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三章塵埃落定

最後也不知道誰提議的，找文林七賢，這口氣需要出，而文林七賢是最好的對象。

十幾萬書生，齊聚一堂，不過不再是第一天那樣意氣風發，此時他們的臉上或者上都有明顯的傷痕，都是被揍出來的。

十幾萬人再次齊聚，這再次驚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員，京城守衛等等一些勢力，他們再次觀起來。

而這是十幾萬人今天剛從駙馬府外剛剛回京，就被人揍了，而揍他們的都是一群百姓，各方勢力都打探過，揍人的百姓很多都相互不認識。

要問揍人的原因，很多人給他們的理由就一個，這群書生欠揍。

但也有不人告訴他們真正的原因，就是因為這群書生想要恢復以往的制度，不讓揍人的百姓過上好日子，這樣的人能不揍嗎。

得到消息的各大勢力，他們都明白百姓為什麼揍書生，另外讓各大勢力沉思的是，十幾萬書生集合起來只是上書朝廷，讓朝廷將剛發佈的政策取消。

而所有人都知道最大的阻力是方正，也知道能想出這樣的政策的人只有方正，只要能讓方正開口，那麼這件事就能圓滿解決。

書生們全都回京了，讓所有的勢力都認為方正妥協了，方正答應了書生的要求。

可是不到一個時辰，幾乎所有書生都被揍了，還有不皇家文武書院的學生都被揍了，這讓他們知道方正並沒有妥協。

不但沒有妥協，還讓所有人都知道了不能惹方正，惹了方正必定會到他的報復，而且這個報復來的很快很快。

不過有一件事，很多勢力的人都不知道，方正是怎麼調那麼多的百姓，而且百姓們都跟方正撇清關係，都是自發的行為，他們一點也不怕因為揍人而被關押起來。

皇宮，花園中，諸葛正我得知消息后，停了幾秒時間看書後，依舊繼續看書，彷彿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

「斌兒那邊怎麼樣了？」諸葛正我看著書本問道。

常德道：「已經將消息告訴皇太孫。」

「嗯，繼續盯著，一有消息就告知朕。」

「是。」

書房裏，諸葛斌也得到了消息，不但是常德給他的消息，而且還有自己派去的人給他的消息，甚至有方正給他的信。

諸葛斌第一時間就打開了方正的信，看了起來。

沒過多久，諸葛斌放下書信，佩服道：「還是父親厲害，這麼難的事，不用幾天就解決了，而且還可以給我上一課。不得不佩服父親。」

將書信收好后，諸葛斌立刻下了一道旨意，容很簡單，就是全國做一次調查報告，支持朝廷的新政，還是恢復原來的舊政。

這一政策需要經過太師，兩位丞相一同審核后才能發下去，所以三人就被諸葛斌到了宮中。將此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趙碩問道：「皇太孫，這是你的主意還是駙馬的主意？」

「我爹的，他告訴我，要想知道民意，其實很簡單，做個調查就行了。百姓們到底是喜歡現在還是喜歡過去，就要問百姓。」諸葛斌說道。

趙碩點了點頭：「很簡單的道理，為什麼滿朝文武就想不到呢。看來我們都老了。」

喬安國和黃石紛紛點頭，這話他們非常認同。

黃石有些擔心的說道：「調查，詢問是一件非常好的事，可是老臣擔心下面的人會弄虛作假。」

「黃相的擔心很有道理。」喬安國說道。

諸葛斌道：「這點無需擔心，朝廷會立一個公證機構，專門負責任何需要做公證的事。比如，富翁的囑公證，古董的公證等等。

這次調查，完全是公開，公正的，如果有員營私舞弊，或者瞞，百姓們自可以去公證機構去告那些員。

至於公證機構，諜司會時刻盯著的，不用三老擔心了。」

趙碩三人點了點頭，他們三個都知道，諸葛斌這是要掌權，不，應該是掌控民意。

方正一定教了諸葛斌掌控民意的方法自己掌控民意的重要。

三位老臣同時在心裏猜測著。

政令三老都同意，很快就下達了，連第二天也沒有等，直接發往全國，尤其是京城。

各方勢力得到新的政策后，一下子又開始琢磨起來了，這到底是誰的意思？朝廷的？還是方正的？最主要是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同時轟的還有那十幾萬書生，他們莫名其妙的被人揍了一頓，接著朝廷出了一個新的政策，全國百姓大調查，調查百姓是喜歡現在的日子還是一樣的日子。

這個調查結果一出來，他們這群讀書人就會變違背民意之輩，他們不再會是人敬仰之人，而是變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這樣的事不能讓他發生，於是十幾萬書生的書生商議起來，這件事需要找人背黑鍋，而商議的結果就是讓文林七賢背黑鍋。

