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著姥姥胳膊的何小蝶,一邊聽著兩個人說話,一邊在那琢磨,這件事要不要現在就告訴姥姥?
“小蝶,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不會是我們山娃子欺負你了吧?”
這丫頭很有這麼消停的時候,尤其在面前,孫琴同志轉頭問道。
“他哪敢欺負我,不是的姥姥,我是在想,要不要現在就和您和姥爺說這件事。”
“啥事啊?”江繼云也一臉懵的看向妻子,“你這說都說了,就痛快點說得了。”
“我是要說啊,你總打斷我。”踹了山娃子一腳后,何小蝶才說正事:“是這麼回事姥姥,姥爺,我大姑姥當年被帶走的兩個孩子,我媽媽那邊一直在努力幫著聯系,最近好像有點消息了。”
正在前面背著手慢慢溜達的人,聽見這個消息,趕停下腳,轉頭問道:“那一家人還生活在小島上嗎?”
“是的,不過我大姑那個兒,好像去了國外,我聽我媽媽那意思,已經和那邊的人聯系上了,大姑的兒子,就是段家那個長子,聽說了這件事后,也很激,說是非常想見見大姑,想見見表叔。”
“哎呦能不激嗎,都分開幾十年了,如今聽說老娘還活著,擱誰都得激。”
當然了,除非對方是個畜生,不在乎自己是從誰肚子里出來的。
這件事可是個大好消息,老大姐已經八十幾歲了,如果能在這時候看見另外兩個孩子,肯定高興啊。
幾個人說著話的功夫,就走到了李建軍家門口,正要上前敲門,就聽見里面傳出了高云竹的喊聲:“出什麼國出國,就你那水平,你出去能干啥?”
“云竹這是和誰啊?”李富斌同志平時太忙,對大姐家幾個孫子的況了解的不多,轉頭問孫琴同志。
“估計又是他們家老三,哎呦你說那孩子可咋整,書書沒讀好,當兵又吃不了那個苦,這是又鬧著他爸媽,要出國了。”
孫琴同志這話剛說完,就聽大門咣當一聲,從里面怒氣沖沖跑出來的小伙子,正是李建軍家三兒子。
高老頭給幾個外孫起的名字,都特別有年代,老大勝利,老二抗戰,老三新國。
勝利和抗戰也不知是名字起的好,還是沒那麼慣,這倆小子不但老早就都被送進了隊伍里,還都給他們姥爺捧回來一個紅燦燦的大學文憑。
但到了新國這里,老高家和李建軍是真遇到了大難題,這孩子打小就和兩個哥哥不一樣,就知道玩,還吃不了玩的辛苦。
小孩子哪有不貪玩的,那兩個大的不就是因為喜歡打打鬧鬧,才會在十幾歲的時候,就被他們老子給扔進了隊伍里。
老兒子嗎,多都有點慣,李新國因為吃不了隊伍里的哭,回來和他姥姥哭了幾場,目的就達到了。
然后這孩子讀書也不行。
事實讀書也是件辛苦活,隊伍里的苦都吃不了,讀書肯定更熬不下去。
慣子如殺子啊,好在高老婆子對他們家小北生的那兩個孩子不敢這樣慣著,不然孫琴同志可不管這個那個,該說的時候那是真說啊。
李新國見門外站著這幾位,嚇的趕規規矩矩的喊人:“舅爺好,舅好,大哥,大嫂好。”
隨后追出來的高云竹瞧見這幾位,也愣住了,趕把眼淚干凈,招呼道:“大舅,舅媽,繼云,小蝶,你們都進來坐。”
見高云竹眼睛都哭腫了,沒等火脾氣的孫琴同志說話,何小蝶先急了,看向李新國吼道:“你是不是又氣你媽了?你說你都多大了?二十多歲的人了,你為這個家做過什麼?你有啥資格和你親媽大吼大的?”
妻子這幾句教訓,差點把山娃子罵笑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些話,好像是岳父當年也這樣罵過何小蝶。
不對,就一句臺詞不對,因為那時何小蝶還不到二十歲,就這句臺詞被給篡改了一下。
從小就很乖的山娃子,實際更有資格教訓這些問題青年。
“行了,有啥話進來說,大哥也聽聽你啥意思?”山娃子上去摟住李新國,就把人給拖了回來。
“大哥,我就想出去闖幾年,你也出去過,你說我這個主意咋樣?”
“要我說,還真不咋樣,你說你們這代人可真是的,我們那會兒能吃飽就可高興了,哪有你們這些想法,不就出國。你說你出國能干啥?”
“做生意唄,你看那些從國外回來的,哪個不是開著小汽車,戴著大金表。”
李新國說著還往舅爺爺那邊努努,低聲說道:“你忘了咱們家老祖宗,也是從國外回來的,帶回來多錢你不會都忘了吧?”
“呵呵,我還真就沒忘,不過你也別忘了,老太爺出去前,人就是個功的企業家。”山娃子說到這,上下打量一下李新國,問道:“你呢,長這麼大,給家里掙過一分錢沒有?”
“我,我那是沒機會,不然我也能……”
“你能什麼?”孫琴同志實在是忍不住了,看過來氣道:“我看你就能吃,你看看你,你們家是不是就你最胖?一天天啥都不干,不是要吃好的,就是要穿好的,你,你爸媽,你姥姥他們,都欠你的嗎?”
你看李新國敢和他媽吼,也敢和他姥姥吼,有時和他說話,也沒啥好態度。
但就是在這個舅面前,這人別說吼了,大聲說話都不太敢。
他當然不敢了,舅天天練功服的地方,就在他們家后面那塊空地上。
他曾經不止一次親眼瞧見過,舅把他爸,還有幾個小叔,哥哥弟弟們揍的嗷嗷。
當然,嗷嗷的人是他,因為那些人即使挨打,也都能咬牙下來。
知道孫琴同志為啥不得意這小子了吧?
對嘍,這幾家的男孩子,只有這一個,從小就懶,想讓他習武,別說習武,讓他跟著鍛煉鍛煉筋骨,都嗷嗷著不是這疼就是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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