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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鮮妻》 第285章 冤家找上門

林子點點頭,說:「我想是的,這要是讓老爺子知道,肯定會氣死的。」

「神經病啊,那麼漂亮的別墅不住,幹嘛非到這裡來,告訴他,讓他馬上搬走,我不想看見他。」喬羽墨說完,氣沖沖的進屋,用力關上了大門。

林子無語,馬上打電話給顧海城。

「林子,怎麼樣,房子收拾好了嗎?」顧海城問。

「收拾好了,按你的要求,房子里原來那些東西都扔到樓下了,一會兒我就讓撿破爛的拉走。對了,你知道你對面住的是誰嗎?」林子問。

「誰啊?」顧海城明知故問。

「蕭遠航的未婚妻。」林子故意說道。

「哦,這麼巧。」顧海城輕笑。

「顧,你是不是耍我玩呢,你想追求的學生就是喬羽墨吧。」林子直言道。

顧海城在電話那端哈哈大笑,聽聲音,心甚好。

林子哭無淚,如果讓顧老爺子知道,是他幫顧海城找的房子,而且還是跟喬羽墨住對門,會剝了他的皮。

顧海城騙他說看上一個大學生,讓他在這個小區找套房子。

林子完全按照顧海城的要求找的房子,樓層太矮會太吵,樓層太高萬一著火,消防的的水槍噴不了那麼高。

當時顧海城指著喬羽墨住的那棟樓說:「這棟樓離門口近,進出方便,就這棟樓,從1-10,你覺得哪個數字吉利。」

「當然是8。」林子答。

顧海城當即決定租套8樓的房子,讓林子去辦。

林子上樓以後,發現8樓住著三戶人家,有一戶沒住人。他到中介打聽,房主出國了,房子沒裝修,不能住。

另外兩戶都住著人,就偏偏那麼巧,中介一家人就住在喬羽墨對面,聽說他想租房子,就讓給他了,他向征地給了人家一萬塊錢搬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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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想到這裡,才明白過來,原來顧海城早就給他下好了套,顧海城一早就想跟喬羽墨做鄰居。

顧海城也沒想到,林子辦事這麼給力,居然把他弄到喬羽墨對面去了。

當天晚上,顧海城便名正言順地住進了他的新居,在屋裡轉了一圈,指著那面牆說:「明天喬羽墨去上課了,你就讓人在牆上給我鑿個小孔,裝個針扎攝像頭。」

「顧,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別玩了。」林子笑嘻嘻地說。

「誰在玩,我是認真的,我要保護的安全。爺爺派人抓,你肯定知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今天險些出事。」顧海城一臉的責備。

「老爺子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你非跟他對著干,只會讓他更討厭喬羽墨。你真想保護,就離遠點兒,越遠越好。」林子奉勸道。

「廢話什麼,滾,別打擾爺的好事。」顧海城一腳把林子踹出去了,林子沒辦法,只好離開。

喬羽墨出門買菜回來,在電梯口到了林子。

「你告訴他沒有,讓他別在我面前晃。」喬羽墨說道。

「他已經住進去了。」林子答。

「什麼?我這就去把他趕走。」喬羽墨提著一個大魚頭,氣勢洶洶趕到顧海城家門口,用力拍門。

新鮮的魚頭裝在塑料袋裡,拍一下,魚頭就撞一下門,全沾在了門上。

終於,門開了,顧海城捧著一大束玫瑰笑著喬羽墨,說:「羽墨寶貝,送給你的。」

「你馬上給我搬走。」喬羽墨河東獅吼地大

林子一聽,頭都大了,連忙躲進了電梯,開溜了。

「羽墨寶貝,你就是這樣歡迎新鄰居的嗎?」顧海城並不生氣,看那樣,他一臉得意。

「你……好,算你狠,哼……」喬羽墨冷哼一聲,轉來到自己家門口,打開門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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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海城連忙跟了上去,剛準備跟著進屋,門「嘣」的一聲關上了,他慘一聲:「啊,我的鼻子。」

喬羽墨得意一笑,說了句「活該」便進廚房去了。

將魚頭拿進了廚房,清洗乾淨以後,用鹽一腌,然後將洗凈切好的蔥姜蒜放在了盤子底下。

將腌好的魚頭往盤子里一放,蒸鍋放水,剛開火,就聽到顧海城在拍門。

「喬羽墨,你給我出來,你看你把我家大門弄的。」顧海城在門外指控的大

喬羽墨打開門,看了一眼,看到門上淋淋一片,可能是自己剛才提著魚頭拍門弄上去的。

一下就行了,大驚小怪什麼,你再不搬走,我明天就往你門上用過的衛生巾。」喬羽墨恐嚇地說。

「你……」

「啊,我的剁椒魚頭忘記放進去了。」聽到後蒸鍋傳來水的沸騰聲,喬羽墨想起自己做剁椒魚頭,魚頭沒放進蒸鍋里去。

慌慌張張跑進廚房,將裝魚頭盤子放進蒸鍋,然後將調好的料淋在魚上,準備蓋上蓋子。

「這是剁椒魚頭嗎,剁椒在哪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顧海城進了屋,站在了喬羽墨後。

