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的母親岳秀英從樓上下來,就看著自己兒子拿著一個燒焦了的紙在那看。自己老公這個一向淡定的人也呆愣愣的。
“小偉,你咋了?你們爺倆怎麼都一副見了鬼的表。”岳秀英不解。
“秀英,你先坐下,坐下慢慢說。”張市長怕嚇著自己媳婦。勸著先坐下了。
一家三口坐著,張市長才慢慢的說了出來。說完之后,岳秀英還是一副淡定的模樣。但是當拿過那個燒焦的符紙以后。
狂熱的眼神讓張市長覺得,自己媳婦可能真的嚇著了!
“秀英,秀英!你可別嚇我啊……”
岳秀英白了他一眼,把折三角形的符紙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展開了。
“小偉這次真是遇上貴人了!你們看這符,燒焦的不是紙的本,是畫在符紙上的朱砂!”
父子倆探頭過去,確實如此。
“媽,你咋懂這些的?”張偉實在不知道自己溫的媽媽還懂這些封建迷信。
“你懂個啥,要不是你運氣好,這會我和你爸就得去醫院看你了。”岳秀英看著手里的符紙。不觀的翻了個白眼。
“我姥爺,就是你太姥爺。就懂這個,也能畫符給人看相什麼的。但是我姥爺的符紙可是遠遠比不過這個。
我小時候聽他說起過,真正高人的平安符,為人擋災之后,符紙上的印記就會呈現燒焦狀!
你這符紙是哪里來的?我們現在不在帝都,在的話我一定要拿給你太姥爺看一下!”
當聽見這個符紙是小姑娘送給他的時候,岳秀英簡直不知道說啥好。自己兒子不會真是傻了吧!?
張偉最后直接賭咒發誓沒有撒謊,岳秀英才勉強相信了。
張偉沒說傅大勇三天后要來送酒,他就等著自己媽大吃一驚的樣子。
日子向流水般劃過,到了傅鑫出發的日子。火車是上午的,一家人早早就出發了。
到了火車站才發現,李天賜一家人早就早早的等著了。
李天賜一見傅家人非常高興,使勁搖著手臂。生怕傅家人看不到。
兩家人見面互相寒暄了一下,李天賜的父親看著傅大勇略眼。互相一詢問,原來當初傅大勇去當兵的事,就是李天賜的叔爺爺給辦的。
天下真的無巧不書。傅大勇又見到了故人,在聽見李天賜的叔爺爺前今天已經去世了。傅大勇稍微有些憾。
“傅兄弟啊,天賜子還有點天真,以后還得傅鑫多提點他。”李天賜的父親深知自己兒子是個什麼德行。從小就被自己老娘慣壞了。
“爹,說這干啥!我和傅鑫是好兄弟,肯定互幫互助!”李天賜聽自己爹這麼說,先不樂意了!
李天賜他爹也毫無辦法。
火車來了,李天賜和傅鑫早早的通過員工通道進了臥鋪車廂,傅家人和李家人也上去看了看。看著條件不錯,就放心了。
兩家人都囑咐了自家孩子很多話,傅鑫還行,李天賜早就耐不住了。
火車要開了,傅大勇他們也下了車。傅鑫和李天賜看著列車緩緩的開,眼睛里都有淚花,但是取而代之的是建功立業的決心和斗志!
送完傅鑫,李父一定要他們家去坐坐。但是傅大勇和傅焱還要去市政府送酒,就婉拒了,不過約定了要是李天賜和傅鑫互相有啥消息,再互通有無。
辭別了李家人,傅大勇就騎上自行車帶著傅焱去送酒了。這次傅大勇新做了幾個大桶。五斤裝的。剛才送了一桶給李父,傅焱又從空間拿出來幾個小桶。
父倆走到市政府大院門口,有門衛老大爺。上來盤問傅大勇是干嘛的。
傅大勇回答是來走親戚的,大爺的眼神像是閃燈,來回的探照了一會。
打量完傅大勇父,門衛的大爺讓他們等著,去張市長家里報信去了。
張偉今天沒出門,說好了今天來送酒,他還等著那個小妹妹讓自己媽大吃一驚呢!
一聽門衛大爺說來了,張偉忙不迭就出來了。
“表叔,你可來了!我媽念叨你好幾天了,妹子,快往里進。”張偉熱的幫傅大勇搬酒。
傅焱莫名其妙。這個小子咋回事?突然這麼熱。
進了張家,是一棟單獨的小樓,一共有三層,里十分樸素,樓下擺著沙發和一張茶幾。
岳秀英早就在沙發旁邊坐著等著了。自己兒子說,大師馬上就到,可要看看,能畫出那符紙的是個什麼高人。
“媽,就是這個小妹妹送我的護符!”張偉喜嘖嘖看著岳秀英。
岳秀英當然不相信。更相信是傅大勇的手筆。
傅焱這才明白,這麼熱不是看在酒的面子上。原來是平安符的事。
又看向張偉,傅焱微微皺眉。怎麼這小子的上有這麼重的氣。
環繞四周,沒有什麼妨礙的東西。看來是被人了手腳了。
“大哥,前個你送我兒子的平安符,可是救了他一命啊,要不然這小子這會得去醫院躺著。可要好好謝謝你!”
