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焱拿了手串,就回屋去研究了。傅鑫幾個都想讓安安靜靜的研究。傅淼并沒有回房間,而是跟著傅鑫傅森出去玩了。
傅焱直接鎖好門就進了空間,記得老祖宗的手札上有畫符的記載。需要去看一看。
進了空間,把書拿了下來,坐在石凳上慢慢的看。
一下午的時間,傅焱就找到了解決的辦法。需要尋一把小刻刀,給這個手串重新刻一個轉運的法陣。
傅焱想著在此之前,先用空間水洗一下,沒想到水剛澆上去,就冒出來一子黑煙。再看珠串,噬運陣的威力已然去了五分之三=二。
傅焱沒想到這水還有這功效呢。想都沒想,打了一盆水把手串扔了進去。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閑著也是閑著,就出了空間去找自己爹,讓自己爹幫忙找一些黃表紙和朱砂,自己要畫符。
傅大勇不想自己閨還有這一手,忙不迭的去了。黃表紙有賣的。朱砂在大隊里就有。他就去村里找了傅誠要了一點。并打聽了哪里有賣的。
傅誠好奇問傅大勇要干什麼,傅大勇說是傅焱要畫符。
傅誠自從上次的事之后,就對傅焱非常的尊重。說到這就問,能不能買幾個。
傅大勇不知道自己閨能不能,就說了等畫出來了再說。
自己爹就是給力,不找來了朱砂和黃表紙。還從家里拉出一把小的刻刀。說是他小時候用的。
傅大勇幫著傅焱把紙裁長方形,一張張的疊好放在桌子上。也不出去,就站在旁邊等著看傅焱畫符。
傅焱用空間水調好了朱砂,凝神半天想著腦子里的平安符。然后提氣下筆,集中在眼睛上,一氣呵。
傅焱收筆,傅大勇覺得自己可能眼花了,符上好似閃過了一陣金。眨眨眼,再看過去,符紙確實散發溫暖的。
“好家伙,這是啥符?這第一張給爹咋樣?”傅大勇十分激。
傅焱也很激,沒想到第一次畫就功了。
“爹,這是個基礎的平安符,等我畫順手了,給你畫個高級版的。”
“還有高級版的?”傅大勇睜大眼睛問。
“當然有啊,這種的話只能一次使用,那種高級的能管三次。如果要是刻在玉石上,應該防力還會更大!”傅焱耐心的給自己爹解釋了一下。
“玉石?”傅大勇聽著這話陷了深思。
傅焱趁熱打鐵,又畫了一批基礎的平安符。然后又畫了幾張高級版的送給家人,就停了手。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傅焱拿出平安符一人發了一個。一家人都有了。
傅淼接了,覺得大喇喇帶著有點不,于是晚上的時候,就了一個小布袋裝了進去。外邊還繡了一朵小花。
傅森看見了,也要妹妹做一個裝進去。于是傅淼晚上都在袋子。
這倒是啟發了傅焱,大哥就要走,可以把平安符給他到服上。只是要傅焱親自手。
傅焱把這個主意告訴了王淑梅,也覺得好。但是傅大勇在一邊說不太可能,因為軍隊上子都會統一發放的。
傅焱只好歇了這個心思,不過可以靈活運用平安符。
第二天早上,傅焱進空間查看了手串,發現噬運陣已經完全被水泡走了。于是把手串撈了出來,準備晾干給它刻上一個好運符陣。
不等手,白墨宸就來家了。昨天下午他去縣城發了電報,這會子要送李宏義去火車站,但是他還要再住幾天。
他拿來了很多糕點,麥和幾塊布,七八糟一大堆。說是給傅焱的。
傅焱直接收下了,也沒瞎客氣。稍后好好給他刻符。再送幾個平安符給他就是了。
李宏義走的時候,帶上了傅大勇送他的那桶酒。他準備饞一饞哪幾個老伙計。
白墨宸把李宏義送到了車站,又返回了安平村,依然住在李宏義家,等待傅焱拯救完的手串。
傅焱也沒讓他等太久,到了李宏義走的第三天,就把手串刻好了。
“現在這個手串已經變了一個好運的法陣,能增加你的運氣。我把符文刻在了珠子的里邊,我建議你不要輕易再給別人看。
如果再有懂這個的加害你,那我鞭長莫及。畢竟一山更有一山高。”傅焱仔細的叮囑著白墨宸。
白墨宸點頭表示都記下了。
傅焱又送了他幾個平安符,就當做他送東西的人。
“既然手串做好了,我就不留了。我已經給我父親打了電報。我十月就要去當兵了。”白墨宸這幾天的經歷,可以說跟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
傅焱十分驚訝,他跟自己家人說這些話,但是轉念一想,他們應該算是朋友吧!