「啊,你嚇死我了,什麼時候進來的。這是我家,出去,滾出去。」喬羽墨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羽墨寶貝,你是不是應該放剁椒上去,再不放,魚該了。」顧海城好心地提醒道。

「不用你管,就怪你,如果不是你,我能這麼手忙腳的嗎?」喬羽墨不好高興地說。

拿起剁椒瓶子,擰了半天擰不開,回頭看顧海城一眼,說:「快給我打開。」

「非常願意效勞,不過,魚頭要算我一份。」顧海城厚臉皮地說。

「沒帶你的份。」喬羽墨一口回絕,接過顧海城手裡的打開的瓶子,用勺子舀了好些剁椒,將魚頭都鋪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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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海城一臉的笑意,完全不在乎的話,自顧自在桌前坐下,等著開飯。

喬羽墨將蔥白和蒜剁碎,然後關小火用虛火繼續蒸,將鍋放到灶上開水,倒油,油燒開以後,將蒸鍋的火關掉了。

「我來幫你。」顧海城連忙走了過去。

「不用。」喬羽墨將剁好的蔥蒜扔到魚上,然後將燒開的油倒了上去。

「哇,好香。」顧海城饞的流口水。

「沒你的份,出去,這是我家,我要吃飯了。」喬羽墨兇地說。

「我肚子了,看在我也有幫忙做飯的份上,留我吃飯吧。」顧海城厚臉皮地說。

喬羽墨打量著他,問:「你有幫忙做飯嗎?」

「有啊,剁椒的瓶蓋是我打開的。」顧海城理直氣壯地說。

喬羽墨瞪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這也算是幫忙啊。

「好,你留下一起吃吧,不過,你負責收拾洗碗收拾廚房。」喬羽墨終於鬆了口。

顧海城心中一喜,屁顛屁顛進廚房拿碗筷開飯了。

「這個不準吃,你剛才幫我打開剁椒瓶子,所以,剁椒有你的份,魚沒你的份。」喬羽墨冷冷地說。

「不是吧,你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大一個魚頭,不如,我幫你。」顧海城嘻皮笑臉地說,說完就要筷子,喬羽墨一筷子敲在他的手上。

「想吃,你下樓去飯店吃好的去,在我這裡吃,就這待遇,吃不吃。」喬羽墨還是一副兇臉。

顧海城可憐著喬羽墨,完全無視他,自己一個人味的魚頭。可憐的顧,只能用盤子里的湯和剁椒拌飯吃。

別看喬羽墨瘦,可是卻很會吃,一個大魚頭,被吃了,盤子就剩下幾墊盤底的蔥段和幾片姜。

「我吃飽了,你吃完,把桌子乾淨,洗了碗,收拾完廚房才可以走,走的時候,記得把垃圾帶出去。」喬羽墨說完去臺收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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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海城憤憤不平地盯著喬羽墨,那模樣,恨不得把碗給咬碎了。

這是顧海城有生以來,吃得最凄慘的一頓飯,居然是就著辣椒拌飯吃的。

也只有喬羽墨敢這麼對他,但也正因為這樣,他對喬羽墨,更加興趣了。

喬羽墨將服掛到櫃,聽到廚房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連忙趕到廚房。

剛才吃飯用的盤子和碗全摔碎了,顧海城一臉無辜地看著,說:「我不是故意的,碗太,沒拿住。」

「你肯定是故意的,馬上給我清理乾淨。」喬羽墨冷冷下令。

顧海城拿著掃把,掃啊掃啊,將碎片掃的滿廚房都是,就是掃不進垃圾鏟里去。

「你是豬腦子嗎,掃地都不會?」喬羽墨氣的想一掌將他拍死在牆上。

一把奪過他手裡掃把和鏟子,認真的收拾廚房,而顧海城則一臉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喝茶,忙碌的樣子,真可

喬羽墨說的沒錯,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摔的碗和盤子,故意將碎片掃的廚房滿地都是,誰讓待他。

收拾完,喬羽墨顧海城下樓扔垃圾,顧海城拎著兩大袋垃圾開開心心下樓去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怎麼敲門,都沒用,喬羽墨就是不開門。

顧海城鬱悶地回到自己的房子,然後走到臺,想往喬羽墨那邊看,什麼都沒有。

今晚,註定是個不寧靜地夜晚,還有一個鬱悶的人,就是喬羽墨,顧海城住到對面了,這是個什麼況?