傅大勇蒙了,半天反應過來,接著擺擺手。
“大妹子,平安符是我閨送給小張的,不是我畫的。”
“原來真是你啊,小偉回來說我還不相信嗎,平安符一看就是高人的手筆,沒想到啊!”岳秀英大開眼界,沒想到傅焱小小年紀,就這麼厲害。
傅焱看向拉著手的岳秀英,這個阿姨福運深厚,看來是祖上積德,但是子嗣只有一兒一,而且子宮還有黑的氣。結合張偉的況,傅焱馬上下了判斷。
“阿姨,您要不要算一卦?”傅焱斷定岳秀英是良善之人。有先前平安符的事,跟自己也有了因果。
傅焱是不允許有人用玄學害人的!
岳秀英并不是沒有見識的人,相反,岳秀英家庭底蘊深厚,從小在姥爺邊長大。對玄學有一定了解。
見狀也認真起來。如果不是傅焱看出了什麼,這個小姑娘不會主開口。
“小姑娘,你怎麼稱呼?”
“我傅焱。”
“傅小姐,不知道卦資幾何?”岳秀英一開口,傅焱就知道,家肯定有干這個的。
“只需要一塊錢。”傅焱并不指這個賺錢。也不是誰都給看。
“好。小偉,拿錢。”
張偉不明白,酒桶還沒放下,怎麼又要算卦了?
一塊錢就放在桌邊,傅焱拿出五帝錢,隨手撒在桌子上。
岳秀英一看眼睛就亮了,好東西啊!自己姥爺的五帝錢,都不舍得讓別人,小姑娘隨手就拿出來了。
岳秀英的卦象并不復雜。傅焱也早就看了作的是誰。但是還是要裝一下。
“阿姨,您生來顯貴,時家中富足,父母疼,兄妹和諧,過良好的教育,適婚時遇到一心人,得一子一,您是個福壽綿長,善始善終的命格。
是有的全福人。但是,您的子宮現在看,被氣籠罩,您的兒遇人不淑,但尚有挽救的余地,兒子的命格本來是大富大貴,子孫綿長的命格,但是姐妹牽連,不破解恐怕有礙壽命。”
傅焱說完,岳秀英大驚。
“您說的是真的嗎?”的樣子不像是沒有察覺。
“是的,我看貴公子的面相,黑氣籠罩,那天平安符擋去的只是其中一劫。”
岳秀英深深皺著眉頭,轉頭對張偉說:“打電話讓你父親馬上回家來!”
此等大事,還是要丈夫來家商量。
“大師,您已經看出我兒子上的事是怎麼回事了吧?”岳秀英的稱呼不知不覺變了大師。
“是,事恐怕還要著落到你未來婿上。我希見一見你兒,才知道破解的辦法。”傅焱已經看到,岳秀英未來婿就是那個既得利益者,只是做法之人還沒有蹤跡。
“小偉,再打電話給你姐,就說我病了!讓回家來。”
沒看錯的話,張偉應該是被人截取了命格,只是做法之人,恐怕是學藝不。傅焱皺眉,上次白玉只事,也是這樣。華國玄學如此式微了嗎?
傅焱猜想是對的,華國玄學民國的時候過重創,運時高人都選擇跑去了港城。所以現在玄學式微,多得是騙子和二把刀。
等待的過程中,傅大勇把酒搬到了廚房。岳秀英還算淡定,招呼倆人吃起了點心和水果。
張偉已經把酒的賬結清了。他琢磨著,可以幫傅家賣酒。那樣一舉多得啊!
張市長回來的很快,他一進門看到傅焱和傅大勇的時候,很納悶妻子自己回來的原因。
岳秀英看到丈夫回來,就讓張偉把傅焱算出的結果告訴了丈夫。
張市長覺得妻子肯定中邪了,竟然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他看向傅焱:“小孩子還是要好好學習,這些神事我就當沒聽見。”
傅大勇直接火了,這個人簡直不識好歹。
“走,小火,回家去!”
剛才他兒子還跟自己聊賣酒的事,傅大勇一時還很心。沒想到當老子的這麼令人生氣!
傅焱拉住了傅大勇,幫岳秀英的原因,并不只是是個全福人。原因現在還不好好說。
“張市長,你剛才回來的時候一定遇上了一人,這人是你未來婿的親戚。”傅焱不不慢的說。
張市長心里一驚,但是他還是不相信。面上也顯示出來。
“既然張市長不信,我自然要拿出真本事,今日給岳姨算的卦,我收了岳姨一塊錢,到了張市長這里,就不是一塊錢的事了。”
傅焱挑眉,下微微挑起,張市長沒想到,小小的孩子,這一下氣勢竟然不輸他岳父。
“如果你能讓我信服,我自然付得起卦資。”
“好,一言為定!”
