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就臥槽了,在心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姓戰的,你什麼意思?”
戰寒沉慢悠悠的開口:“既然這位朋友喜歡,還願意花大錢,我何不做個順水人,也算是結一下新朋友。”
“······”姜暖還不瞭解這晴不定的男人,尤其是戰寒沉說話時隨意的樣子,讓忍不住懷疑,難道他是認真的?
刀疤臉笑的得意:“朋友夠意思,戰先生是吧?果然不是一般人,有魄力,這阿瓦鎮是我的地盤,以後只要報上我刀疤的名號,保證你在這橫著走。”
戰寒沉:“那就多謝兄弟。”
姜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臭男人你三觀呢?良心呢?
咱這是真的被戰寒沉賣了?
瞪了戰寒沉一眼,發現戰寒沉本不打算鳥,眼睛又掃過包廂裡其他幾個人。
也不見陸景雲說話,陳杰、王思遠這兩,尼瑪中午不還說自己是他們侄嗎?就是這樣對待你們親親侄的?還有另幾個不還說要罩著嗎?怎麼現在一個個都啞了。
刀疤臉笑的更加張狂:“哈哈哈,不錯,今天不得了一個大人,還結識了一個朋友。白天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是不是,兄弟。”
戰寒沉皮笑不笑:“二爺客氣,我們也是聽聞阿瓦鎮臥虎藏龍,還有消遣的樂子多,所以慕名而來。”
“一看戰先生就是有文化的,說話就是好聽,什麼臥虎藏龍,乾的也都是提著腦袋的買賣,錢哪有那麼好賺的,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沒命了。”
戰寒沉居然和刀疤臉拉起家常了,姜暖就跟個木頭似的杵著一不,用那雙充滿怒氣的大眼睛死死的瞪著戰寒沉。
這兩人說著說著都快喝上了,越聊越起勁,這時,刀疤臉的手下走過來,在他耳邊低聲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刀疤臉突然就怒了。
“不好意思,大兄弟,家裡出了點急事,我得先行一步,戰先生好好玩,今天和兄弟們的帳都掛在我二爺名下,改天一定和兄弟喝個痛快。”刀疤臉強忍著怒火對戰寒沉等人說完,便帶著手下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戰寒沉點頭示意:“二爺慢走。”
姜暖指了指自己:“那我呢?”心裡暗覺況不妙。
戰寒沉摟著懷裡的人,冰冷的眼眸看向姜暖,角劃過一嘲諷:“當然是和二爺一起,寶貝,以後你是他的人了。”
這人來真的?
刀疤臉住姜暖的手腕,拉到自己前:“放心,你這麼漂亮,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聽話,乖。”
刀疤說話的時候離自己太近,姜暖覺一陣惡臭向自己襲來,本就無心聽刀疤臉到底說了什麼,只能難以置信的看著戰寒沉,麗的小臉逐漸慘白。
當坐在刀疤臉車上的時候,才回過神來,整個人都快瘋掉了,沒想到戰寒沉那幾個傢伙真的會不管,眼睜睜的看著刀疤臉就這麼把帶走了。
也幸好刀疤臉上車之後就一直電話不斷,似乎是有什麼麻煩,要不真不知道要如何和這噁心的臭男人周旋。
難道戰寒沉他們有什麼計劃?
可自己只會玩電腦那一套和辨別方位呀,現在的況又用不上這些技能,姜暖絞盡腦也想不通。
他們就不擔心這刀疤臉真的對自己做什麼嗎?
想到這,姜暖心裡就更委屈了。
忍住,不能哭,不能讓人看笑話。
姜暖了上戰寒沉的外套,發現兜里居然有一隻鋼筆,的握住手裡的鋼筆,如果真有什麼況發生,這就是唯一可以自救的武了。
車子越走越遠,本不知道要駛向哪裡,姜暖的心跟著越揪越,越來越張。
雖然姜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知道一定和刀疤臉口中的小白臉有關,因為刀疤臉在電話裡直接和對面的人吵了起來,還一口一個小白臉的罵,更是踹了前排座椅好幾腳才罷休。
電話裡的人對於姜暖簡直就是大救星,上車之後刀疤臉只管吵架,對著電話罵了大半個小時,本沒有力搭理。
“TMD,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親手崩了姓玉的小白臉,看他還怎麼猖狂。”刀疤臉咬牙切齒的說完,這才想起旁邊還坐著他的大人。
糙的大手覆在姜暖的上,讓人作嘔的口臭又來了:“不好意思,我的寶貝,剛剛冷落了你,看到你這漂亮的臉蛋,二爺我再大的火氣都沒了。”
說完又搖搖頭:“不對,這怒火是沒了,邪火又被你給勾上來了,一會兒你可得好好伺候伺候二爺我。”
姜暖冷著一張臉,心裡已經把戰寒沉祖宗十八輩罵了一個遍。
“呵呵,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刀疤臉看著面前一臉怒氣剛把自己罵了的人,不僅沒有生氣,還開始安:“寶貝,在氣壞了子,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只要踏實跟著我,你想要啥我都給你弄來,咱們再一起生個大胖小子。”
誰要和你生大胖小子,我呸!
\"呵呵,男人的騙人的鬼,你們都一樣,今天你把我要來,不一定哪天也和那姓戰的一樣,把我隨手送人。”
“當然不會,我二爺怎麼可能和其他人一樣,我發誓,我要是說一句假話,就讓我出門讓車撞死。”刀疤臉說著還舉起三手指。
人高馬大的樣子,在配上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加上他那長長疤痕的臉,怎麼看都有些稽。
但是姜暖本不鳥他,子往車門口移了移,滿臉嫌棄:“你離我遠點,我現在看見男的就煩。”
這刀疤臉居然出奇的配合,也往旁邊移了移,一臉討好的說:“行行行,我的姑,你說啥就是啥,誰讓我就喜歡看你耍小子的樣子呢。”
我去,這人不會真的是制吧。
就在這時,姜暖覺到腳腕一,接著一大力突然拽著的腳腕,把拽倒在了後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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