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的十七公主？”

    趙凡大概估算了下時間，古時的西夏差不多就是一千年前出現的，而紅骷髏的修為，也是將近千年，他便好奇的問道：“既然是公主，又怎麽會被煉製蝕心香魂？”

    紅骷髏恨恨的說道：“那時，西夏還沒建國，族人為了生存，便隻能向中土進貢，我就跟隨隊伍前去見見世麵，因為我是純，途中被養鬼師盯上了，然後就了蝕心香魂。慶幸的是，我被抬出香缸那天，那個惡毒的養鬼師就讓一個老道滅了。老道有半個西夏統，就對我手下留了。我不想通過與男子好來存活，想求他殺了自己時，對方卻傳了我一門鬼修。”

    接著，如釋重負的說：“那門，可汲取天地之中的日之華。”

    趙凡疑的道：“我在你的上沒怎麽應到腥的戾氣，莫非沒傷及過人命？”

    “不到蛻變需要五心時，我是不會害人的。”紅骷髏冷哼的說：“上次殺人，還是近九百年前為了第二顆五心。平時披的人皮，那都是在剛死的人上下來的。好了，廢話不想多說，希你能給我一個痛快，因為我想解。”

    “還是隻善鬼。”趙凡眸一，就改變了滅掉對方的主意，他若有所思道：“即日起，跟我混如何？我一直想有個丫鬟來著，難得遇見個偽裝人沒破綻的鬼。”

    “什麽？你這賤民竟然要本公主做你的丫鬟？”紅骷髏驚怒不已，生於古時，所理解的丫鬟，就是既能服飾沐浴更又可暖床的那種。

    趙凡繼續蠱的說：“死了就啥都沒了，活著多好玩啊，而且，我承諾給你，他日會為你另找一顆五心完三蛻。”

    紅骷髏有些意，但還是堅定的搖頭說道：“不，我守了一千年的貞節，比存活更重要！”

    “……”

    趙凡像看個智障般著，“虧了你還是昔日的公主呢，滿腦子想的全是汙穢之事，我為一代天師，括弧，傳人，若是貪圖，手便會有無數投懷送抱，缺你一個？再說，我對披著皮的骨頭架子，也不起來啊。”

    “那……你有何企圖？”紅骷髏被他義正言辭的教訓了一番，便尷尬的說：“即便我是善鬼，你若殺了也會有功德的，所以肯定圖謀不軌。”

    趙凡了鼻子，坦白道：“好吧，留下你是因為純魂珠。”

    蝕心香魂的顱腔存在著一枚魂珠，是命脈所在，還能儲存鬼力，又可轉化氣和日之華，論重要程度相當於活人的心髒。

    “想也別想，我是若是沒了純魂珠，直接就形神俱滅了。”紅骷髏鄙夷的說道：“這跟子放屁有何區別？還不如直接將我滅了之後取珠痛快些。”

    “誤會了，我不是要這純魂珠。”趙凡解釋的說：“我蘊養了一團至之氣，相當於一種特殊的法力吧，但是每次消耗過後的恢複速度奇慢無比。在與你手過程之中，彼此離的很近時，恢複速度竟然提升了十倍不止，咱說這會兒話的功夫，恢複的量就抵得上平時兩個小時了，這正是因為你運轉著那門的純魂珠。”

    起初，他沒明白咋回事，問過話後細想之下，就弄明白咋回事了，紅骷髏的鬼修絕對是在純魂珠上時刻運行的，故此，以為中心的小範圍之，日之華度就大。

    而趙凡補充龍之氣的來源正是日之華，大造化天師一脈，養氣就是煉氣，火候到了便會結為龍金丹，修煉了相應的功法後便可輕而易舉的吸收日之華來補充。

    但是現階段的趙凡，除了煎熬的等待恢複別無它法，今天這個特別的蝕心香魂，令他看見了一個捷徑，不僅如此，因為日之華度大，還會憑此來大幅度的提前結丹，他便了收為丫鬟的想法。

    紅骷髏被利了，若是對方單純的借助來吸收日之華，又能免費提供五心，何樂而不為呢？過了片刻，道：“那人皮怎麽辦？死人上下來的，穿不到七天便會開始腐壞。我做你的丫鬟，不能一直換臉換材吧？”