“張市長十五歲父親去世,十八歲母親去世。有才名,是好心人資助你上學,你才能一路才,為帝都大學的學生。二十四歲婚,命里一子一。”
“這些不算什麼。有心人自然能打聽出來。”張市長不以為然。
“重點是,資助你的人與你有親屬緣分,沒看錯的話,是你母親一母同胞的姐妹。你還有個同胞的哥哥,現在就在帝都。”此話一出,張市長坐在沙發上一下子直起來。
無他,張市長的資助人確實是自己的姨媽,不如此,姨媽資助他的原因自然是,當年姨媽無子,只能抱養自己的親大哥去養。只是希自己跟大哥可以互相幫助。
這件事,他明面上的表兄,并不知曉,他也從未跟任何人說過,包括自己的妻子。
岳秀英和張偉十分震驚,看著丈夫的臉,這件事是真的無疑了。
“大師,請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張市長一向知機,從不覺得敢于低頭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無妨,任何人聽到這種事,反應都跟你一樣。”
正說到此,門被人推開了。張偉的姐姐張丹,從外邊進來了。
“媽,你怎麼了媽?”
看著母親好好的坐著,張丹頓時看向張偉。
“小偉,你是不是皮了!竟然撒謊說咱媽病了!”
“行了,別大呼小的,是我讓小偉打的電話!”岳秀英開口攔了發瘋的兒。
“你回來是有別的事。你知不知道劉元魁的老家還有些什麼人?”剛才傅焱已經告訴他們,施法者肯定是換命者的親眷。
“媽。我這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老打聽那些事干啥?”張丹撅了噘,好似有點不開心。
“問你自然有問你的道理!”
“他說他父母早就死了,就一個姐姐,不過最近有個年紀大的男人,來找他,他說是老家遠房叔叔。”
張丹是個很單純的子,要不然也不可能被騙這麼久也沒有察覺。岳秀英看見自己閨這樣子,就很頭疼。都怪自己太慣著了。
“阿姨,我想去姐姐的房間里看一下。”傅焱心中有數,提出了要求。
換命格這事,說來毒,但是很好實施,只需要把東西放在那人邊就行。
岳秀英點頭答應了,帶著傅焱就上樓了。張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好拉著弟弟詢問起來。
傅焱一進房間,就看到了桌子上擺放的那尊佛像,雖說慈眉善目,但是干的卻是傷天害理的事。
傅焱從兜里掏出來一塊手帕,還是姑姑剛給做的,可惜了了。早知道帶幾塊白。
“去找個盆過來。”
張市長親自去隔壁房間端來了一個盆子。傅焱用手帕包著手把佛像放到了盆里。
“接下來事很簡單,去劉元魁的住所外邊等著,一個小時之后我就破了這東西,他住所里邊的人肯定元氣大傷。你們就等著抓人就是了。”
張市長聽得此言,點了點頭,這事還是讓民警來理比較好。
于是帶著兒子去了。張丹則是被留在了家里。
張丹是個單純的子,現在還是不相信這些。但是礙于自己母親,悄悄的瞪了傅焱好幾眼。
傅焱正在一張紙上畫著什麼,看見了就當沒看見,這姑娘單純,但是命好。正緣一直就在不遠,只是沒看見而已。
一小時到了,傅焱直接把點燃的火柴扔了進去。隨手又扔進去剛才畫的驅邪符。佛像瞬間就被火苗包圍,慢慢的佛像散發出一子惡臭。
“媽,好臭的這東西。”
“尸油浸泡過七天七夜,這東西不臭才怪!這佛像是誰送的,你可明白了?”傅焱看著張丹,長年齡不長腦子啊!
張丹剛才還不相信,現在卻是不得不信了。因為佛像確實是劉元魁姐姐送給的。
佛像在驅邪符的加持下,直接就化為了一灰燼。傅焱端起盆子,走出門外,在灰燼上潑了一杯空間水。
一潑上去,那堆黑灰又冒出了一次黑煙。可見這東西的毒辣。
理完一切,傅焱又被岳秀英拉著給張丹卜算。可是被傅焱拒絕了,到是指點了一句,珍惜眼前人。
張丹似懂非懂的點了頭,本來對劉元魁那一子熱忱,隨著佛像的銷毀而消失殆盡。
大半個小時之后,張市長帶著兒子回來了。一進門就讓張偉給傅焱鞠躬。
原來張市長帶著公安到了劉元魁住所的時候,發現人已經跑了。但是屋里的東西和地上噴濺的鮮。讓一干人等后怕不已。
小小的屋子里,掛滿了符咒,供奉著一尊一模一樣的佛像。那佛像已經被張市長就地燒了,只可惜沒抓到人。
劉元魁也沒辦法罪,只是法一破他自然會被打回原形,減壽二十年不止。原本酒廠辦事員的工作,也丟了。張市長只略手指,他就灰溜溜的離開了。再也沒有此人。
張市長自然還記得剛才傅焱的話,不等傅焱說話,就掏出來一把鈔票。
但是傅焱只取了幾張,剩下的全都還給了張市長。
“哈哈,大師,您的心我是服了。”張市長笑完之后,又把錢塞給了傅焱,說的想給一家四口求平安符。
看在錢的份上,傅焱自然點頭答應,讓張偉一周后去安平村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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