至於為什麼選擇文林七賢，理由很簡單，那是因為這件事都是由他們七人搞出來的，不讓他們背黑鍋，難道是他們自己？

文林七賢的住沒有人知道，不，不是沒有人知道，而是很人知道。

他們七人本不是京城人士，而是揚州人士，門下弟子非常多，遍佈全國，還有很多學生在京城。

甚至場上也有不員的是他們帶出來的，京城的落腳就是他們的學生安排的，名字做孔達，至翰林編修，正常發展下去，將來就是一個丞相。

然而方正當了駙馬後，上臺了很多政策，無數行業的那些頂尖人才都進了場，這讓孔達覺得非常不安。

場競爭力太大，導致他想到了一個對策，就是利用文林七賢在文壇上舉足輕重的地位，發起了這場書生的抗議。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場抗議這麼快就失敗了，失敗的非常徹底，他的七位老師的名聲也徹底的被毀了。

好在這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他所安排的房子也是匿名買下來的，而原主人到國外做生意去了，本不在京城，怎麼查也查不到他們。

此時，文林七賢已經回到了住所。

「哎，怎麼會如此？」三先生鬱悶的說道。

大先生道：「我們太小看方正了，以為他只是一個年輕人，想法特別一點，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靠的不是自己，而是能認識三位公主。

我們七人久居揚州，不問世事，一切都是聽從孔達所說，而經過調查后，我們確定孔達所言非虛。

可是我們了一件事，民意，民意不可為，如今我們得罪了民意，我們的名聲將會毀於一旦。」

「不行。」二先生張的站了起來，「我們七人的名聲不全毀，要毀就毀我一人。」

「二哥，我們七兄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怎麼能犧牲你自己。」七先生站起來道。

其他幾人紛紛開口說道，認為二先生說的太嚴重了。

二先生沉聲道：「不如此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

這時，一個書走了進來，拱手道：「見過幾位先生。」

大先生道：「二弟，你先坐下，了解況后，我們再做決定。」

二先生嘆口氣后，就坐了下來。

大先生這才開口問道：「外面如何了？」

書道：「回大先生的話，外面到都在發書生，現在很多書生都已經集合在一起，想要找七位先生說理。」

「什麼？找我們說理？他們憑什麼找我們說理，打他們的又不是我們。」六先生站起來怒道。

「五弟，坐下。」大先生沉聲道。

「哼。」五先生很不爽的坐了下來。

書再次說道：「幾位先生莫怕，我們這裏暫時無人知曉。書生們是找不到這裏來的。」

大先生點了一個頭，道：「你再去打探，有什麼事就回來稟報。」

「是，小人告退。」

書離開后，大先生緩緩開口道：「解鈴還需系鈴人，想要解決這件事，我們需要去找方正。」

「大哥這是要去道歉？」七先生吃驚的說道。

「不行。」二先生再次站起來道：「萬萬不行，不能去道歉，一旦道歉，我們七賢的名聲就完全錯了。」

大先生嘆口氣道：「二弟，你想多了，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我們七賢的名聲不但不會臭，反而會更好，甚至名流青史也說不定。」

「大哥你莫要誆騙我們。」

大先生笑道：「我怎麼欺騙各位賢弟，如今方正的一言一行都到了史們的注意，武國能有如今的變化，方正功不可沒，這樣的人一定會記載於史冊。

所以方正邊的敵人和朋友也會記錄在史冊，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一個能進史冊的機會。」

「對啊。」

「大哥說的不錯。」

「沒錯。」

「他好了。」

眾人興的快要跳起來了，然而很快有一個壞消息將他們激熱的心給撲滅了。

「不好了，眾位先生，眾位先生，不好了，眾位先生……」書邊喊邊從跑進了屋裏。

看著氣吁吁，面有些蒼白的書，大先生忍不住問道：「你怎麼這麼回來了？」

書道：「大先生，不好了。」

「慢慢說，發生了什麼事？」大先生問道。

「他……他們打上門來了。」書害怕的有些結道。

「誰打上門來了？」二先生臉不善的問道。

書微的說法道：「是書生，一群書生。」

「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裏？」二先生問道，在問書，也在問自己，更是在問大家，到底是誰將消息走了。

