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柒年被沈池宴從浴室裏折騰到床上,整個人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外麵不知道什麽時候下起了雨。
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宋柒年徹底淪陷在了沈池宴帶給的痛苦和歡愉中。
第二天一早,宋柒年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看到自己竟然在沈池宴的臥室裏,宋柒年嚇得不輕,立刻坐了起來。
結果,牽扯到了上的傷口,頓時疼得咬了咬牙。
上都是沈池宴留下的痕跡,比昨天更慘。
沈池宴已經不在了,宋柒年不敢在他的房間多待。
可的服已經被沈池宴撕爛了,穿不了。
宋柒年沒辦法,就從沈池宴的櫃裏找了一件襯衫穿上,然後輕手輕腳地打開門準備悄悄離開。
手剛放到門把鎖上,有人就推開了門。
看到進來的人是沈池宴,宋柒年一僵,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
見看到自己像是看見了洪水猛一般,沈池宴微微蹙眉。
接著,他看到了宋柒年穿的是他的襯衫。
沈池宴的襯衫對於宋柒年來說,都能當子穿了。
因為急著離開,宋柒年胡地扣了幾個扣子,領口的兩個扣子還沒來得及扣。
沈池宴一眼就看到了宋柒年脖子裏的吻痕和咬痕,那是他昨晚發狠咬出來的。
一想到昨晚,沈池宴煩躁地發現他的竟然有了反應。
宋柒年雖然不高,但那雙又白又直又纖細,雖然被白襯衫擋了大半,但依舊惹人遐想。
沈池宴勾輕哼了一聲,“一大早穿這樣,是想勾引誰?”
宋柒年萬萬沒想到,這麽晚了,沈池宴竟然還沒去上班。
想到昨晚的種種,宋柒年更害怕了。
看到因為恐懼微微抖的,沈池宴沒由來一陣煩躁,“愣著幹什麽?還不滾出去!”
宋柒年驚訝於沈池宴竟然就這麽放過了。
昨晚睡的可是他的床啊,他一個潔癖怎麽忍得了。
不管了,先溜再說!
宋柒年快速離開了沈池宴的臥室,那速度之快,生怕沈池宴下一秒會反悔似的。
站在地下室的門口,宋柒年整個人都不好了。
原本住在地下室,然而現在,的床和桌子上放滿了七八糟的雜,地上也放著大件的品。
這些東西,難道是沈池宴讓張巧巧放的?
原來,他早上不是不跟算賬,而是想把趕出這個別墅。
就在宋柒年難過又不知所措的時候,張巧巧來了。
“夫人,你是要找什麽東西嗎?”
宋柒年搖了搖頭,眼神落寞,小臉上都是委屈。
張巧巧瞬間想到了什麽,笑著朝宋柒年說道:“是這樣的,地下室又接不到,不利用你健康,爺讓你從今以後住在二樓的客臥裏。”
宋柒年先是一喜,太好了,沈池宴並沒有要趕走的意思。
然而下一秒,想到沈池宴之所以對這麽好,是為了的,是為了林秋彤,的心裏就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抑又難。
“你跟我來二樓。”
宋柒年輕輕地點了點頭,跟著張巧巧去了客臥。
“那邊的桌子上都是一些護品和化妝品。”
之後,張巧巧走到櫃前拉開了櫃門,“這裏都是按照你尺寸定製的服,你看看喜不喜歡,要是缺什麽,直接告訴我就行。”
宋柒年看著一櫃子的服和昂貴的護品,心有些複雜。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沈可欽發來的微信。
“嫂子,你和我哥怎麽樣了?我哥昨晚有沒有欺負你?你有沒有跟我哥撒?”
宋柒年向張巧巧表達了謝後,讓張巧巧先離開,自己坐在床上給沈可欽回微信。
“你哥沒有欺負我,撒……不管用。”
“不管用?不可能啊!按理來說,你撒沒人頂得住啊?我哥什麽況啊?”
宋柒年咬了咬,忍著難艱難打字,“他不喜歡我!”
所以撒本就沒用。
沈可欽似是察覺到了宋柒年的難過,立刻安道:“沒關係哈,古人打仗還要三十六計呢,咱們慢慢來,你也別著急別傷心,等我想個好辦法。”
宋柒年想讓沈可欽別折騰了,可消息還沒發出去,手機就沒電了。
等充上電後,早已把沈可欽的事忘得一幹二淨,因為惦記著還顧芷煙錢。
下午三點鍾,顧芷煙一黑吊帶束腰連,參加完活到化妝間的時候,助理給遞上了一個信封,“顧老師,這是沈總寄給你的信。”
顧芷煙輕眼皮,清冷的眸子淡淡地看了一眼的信封,“池宴?”
“是的。”
顧芷煙沉默了幾秒,按照對自己兒子的了解,沈池宴如果有事找,會直接打電話,而不是矯地寫封信,用的還是的信封。
誰會打著沈池宴的名字,給寫信呢?
“裏麵裝的是什麽?”
“起來像是一張卡。”
卡?
“打開看看。”
助理打開信封後,從裏麵取出了一張銀行卡和一張漸變綠的便簽紙。
助理將便簽紙遞給了顧芷煙,顧芷煙接過來一看就看到了一串清秀好看的鯨落。
“顧老師,您好,我是宋柒年。
本來想稱呼您一聲‘媽’,但想到您可能不喜歡我這麽稱呼您,所以請原諒我稱您為顧老師。
這張卡裏是您給我媽的二十萬,碼是您的生日。
我替我媽向您道歉,對不起,今後我不會再讓來打擾您。
最後,請原諒我多說一句,拍戲多注意,好好休息。”
宋柒年在每次寫完日記或者是畫完畫的時候,習慣在結尾畫一個可的笑臉。
宋柒年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可顧芷煙看到那個笑臉後,視線在上麵停留了好幾秒。
“顧老師,這卡……”
顧芷煙將宋柒年寫的紙條一起遞給了助理,“將紙條和卡一起收起來。”
助理有些驚訝,顧芷煙出道幾十年,從來不收和別人送的禮,這次竟然破了例。
助理沒有看到紙條上麵寫的是什麽,但看顧芷煙的反應,送卡和信的人,對顧芷煙肯定是不一樣的。
顧芷煙一邊喝著助理提前準備好的咖啡,一邊想起了宋柒年每次見到自己時小心翼翼,唯唯諾諾的樣子。
看來,那個兒媳婦兒,並沒有表麵上那麽弱無能。
如果不是打著沈池宴的名義,這封信肯定到不了手上,宋柒年,倒是還有點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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