傅森羨慕的不行:“這可太好了!我大哥也要伍,說不定你們又可以在一起了!”
“對啊,說不定好運可以分到一起!”
白墨宸笑了,他和傅鑫肯定不能在一塊。因為他沒說自己要選拔的是特種兵。
傅焱掏了半天,又拿出一個高級的平安符。遞給了白墨宸。
“這是高級一點的平安符,可以為你擋三次災,希你用不上吧!”
“謝謝你,小火。我會給你寫信的!”白墨宸鄭重地說。
傅焱展一笑:“好。我也會給你回信的!”
幾個人正做告別,就聽到外邊有人喊。
“傅鑫!傅鑫!你的信!伍通知書來了!”郵遞員在家門口大喊。
傅森反應的最快:“哥哥哥,你的通知書來了!!”
這一喊把屋里的傅大勇和王淑梅都喊出來了。
拿著通知書,傅鑫的心是激的,盼了這麼久,他抖著雙手打開那封信。
“哥,你倒是快念念啊,上邊寫的啥啊!”
“上邊寫著,讓我半個月之后去報道!還有二十塊錢讓我買火車票。”
傅大勇和王淑梅高興的熱淚盈眶,都說不出話來了。
消息傳出去,整個安平村都沸騰了。連村長和隊長都來走了一趟。大家都羨慕老傅家的好運。這件事無疑是近半年最勁的事了。
“這個傅大勇,悄麼聲的就給傅家老大辦好了伍,聽說還是那種有文化的兵,去了部隊再檢。”
“是嗎?傅大勇這麼有人脈呢?人家不都是先檢啥的合格了才去麼?”
“好像是說,這一批都是先去部隊上再檢,再說了,傅鑫那孩子哪有驗不住的。那個子,一米八五也有了!”
村民正在這議論著,牛翠花提著籃子從旁邊走過。遠遠的就聽見大家議論,什麼伍啥的。
“哎呦,翠花,你家里大喜啊!你大孫子要去當兵了!”有好事者跟牛翠花說。
牛翠花直接懵,誰?誰孫子?
“就是傅大勇家小金啊,伍通知書來了。他要去當兵了!”
牛翠花一聽這個,提著籃子就走了。
后的幾個婦還在竊竊私語。
“你還說孫子,生的出來麼!就那樣子的,柱子能不能找上媳婦還兩說呢!”
“可不是嗎。就辦那事,說出來我都嫌臟!”
牛翠花聽著后的私語,恨得臉都紅了。可是沒啥辦法,誰當初選擇了這條路呢。
轉念一想,傅大勇不可能有這門路。難道是傅大壯給辦的?
老頭子不是給他寫了封信,難道沒收到嗎?出了啥紕!?不行,晚上得跟老頭子說一聲,再寫封信給老二。
于是晚上牛翠花就把這事跟傅老栓學了。
“你說啥!傅鑫要去當兵!?”傅老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不是嗎。滿村里都知道了,還是那種有文化的兵。說是要重點培養的!王淑梅這下子可是得意了!”
傅老栓兀自陷了自我懷疑中,當初他阻止了傅大勇的出頭之路,難道還是擋不住麼?
“你說,是不是老二沒收到信,要不然能辦老大家辦這麼大事?”