    “簡單。”趙凡聽到對方答應，便鬆了口氣，他笑著說道：“我施展畫皮之法，給你畫上一皮囊，以假真不在話下，對水火也有很大的抗，最重要的是，想要什麽相貌和材都可滿足你。”

    “真的？”

    紅骷髏激不已的說：“我想要生前的相貌和材。”

    “我又不知道你長什麽樣。”趙凡翻了個白眼。

    “如果控塵土幻化，你能照著畫嗎？”紅骷髏問完後看到趙凡點頭，便欣喜若狂的說道：“那你還不把腳挪開再將在我頭上的破筆卸下？”

    “依你。”趙凡照辦，還把誅邪筆吸攝的鬼力如數退還，他化為暖男扶起了骷髏，指著旁邊目睹了全過程早已石化的蘇羽問道：“那畫中仙是怎麽回事？”

    “我盯上唐義雄時，就在這了。”紅骷髏介紹的說：“不過啊，我能確定一點，小雨跟其它的畫中仙不同，對唐義雄沒有毫的奪舍之心，在知道我要取心時，甚至還跪下求我到時能不能將唐義雄的魂魄連一起封畫中，我看著順眼，就收之為了鬼仆，之前外邊曬的服也都是以的名義拿去吸收日之華的。”

    趙凡聞言一愣，過去善鬼很見，怎麽今天還雙對的出現了？

    他對蘇雨問道：“那你對唐老爺子是真心的？”

    蘇雨回過了神，因為趙凡將紅骷髏都給收服為丫鬟了，便起不敢有一不敬的說道：“回稟上師，小子生前孤苦伶仃，在讓羅畫師以魂畫之後，更是孤獨至今。直到遇見唐義雄，初時確有奪舍的想法，但第一次到被人這樣在乎，就漸漸想通了，與其再世為人繼續孤獨，不如伴他終老。”

    趙凡心中一歎，麵卻冷冷的說：“但是，人鬼殊途，即便你無害人之心，唐老爺子卻因為你，本來健全的，衰弱的比正常速度快上許多，不到兩年便會命隕。”

    “啊？”蘇雨單純的以為不奪舍就沒影響了，並沒想過會是這樣，便哭的梨花帶雨，“上師，我這就回到畫中，還請您一把火燒了……”

    唐義雄不知何時醒了，他聽見了二人的對話，便艱難的爬起來到蘇雨旁說：“萬萬不可，活的越久，我就越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活著，與其孤獨終老，不如日子充實起來，哪怕一日過後我就會死去，也是笑著的。”

    他又看向趙凡，說：“小凡，全老夫可好？”

    蘇雨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了，的同時又無比愧疚。

    趙凡並未給出回應，他衝紅骷髏使了個眼，便扛起李國棟，下了樓梯。而院子中的警衛員早已陷了昏迷，每人頭上均被石頭砸了一個大包，想來是紅骷髏之前幹的。

    趙凡心中已經默許了唐義雄的決定，就不會再手此事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他在小趙上找到了車鑰匙，先是送李國棟上去，就鑽駕駛位，他按了下喇叭，紅骷髏便從窗子飛下來到後座，說道：“趙凡，我們去哪畫皮？”

    “西夏的十七公主是吧？以後我就喊你十七了。”趙凡咳嗽了下，便神嚴肅的說：“但是，一個丫鬟是沒資格直呼姓名的，注意你的份，請喊我主人。來，先喊一聲聽聽。”

    “主……豬，豬頭！”十七過去哪怕是邊壤之國的公主，份那也是尊貴的，實在喊不來這個，索直接罵上了，“豬頭，就這個順口的。”

    “……”

    趙凡鬱悶不已，本來想化為公主調教師的暗爽一下的，卻了豬頭，他臉一扳，冷笑著說道：“嗬嗬，放心吧，就衝你這一句，放心，我會在給你畫的皮囊臉上加幾枚大黑痣的，還是長著黑的那種。然後再將你送到KTV培養個幾年。”

    “威脅？”

    十七表示不買賬，無所謂的說道：“若是不嫌棄邊跟著個醜八怪的話，隨便你想怎麽塗都行。至於送那種地方？太好了，我還不想被你瓜分日之華呢！”

    “怕了你了，那喊凡哥總行吧？”趙凡在心裏邊做了決定，說啥也要將這公主丫鬟的畫小一號，不，一號不夠，必須一馬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