門還不到三天的蒼靈兒,也熱沸騰了起來。
一自豪和歸屬,在心深冉冉升起。
太墟宗的師兄師姐們,竟然如此護著師弟師妹。
徐華飛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雙拳握,渾激,欺人太甚,怒不可遏。
剛才已經賠了三十萬,還想讓他們靈劍宗人?
怎麽可能的事?
“大師兄,氣剛才已經出了,我也沒啥事,要不我看就這樣算了?”錢多多輕聲對陸小川道了一句。
“不行!”
陸小川卻是堅決搖頭。
“錢多多,你是我太墟宗的弟子,更是我的人。”
“連大師兄都不舍得欺負你,又怎能讓外人欺負你?”
“不管是誰,欺負了你,那大師兄就絕對不會放過。”
“欺負你的人,必須要付出代價。”
聽著陸小川如此氣回腸的話,錢多多到熱淚盈眶。
徐華飛咬牙冷怒至極的厲喝道:“陸小川——”
“我勸你適可而止,別太過分了。”
“真當我靈劍宗是好欺負的不?”
“別以為今天是在你太墟宗的地盤,你就可以為所為。”
陸小川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抱歉,在太墟宗的地盤,我真可以為所為,就覺得你們靈劍宗好欺負咋地?”
“不服氣?來單挑啊,你一個人挑我們全部。”
徐華飛:“……”
他見過不要臉的,可還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暗中的福酒長老也終於是坐不住了。
福酒長老黑著臉從酒樓中走了出來。
見到福酒長老來了,徐華飛實在是忍無可忍的向福酒長老訴苦:“他陸小川實在是欺人太甚,士可忍孰不可忍。”
福酒長老眼神安了徐華飛一眼,然後冷著臉來到了陸小川麵前。
那猶如千年毒蛇一般的眼神和布滿了九幽寒霜的臉,冷冷的看著陸小川。
這眼神,怪可怕嚇人。
森然強大的氣勢如洪,洶湧向陸小川上湧來。
蒼靈兒和錢多多二人,頓時嚇得瑟瑟發抖,如墜九幽。
但陸小川卻是淡定自若的與福酒長老對視了起來,毫不示弱半分。
至氣勢上麵,陸小川讓福酒長老沒占到任何便宜。
冷看了陸小川半晌後,福酒長老冷冽無比的聲音響起:“剛才之事隻是個誤會,三十萬的賠禮你已經收下,此事到此為止。”
福酒長老的語氣很強霸道。
本不是在跟陸小川商量,而是命令的口吻。
沒有任何再商量的餘地。
但——
陸小川卻是搖了搖頭:“一句誤會,平息不了這事。”
“人,你們若是不,那我們便自己找。”
“你放肆!”
“你看你敢!”
一道洪怒的聲音從福酒長老口中發出來。
強大的氣勢,震的四周的眾人,都不後退了幾步。
福酒長老,可畢竟是一尊神遊境八重的強者。
麵對如此強者,誰敢說半個不字?
蒼靈兒和錢多多二人滿臉擔心的看著陸小川。
“福酒長老,何必發這麽大的火呢?”
一道影從天而降,是祁長老來了。
祁長老落到陸小川前,一臉平靜的看著福酒長老道:“弟子之間的事,我們這些當長老的,就不用多摻和什麽吧?”
“放心,小川做事一向很有分寸。”
放心?
福酒長老滿臉鷙的看著祁長老。
福酒長老自然也明白,在太墟宗他們靈劍宗不宜把事鬧大。
福酒長老沉聲道:“祁長老,你們太墟宗的首席弟子當真是好生的威風,今天算是讓我好好的漲了回見識。”
“我靈劍宗並不想鬧事,可一退再退換來的卻是你太墟宗這位首席弟子的變本加厲,無踐踏我們靈劍宗的尊嚴。”
“欺人太甚,老夫實在是忍無可忍。”
祁長老心裏在笑,但上卻安道:“福酒長老言重了,年輕人嘛,哪個沒有幾分年輕狂?”
“都是小事,別傷了我們兩宗的和氣。”
哼!
福酒長老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道:“既然你說是小事,那就讓你們太墟宗的弟子全部離開吧,此事就此作罷。”
祁長老卻是搖了搖頭,一臉為難的樣子對福酒長老道:“抱歉啊福酒長老,這事我可還真做不了主,你得問小川,我聽他的。”
福酒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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