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窈心想,還好畢業了,要不然都怕這些人問考試績。
靳邵禮不了這些人的德行,開口制止:“臉皮薄。”
他說這話時眼底帶著淺淺的笑意,好像雪山融化,原本之前聽說靳邵禮鐵樹開花還不信,今天看到總算是信了。
“阿禮,我們還沒做什麼你就開始護短了,搞得好像我們都是什麼不做人的畜生似的。”
靳邵禮反問:“你們不是?”
蘇以姜“嘖”了一聲,“我不是,妹妹到我懷里來。”
溫窈看了一眼,顯然不好意思,因為蘇以姜材太好,靠近的時候能瞥見滿的那,別說男人,一個人看了都臉紅。
閑來無事時,大家準備玩幾局狼人殺,溫窈不悉游戲規則,聽到他們說各種專業詞匯時聽不懂。
第一局靳邵禮拿了狼,以一己之力帶飛狼隊友,第二局靳邵禮拿了預言家的份,直接盤出了三個狼,讓狼人直呼玩不了。
他邏輯很好,因而在之后的幾局里,靳邵禮總是被首刀,即便被巫救起來仍舊會在第二夜被刀,毫無游戲驗。
溫窈剛好也出了局,靳邵禮想帶離開一會兒,周知西注意到這兩人,忍不住打趣道:“等會兒,你們倆是準備去哪個角落里親熱?”
“不、不是……”溫窈見所有人都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們,臉有些熱。
“游戲規則寫了出局的人不能出去氣?”靳邵禮問,語氣帶著幾分玩笑的意味。
“行,你說是去氣就是吧。”
溫窈:“……”
靳邵禮拉著的手走到院子里,溫窈靠在秋千旁,他知道溫窈聽不懂游戲規則,就向解釋著預言家、巫這些份是什麼意思。
溫窈聽得有些迷糊,但還是認真聽著,問:“金水是什麼意思?”
“預言家查驗份,查出來是個好人,這個好人就是預言家的金水。”
溫窈聽了一會兒,兩人聊到剛剛靳邵禮總是被刀的事,溫窈忍不住笑了,低聲說:“其實,剛剛那局我是狼人,晚上我刀的你。”
靳邵禮:“……”
雖然很不好,但溫窈笑得很開心,咳嗽了一聲,勉強讓自己看得有負罪一點:“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靳邵禮沒想到溫窈會刀,沒忍住:“謀殺親夫?”
耳發燙:“這也不能怪我,你應該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聰明了。”
雖然說著歪理,靳邵禮眼里的人卻很可,他收斂了緒,故作落寞的模樣:“嗯,不怪你。”
果然溫窈聽出了不對勁,有些張地看著他,剛剛還覺得好笑,仔細一想靳邵禮會不會覺得自己剛剛一點兒游戲驗都沒有,而自己作為他的朋友非但不心疼他還和別人一樣……
溫窈道歉:“對不起……”
靳邵禮剛想著不逗弄了,誰知道溫窈似乎掌握著某種哄人的方法,上次就是這樣讓他開心的,那這次應該也可以吧……
這樣想著,湊過去吻了吻靳邵禮的角。
只是這次似乎有些不一樣,靳邵禮順勢將摟到懷里,地吻了一會兒。
沒接吻幾次,溫窈還沒什麼進步,他的技倒是突飛猛進。
溫窈在他懷里,手攥著他的襯衫。
后突然傳來打趣的聲音,出來想煙的蘇以姜笑了:“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氣?”
溫窈靠在靳邵禮懷里,借著他的膛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只要對方看不見,那尷尬的就不是。
靳邵禮只是一個眼神,蘇以姜就懂了:“走了。”
再度回到狼人殺桌前,眼見晚飯時間要到了,大家準備玩最后一局。這回靳邵禮拿的是狼人份,狼隊友想刀溫窈,他看了眼孩閉著眼睛的模樣,眉眼染上。
沒讓。
最后靳邵禮選擇自刀。
巫第一夜一般要救人,因而靳邵禮被救了起來,他騙了巫的一瓶解藥,在之后還跳了預言家,因為發言比較好獲得大家的信任,又帶飛了隊友。
周知西上一局還在心疼靳邵禮被毒出局,這局結束他直接說:“我看下次他不管是好人壞人都讓他出局吧,影響別人玩游戲。”
其他人也附和:“就是。”
“早知道我就不救他了,就該讓他死在夜里。”
好友局,大家玩得都很開心。
晚上聚會快要結束的時候,蘇以姜在院子里跟靳邵禮煙,笑著問他:“跟小孩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靳邵禮眼前蒙著層霧,這會兒看上去比先前溫和許多,他沒說話,看上去像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蘇以姜笑了一聲,像是懂了什麼。
大家到底是認識多年的朋友,彼此一個表大概知道什麼意思,靳邵禮看一眼:“想哪兒去了?”
有些錯愕:“搞純?”
蘇以姜這個談沒幾天就會深流的人,不由覺得稀罕:“你們不是都結婚了嗎?”
“是結婚了。”男人垂眼,模樣帶著幾分慎重的意味,“但也是的關系,所以一步一步來。”
遠遠地兩人站在一起,溫窈出來時看見昏暗的燈下他們的背影,又回憶起那日看見他們一起吃飯的苦。
不是不信任靳邵禮,只是會覺得那樣像靳邵禮的人,他們站在一起似乎更像是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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