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從電腦屏幕前抬頭,眸中詫異轉瞬即逝,
“有嗎?除了最近你我都工作比較忙,其他好像沒有什麼變化。”
他沒想到會這麼問。
難不是他沒把握好度?
溫阮清思忖了幾秒,也反駁不出來。
也是。
除了流一點,冷漠一點,其他一切如常。
各自開始忙工作,必然不會像新婚那幾天時時刻刻都待在一起一樣。
沒有基礎的聯姻,日子是會比別人要更平淡些。
如此看來,倒是想要的有點兒多了。
自己就那麼些工作,忙完累到話都不想說,更別提日理萬機的陸晏辭了。
陸晏辭明明每天那麼多的工作和事要忙,還事無巨細的給安排好一切。
可呢,好像除了自己的工作,只是理所應當的接著陸晏辭為安排好的一切。
不要談什麼大的付出,甚至都沒有去好好了解過陸晏辭,更別提主去關心他。
沖著好好一起生活去的,里應當互相付出才是。
而不是一味索取。
沒有回饋的單方面付出,時間久了肯定會累的。
陸晏辭看半天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又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你今天還要工作到很晚嗎?”
“回個郵件,馬上就好。”
“那我等你。”
陸晏辭終是沒忍住,勾起角,“好。”
溫阮清也回了個淺淺的笑。
其實這是第二次來陸晏辭的書房,上次只是在門口大概掃了一眼,現在細細打量,倒是多蠻多讓吃驚的地方。
書房的整設計也是走的新中式風格,書架上琳瑯滿目,除卻珍藏版的書籍,偶爾有那麼一格擺著幾件小玩意兒,很是講究。
件講究,價格更講究。
視線流轉間,溫阮清被一個格子里的擺件所吸引。
是結婚證相框。
左側是他們拍的一張婚紗照,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相依,浪漫置頂。
夕的余暉映在海面上,波粼粼,天邊浸染著一層和的琥珀,晚風微微拂起的頭紗,陸晏辭微微低著頭,親吻落于的瓣,氛圍到達極致。
但事實上,那天沉溺于目所及到不可方的景,只是回頭的瞬間差點兒上陸晏辭的。
只是差點兒,并未吻上。
想來應該是攝影師剛巧借位,拍出了這副正在擁吻的畫面。
不過,一直清晰的記得,那天視線相對的瞬間,陸晏辭眸子里的目比夕的余暉還要上幾分。
右側是兩人的結婚證,上方繡著兩行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正看得出神,陸晏辭就走到邊,沉聲道:“我很喜歡這張照片。”
溫阮清也點點頭,“景太了,這個攝影師技確實好。”
陸晏辭:“……”
沉默了幾秒,陸晏辭又開口:“類似這樣的照片,這個攝影師拍過的數不勝數,不是每一張我都喜歡。”
“畢竟不是每一張都有這張照片的氛圍啊。”
陸晏辭有時候真的佩服的遲鈍,“那也不是每一張照片里面都有你和我。”
溫阮清聽著男人不疾不徐的調子,有那麼點懊惱自己過于煞風景。
有那麼點尷尬,連忙將話題轉移到旁邊一格的檀木盒子上,“這個好漂亮啊。”
盒浮雕迭起,淺剔深刻,山水遠近呼應,意境深遠。
好奇心使然,想看看里面的結構,“這個可以打開看看嗎?”
陸晏辭:“當然,這個家里所有的東西都屬于你。”
溫阮清角勾著笑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看清里面裝著的東西,愣了下。
是個檀木材質的書簽,上面立雕刻著竹子,質很是。
“這個書簽……”
陸晏辭:“怎麼?”
“我以前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書簽,不過現在不知道在哪兒。”
“是嗎?丟了?”
“不是丟的,”溫阮清搖搖頭,
“兩年前在M國的時候去過一家咖啡廳收藏館,那家老板很有意思,除了咖啡,店里收藏的其他東西不賣,但如果喜歡,可以以換。”
“當時黎朝一眼就看中了店里一個紫檀木的小首飾盒,恰巧又有其他人也喜歡,但那天出門倉促,我倆都沒帶什麼其他東西可以換,先下手為強嘛,我就拿書簽換了。”
“我很喜歡那個書簽的,可那天是黎朝的生日,生日禮當然是送人喜歡的最好,只好忍痛割了。”
“說來,那個書簽還是大哥送我的呢。”
“我本來想之后拿另一件東西再將書簽換回來,可是第二天去的時候書簽竟被人換走了。”
溫阮清說著,滿臉憾的從里面拿出書簽,指尖輕輕過上面的浮雕,
“真沒想到你也有一樣……這個書簽……”
陸晏辭看翻到書簽背面,盯著右下角的地方愣神,問道,“怎麼?”
溫阮清不由得心跳加快,心里約有種猜測,“你這個書簽……”
溫阮清指著右下角用鉛筆畫上去的淡淡的‘W’,激溢于言表,
“我的那個書簽,這兒也有W。”
或許這個書簽不止一個,但哪能那麼巧,右下角就正好有個標記,還是用素描鉛筆畫上去的。
又不是不認得自己的字跡,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W。
陸晏辭垂眸,目落在致的掌臉上,慢條斯理道,
“之前在M國出差,偶然間進到一家蠻有趣的店喝咖啡,想來……那天一時興起換的書簽,應該是你的那個。”
溫阮清眸子都瞠大了,“兩年前,6月13日?”
陸晏辭看著滿臉欣喜的模樣,稍許沉思了片刻,“好像差不多。”
“那家咖啡廳老板是個滿臉絡腮胡的爺爺?”
“嗯,好像那天老人家還穿著大紅的唐裝。”
“哇!那我們那天就是在同一家咖啡廳!”
陸晏辭挑了下眉梢。
溫阮清:“那那天怎麼沒看到你……哦好像有二樓,你是不是在二樓?也可能是我走之后你才去的。”
“那天下午我一直在二樓,下樓看到書簽的時候,老板說剛換到手幾分鐘。”
溫阮清張了張,“要是那天我晚走幾分鐘就好了。”
“晚走幾分鐘要怎樣?”
“就能跟你商量商量,興許能早點拿回書簽呢。”
陸晏辭眸幽深,將書簽重新收回盒子,淡淡道,“你就那麼確定那會兒我會忍痛割?”
溫阮清微頓,訕笑了聲:“不確定,不過現在也好,反正都屬于我,你說的。”
“嗯,我說的。”
“不過真的好巧啊,是不是?”
陸晏辭目鎖著激的小臉,只勾笑了笑,沒說什麼。
其實……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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