眾人面面相覷，心中開始懷疑起來，看向眾人心中都升起了警惕之心。

「不，不知道。」書回答道。

大先生道：「我知道了，你快走吧，免得誤傷你。」

「是。」書逃似的離開了，一點也沒有留下來的意思。

「大哥，為什麼要放他走，有可能就是他出賣了我們。」二先生質問道。

其他五人也好奇的看向了大先生。

大先生緩緩說道：「不可能是他，出賣我們對他沒有一點好，反而我懷疑一個人，可惜我沒有機會當面問他。」

「大哥說的莫非是孔達？」四先生說道。

眾人再次不可思議的老向大先生。

不等大先生回復，宅子的大門被撞開了，一群滿臉是傷，面猙獰的書生看著文林七賢。

不待文林七賢開口，為首的書生就指著七人說道：「就是他們誆騙我們，反對朝廷，如今我們已經反省，將這七個罪魁禍首押到衙門去。」

「對，押到衙門去。」

「押到衙門去。」

……

眾書生七八舌的都嚷著要押文林七賢去府，可是沒有一個人敢。

在他們心裏，道德觀念依舊很重，文林七賢在文壇之中，份很高很高，是當世大儒，他們此時說說還行，真的要手押他他們去府。

那麼，誰最先的手，誰就會背負辱沒聖賢的罵名，將來在文壇都不用混了。

所以書生們上嚷著兇狠，卻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前手。

文林七賢他們也看出來了，走到書生面前，書生們頓時開口不說話了，十幾萬書生被文林七賢的氣勢給震懾了。

這就好比學生見到老師一樣，不管學生的就如何，面對老師始終會害怕一樣。

大先生看著為首的書生，看著他被打的快要變豬頭的臉，出同的目，道：「老夫知道你們無故被打，心很不爽，老夫陪你們去衙門。」

「好，那麼就有勞大先生了。」為首的書生說道。

大先生微微一笑，道：「應該的，在老夫等人的眼裏，你們就是老夫的學生一樣，老夫怎麼能不幫你們呢。」

為首的書生臉一變，剛想要說什麼，最後都沒有開口，而大先生以為剛剛一愣是因為心中有了悔意，心中頗為欣。

很快文林七賢來到了府尹衙門。

黃府尹一臉迷茫的看著文林七賢和書生們，問道：「你們開衙門幹什麼？」

「為我的學生們求公道。」大先生拱手道。

「不是。」為首的書生開口道。

大先生迷茫的看著學生，黃府尹也迷的看著他。

「怎麼回事？」黃府尹沉聲道。

書生道：「學生想請大人做證，我們十幾萬個書生和他們文林七賢沒有任何關係。

我們十幾萬書生都是支持朝廷，支持駙馬，順從民意道，很他們七人不同。還請大人做證。」

「你，你……噗……」大先生怒瞪著書生，氣的吐了一口鮮后暈了過去。

「大哥。」

「大哥。」

其他六個文林七賢扶住了了大先生。

二先生憤怒的走到書生面前，抓住他的襟，怒吼道：「你們什麼意思？」

書生一手甩開二先生的手，道：「如今朝廷進行全國大調查，詢問百姓喜歡現在的生活還是以往的生活。

你們自己認為百姓會怎麼選擇，現在你們的行為就是違背民意，而我們起初被你們的能言善辯的語言給欺騙了，所以糊塗了一時。

現在我們被打醒了，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能跟你們狼狽為，我們要跟你們分道揚鑣，因此請府尹大人為我們十幾萬書生做證，我們跟文林七賢毫無關係。」

二先生等人終於明白了，臉瞬間慘白，他們徹底輸了，只要朝廷的民意調查的結果一出來，他們七人的名聲徹底沒有了。

不管在文壇還是民間，他們的名聲都將沒有了，誰還會在乎他們。

「孔達，你竟然陷害為師們！噗……」

二先生悲憤之下也吐了一口，不過他沒有暈倒，吐了一口以後，憤恨的對著府尹道：「既然沒有事了，老夫等人這就告退，兄弟們，將大哥帶走，我們回去。」

「好。」其他幾人點頭道。

路上他們一言不發，臉都十分沉，圍觀的書生們紛紛給他們避開一條路，不願意他們，彷彿他們是瘟疫一般。

事很快像風一般的人傳遍整個京城，而孔達的名字也被家喻戶曉。

然而非常的讓所有人意外的是，朝廷本沒有對任何人進行置，可以說是雷聲大，雨點小，甚至本沒有一點雨水。

一個月後，護龍山莊，諸葛斌坐在方正的面前請教。

「爹，調查報告已經出來了，幾乎所有百姓都喜歡過這樣的生活，接下來該怎麼坐？」

方正道：「調查報告，是我給你掌控民意的一個辦法，這是一把雙刃劍，對皇帝掌握民意很有用，一旦皇帝掌握了民意，就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人會說什麼，誰反對就是反對民意。

可是等到有一天，皇帝變的荒無道，漸漸的失去民心，那麼對於皇位有覬覦的人就可以利用調查表的方式進行民意調查。那時失去民心的皇帝將會被趕下臺。」

「既然如此，爹，你為什麼要推廣問卷調查表的方式，不但京城，每個城，每個縣都要執行。」諸葛斌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