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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致卑微,心尖寵為什麽還不愛我》 第19章 我想你了

時染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扶著腰起來,還連連打著哈欠。

    說好的四次,後麵又五次、六次……

    陸北宴這個男人說話從來不算話的!

    床頭邊放了張紙條:M國出差一周,染染要記得想我喲,要乖~

    哼。看在昨天回來後,他沒有衝自己生氣的份上,勉強不那麽開心,想你?想得

    可惜,開心得太早了。

    放置於床櫃前的手機響,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請問是時染士嗎?我是沈林的媽媽,有比較急的事,能約你出來見一麵嗎?”

    沈林媽媽?!

    拐跑小狗的時候,他媽媽都沒出來,怎麽這分手了,找上門來了?

    雖然那個控製超強的陸北宴出國了,但他對自己全方位的監控不會,這時候再去見跟沈林有關的人,那豈不是在老虎胡須?

    “哎,阿姨,您好,有什麽事就在電話裏說吧,一樣的。”

    “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昨天去找你,帶著一傷回來的,另外,沈氏在一夜間被做空,瀕臨破產,我丈夫也難以接而倒下了。”

    那邊聲音有些焦急,“時染小姐,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去找你,我發所有的人脈實在是聯係不上陸總,還請你幫忙求求,讓陸總高抬貴手,放過我們,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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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後,哽咽聲通過話筒裏傳來,讓人忍不住憐憫。

    被單被時染揪出花兒來,還以為陸北宴沒有計較昨天的事,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

    昨天被他扶著上車的時候,分明隻是看到保鏢攔著沈林,沒有手的!

    還有沈氏,這麽龐大的一個集團,一夜間說沒就沒了!放眼整個A市,這樣的手段隻有陸北宴有這個權力!

    “時染小姐,拜托,幫幫我們,隻是太喜歡你了,他隻是太喜歡你了,不應該被這麽對待……”

    沈母的泣拉回時染的思緒,握雙拳,陸北宴怎麽能這樣!

    “阿姨,你別擔心,這件事是我們做得不對,我去找他,你等我消息。”

    “好!好!好!拜托你了!”得到肯定的答案,那邊喜極而泣。

    掛了電話後,時染立馬撥打陸北宴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sorry,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跑下樓,看到阿飛,抓著他問:“陸北宴的電話怎麽打不通?”

    阿飛眼睛亮了,“時小姐,你找總裁?你主打總裁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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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什麽關注點?時染沒理會他這兩個問題,“我問你不是讓你問我!”

    阿飛低頭恭敬的說著抱歉,實在是自從總裁邊有了時小姐之後,他看手機頻率那是百分百的提高,有事沒事盯著手機,特別是中午吃飯和晚上下班前的那段日子。

    以往,總裁就是個工作狂,一個加班狂,滿門心思隻有工作,哪裏會出現對著手機穿的場景。

    打從有這位時染小姐出現後,他基本上再也沒有加班。

    有一次,到了下班時間,他還沒走,靜靜的坐著雙眼炯炯有神盯著桌麵上的手機,屏幕暗了再按亮。

    這一盯就是兩個小時。

    阿飛忍不住多問了句:“總裁還沒下班?”

    一向驕傲自滿的總裁竟然臉帶著憂傷在概:“怎麽就不會打電話給我呢?”

    所以阿飛才那麽激,因為總裁總是苦苦的等著時小姐能夠主聯係他,記得他,心裏有他!

    “阿飛?我問你話呢!”

    “哦哦,是這樣的,時小姐,總裁現在應該在飛機上,開了飛行模式,還有”

    他看了眼手機,嫌棄不夠準,又拿出手機看,繼續道:“34分鍾飛機落地,那會再打給他,記得要打給他,到12點21分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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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會很開心的。

    時染:“神經兮兮的。”

    還有半個小時,時染到餐桌上吃早午餐。

    有些擔心,也有些慌,陸北宴不是那麽聽話的人,萬一他不答應可怎麽辦?

    比更焦急的是阿飛。

    每過五分鍾提醒一次。

    “時小姐,還有三十分就可以打電話給總裁了喲。”

    “時小姐,還有二十五分就可以打電話給總裁了喲。”

    ……

    “時小姐,還有十分鍾就可以打電話給總裁了喲。”

    “時小姐,還有五分鍾就可以打電話給總裁了喲。”

    “時小姐,可以打電話給總裁了。”

    此時時染正在後花園裏澆花,那些陸北宴從國外空運回來的不屬於這個季節的各種花,百花齊放,在這料峭寒月裏,真是別有一番風景。

    見不慌不忙,慢悠悠澆花。

    皇帝不急太監急,阿飛忍不住,差點要上去奪過噴水壺。

    “時小姐,總裁的飛機已經落地了,半個小時前,您說有事要找他,現在可以找他了?是否需要我幫忙你撥通這個電話?澆花這種小事就給我!”

    他出雙手躍躍試想要搶過灑水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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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染看他這副模樣著實笑了,把灑水壺放在一邊。

    “你這副莽撞的模樣,我怕你把我的花澆壞咧。”

    阿飛撓撓頭,憨憨的笑。

    “你怎麽這麽積極?我要是告訴你,我電話給他是要找他算賬的,你還這麽催我嗎?”時染特意逗他。

    阿飛是個小夥子,人高馬大的,小麥,總是有些憨憨的。

    “啊,算賬?總裁對時小姐這麽好,時小姐有什麽需要找總裁算賬的啊?”

    “一會你就知道了。”時染拿出手機,撥打那個從未撥打過的號碼。

    備注是:我男人。

    號碼是有一天,陸北宴不要命的折騰

    發/,抱著,耳鬢廝磨:“染染,真的好喜歡你。”

    然後拿手機自己輸號碼,還不要臉的在手機上備注他的信息為:我男人。

    電話不到三秒接通。

    “染染?是你嗎?你找我?是想我了嗎?”那邊聲音沙啞急切。

    “……!”

    想個屁!

    也不想想你自己做了什麽。

    但時染這通電話是要讓他高抬貴手放過沈家的,雖然可以站在道德製高點上來指責陸北宴這種行為是不對的。

    但對與不對,不是衡量的。

    他有權有勢,沒違法。

    何況,像他這樣的商場上不擇手段的資本家,哪裏有道德可以談論?

    “嗯,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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