“不是老二,他沒那麼大本事!”說著就起,他要去問問,這是走的誰的路子。
傅老栓不得不說,是魔怔了。
他到傅大勇家的時候,傅家正熱鬧。一家人在慶祝傅鑫收到了通知書。
王淑梅高興的連著喝了三盅酒。臉上都紅撲撲的,好似抹了一層胭脂。
“這麼多年,我今天最高興了!小金,娘再跟你喝一個!”王淑梅又端起了酒盅。
今天也沒限制孩子們喝酒,除了傅焱都滿上了。白墨宸下午也沒能買票去,不差這一時半會兒。這會也喝的飄飄然。
“大勇,我要給小金擺酒,就后天,后天把我娘家,小叔,大姑子一家都來。我們好好樂呵一下子!”王淑梅人逢喜事神爽,準備要請客了。
“行!咱們好好的辦一下子,到時候宏義家的,還有傅誠,都上!”傅大勇喝的滿臉紅,還是跟老婆子連連杯。
就在大家興致最高的時候,傅老栓推門進來了。
他在門口聽著,不管是兒媳婦還是兒子,都沒提自己這一茬。
“傅鑫什麼時候辦好的要伍?為什麼我不知道?”傅老栓現在上來就質問,沒有任何的緩沖。
傅大勇和王淑梅雖然喝了點酒,但是是因為高興,還不至于醉了。
“上個月就辦好了,只等通知書了。”傅大勇面無表的陳述。
“誰同意他去了!我不同意!”傅老栓表示反對。
王淑梅喝了點酒,更不怕事了。直接一甩酒杯站了起來。旁邊的傅大勇直接拉住了的手,也慢慢的站起來。他還在,不至于讓自己的媳婦去面對公爹。
“你不同意也沒用,這是軍隊的通知,沒人能改變。”
“不能改變?那就放棄!傅鑫不能去當兵!”傅老栓直接倚老賣老。
傅鑫臉漲得通紅,下一秒好像就要發。王淑梅的心疼的了他的頭。自己的小金,長相像自己,可是子像極了他爹。現在能想象,當年大勇是多麼的無助和不甘。
“為什麼不能去?”傅大勇也想起了當年的事,但是臉上依然淡淡的。因為他早就沒了爹。
傅老栓看著傅大勇這副模樣,好似看到了大勇他娘。當年也是這樣質問自己的。
“就是不能去!”傅老栓破罐子破摔了。
“公爹說了可不算,傅鑫是我的兒子,我家的戶口本上,戶主是我王淑梅!”王淑梅多麼慶幸,當年婆婆堅持分家。
“你!你們!”
“公爹不用這樣指著我,當年你不讓大勇去當兵,現在又不讓我兒子去當兵,我敢問一句,傅大勇是不是你親生的兒子!”王淑梅句句指責。
說出當年的事,傅鑫幾個都大吃一驚。疑的眼神看向傅老栓。
傅老栓很想大喊一聲,傅大勇不是我的兒子。但是他沒種,慫貨。他說出來以后,就再也不能擺譜了。他怎麼甘心!
傅老栓沒說話,扭頭就走了。
酒宴也可以散了,興致全部敗壞了。傅大勇雖然早就不對他報任何希,但是還是難免會難過。
王淑梅帶著孩子們把酒席收拾了,白墨宸也幫著收拾。
“小白,讓你看笑話了。哪一家都有這樣的事,也沒啥丟人的了。丟慣了我都習慣了。”王淑梅看到白墨宸還在,不免解釋了一兩句。
“王姨,這不是啥丟人的事,不是每個長輩都很和善的。”白墨宸見過比傅老栓更過分的長輩。那樣的人,也就年紀大點吧。
“哎!”王淑梅嘆息一聲,端著盤子走了。
傅鑫幾個還在王淑梅的話中不可自拔。傅焱也很好奇。但是有作弊神,剛才看向傅老栓,早就把事看到了。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跟父母有緣,緣分淺的人大有人在。上輩子的自己也是這樣。
只是擔心,父親的緒。太過傷心不利于健康。于是進了堂屋,想看看傅大勇。
院子里的王淑梅,則被孩子們圍住,詢問當年的事。今晚上的爺爺,在他們心里,形象全部崩塌了。
“你們打聽啥,沒事看書去!”王淑梅很煩躁,本來開心的一天,全被老頭子破壞了。
“哎呀,娘,你不是總是說。我們需要知道事,解決事,利用事嗎。你不說我們怎麼長見識啊!”傅淼只好撒了。
王淑梅只好說了。
“當年你爹也是能去當兵的,和隔壁你李叔一批的。本來都要去檢了,你爺爺死活擋著,不讓去。
都把你爸關起來了。見天的都不去上班了!最后還是你爸讓你二叔拿著通知書去的。
后來你二叔收到了通知書,這會子他倒是不說不讓了。連句屁都沒放!”王淑梅想起來還恨的牙。
“到后來你們猜怎麼著?”
大家都脖子等著,王淑梅的下文。
“你爺爺就是不讓你爸去,早就算好了你爸會把通知書給你二叔!”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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