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祭壇的神在於,每一座五彩祭壇都是單向傳送。
儘管每一座五彩祭壇傳送是所費時間不同,途徑的地點不一,但終點卻是一樣的。
比如說從地球到熒星,從熒星到北鬥。
這兩座五彩祭壇都是單向傳送,隻通向一個固定的地點。
這也正是通天為何一定要找到被千手神魔收走的五彩祭壇的原因,因為在紫薇星域之中,隻有這一座五彩祭壇是通向北鬥星域的。
六年的時間並不長,對於修士而言,六年時恍若晴天一夢。
眾人在無儘的黑暗之中,無儘的蒼涼之中穿梭六年之後卻忽的被一道可怕的氣息所驚醒。
最先醒過來的是通天,當那氣機傳來的瞬間,他的一雙眸子便立刻睜開,如同星閃爍,出兩道令人不敢直視的目。
可惜在這無儘的黑暗與蒼涼之中,他的目並不能穿,目之所及,仍是如墨一般的黑。
徹骨的寒意傳來,伴隨著那道可怕的氣機,就像是有一個令人覺得可怖的生靈守在前方,等著他們過去。
夜繁與老子也相繼醒來,目所及儘是黑暗,可那攝人心魄的氣機卻久久冇有消散,兩人隻得將目轉向通天。
隨後,一行人都醒了過來,黑皇,斷德,黎天,言易奚等人紛紛醒來,討論著這道久久不肯消散的恐怖氣息。
“前方到底有什麼...”黑皇忽的覺得這氣息很悉,但卻又無法記起曾在何遇到過,一時間陷怔怔出神的境地。
而斷德卻鎮定許多,沉聲道,“如此強橫的氣息,當不是普通生所發出,我們還是小心些好。”
他這一輩子,常年在地底下跟一些見不得天日的東西打到,什麼驚心魄的事冇遇到,但他每次總能逢兇化吉,可能強迫自己鎮定冷靜就是其中的原因。
“其實越星空,也不一定非得利用五彩祭壇傳送。”這時,黑皇忽的開口說到。
“什麼意思?”眾人都很是納悶,除了用五彩祭壇傳送外,還能有什麼辦法能夠越星空?
除非大帝。
大帝便能在橫渡虛空。
可惜這世上的大帝已經全部凋零,哪裡還有什麼大帝存活於世越星空。
但這跟目前他們所麵臨的恐怖的氣息有什麼關係?
“你特麼能不能隻把話說一半?想急死個人啊?!”斷德不耐煩了,此刻前方正傳來令眾人骨悚然的氣息,黑皇卻在這兒打啞謎,這如何不讓他氣憤。
黑皇繼續道,“相傳在北鬥的一些古老氏族之中,他們有一種特彆的手段,能夠強行扭轉時空,召喚那些遠在無儘虛空之中流浪了數十萬年的強大生靈降臨。”
“召喚?!”夜繁聞言大驚。
“對,那些無比強大的存在,他們凝合自己的氣,刻畫出一種神臺,能夠扭轉時空,召喚親之人迴歸。”
黑皇本來就是研究陣法的,所以對於種種陣法都有涉獵。
這種召喚的方式雖然不屬於陣法,但也平城小異。他曾在一個古族裡見到過這樣的手段,所以此刻到那可怕的氣機後便立刻道了出來。
“你是說,這氣息乃是北鬥的一個古族召喚的親之人迴歸?”
“如此強橫的氣機,都快比得上大帝了,很難說不是。”黑皇慎之又慎的應到。
他雖然也知道無論是北鬥還是紫薇都已經不存在大帝,但眼下這氣機讓人到,實在太過強大,讓人不得不猜測是不是大帝。
討論到這裡,眾人都將目轉向了通天。
“即便是大帝那又如何?”通天白了眾人一眼,淡淡道,“倘若這般怕死,那還修煉什麼?當個普通人不好嗎?驗生老病死不好嗎?”
態度。
一切都還是態度最為重要。
特彆是修道之人,倘若態度不夠堅決,無論有多麼強大的資質,恐怕到頭來也隻會是竹籃打水而已。
即便是大帝又如何?
難不是大帝就隻能任由他宰割自己嗎?
活著,雖然是最永恒的命題。但隻有堅韌不拔的與世間所有一切抗爭,才能爭取到這一線生機。
這也是截教的教義。
擷取一線生機,哪怕與整個宇宙為敵。
“教主所言甚是。”眾人均是點頭,這氣息雖然可怕,但也不至於教人為此而到恐懼致死,
再者,每個修士都該有屬於自己那條無敵之道,倘若因為彆人而發生改變,那麼這條道到底還是不是屬於自己的那條無敵之道呢?
要想矗立在最強者巔峰,那麼就必然要無視一切阻礙,即便這阻礙是大帝!
“有!”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前方忽的出現了一點亮,仿若拇指大小的口,線隻通過這口往裡麵傳了進來。
“這氣息越來越近了!”同時,他們也到那恐怖的氣息越來越近,彷彿在那點亮的背後,便是他們即將麵臨的恐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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