既然要跟別的人訂婚了,還纏著做什麼,而且,他就不記得是誰。

在喬羽墨心裡,的是那個在傷心,對時,向求婚的顧海城。

那個車著夜車,帶爬上玉龍雪山,看一米的顧海城。

那個領著,吃過橋米線,游麗江古城,吃糍粑的顧海城。

那個在生病時,將送去醫院,陪著做手的顧海城。

現在這個顧海城,不是喬羽墨心裡的那個顧海城。

考慮再三,喬羽墨決定打電話給蕭遠航,可不想跟顧海城做鄰居。

電話打通了,接電話的卻不是蕭遠航,而是鄧婉如。

「喂,誰啊?」鄧婉如慵懶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我找蕭遠航。」喬羽墨冷冷地說。

喬羽墨?鄧婉如馬上反應過來,然後故意說:「他在我床上睡著了,你有什麼事嗎?」

「沒……沒什麼。」喬羽墨尷尬地放下電話。

蕭遠航,你這個種馬,不跟鄧婉如鬼混,你能死啊。

蕭遠航從洗手間出來,問:「剛才我電話是不是響了?」

「沒有啊,沒有。」鄧婉如皮笑不笑地說,作迅速地刪除通話記錄,不讓他知道喬羽墨找過他。

不掉,算了,我送去乾洗。你的腳沒事兒,那我先走了。」蕭遠航說完走到沙發邊,準備拿他的外套。

鄧婉如連忙起,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著他寬闊的膛,說:「遠航,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蕭遠航抓住的手,輕輕推開,退後一步,說:「我們已經結束了,我之所以來看你,是因為羽墨害你的傷。」

「遠航,我是你的,那個導演是個騙子,本就沒有戲給我。」鄧婉如委屈地說。

「我早就提醒過你,你自己不聽,我能有什麼辦法。很晚了,我真的要走了。」蕭遠航拿起自己的外套,將手機放進了口袋,離開了鄧婉如的房子。

回到車上,蕭遠航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通話記錄,剛才好像聽到電話響,他怕喬羽墨找他有事。

他開著車,來到喬羽墨住的小區門口,並沒有上樓,而是給喬羽墨打電話。

喬羽墨正坐在床上碎碎念的詛咒蕭遠航,他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幹嘛?」喬羽墨語氣生地問。

「你剛才打過電話給我嗎?」蕭遠航問。

「沒有。」喬羽墨答。

「是嗎?如果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我還沒有吃飯,找地方吃東西去,掛了。」

「拜拜。」喬羽墨掛斷電話,心裡卻在說:吃東西,還吃什麼,秀可餐,還沒把你餵飽麼?

睡不著,煩燥極了,喬羽墨在屋裡走來走去,最後決定下樓吃雪糕。

喬羽墨穿著羊羊的睡,腳著踩著拖鞋,披上外套,就下樓了。

小區門口的便利店主看見喬羽墨,馬上笑著說:「剛才看見你男朋友了。」

「我男朋友?」喬羽墨奇怪地問。

「他不是你男朋友啊,幫你買衛生巾的那個真不是你男朋友嗎?」店主問。

「哦,你說他啊,他是我哥。」喬羽墨笑咪咪地說。

「噢,是兄妹倆啊,這年頭,難得兩兄妹這麼好的。我家也是兩個孩子,我兒子經常打我兒,你哥哥對你真好。」店主笑著說。

喬羽墨走到冰箱,看著裡面的各種雪糕,邊找喜歡的,邊問:「老闆,你剛才說看見我哥?」

「是啊,看到他進蒸菜館了,可能去吃飯了,你看,車停在路邊呢。」店主朝斜對面指了指。

喬羽墨從口袋裡出五個幣,放在櫃檯上,然後過馬路,來到蕭遠航的車前,邪惡地看了一眼手上的雪糕,咬了兩口之後,便將雪糕砸在了蕭遠航的擋風玻璃上。

做完這些后,悄悄走到蒸菜館門口,朝裡面看了一眼,沒有看見蕭遠航。

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想了想,還是沒有進去找他,穿過馬路,回自己的小窩了。

蕭遠航在蒸菜館二樓的窗前坐著,下意識的朝小區門口看了一眼,竟意外看見喬羽墨穿著睡跑出來買雪糕。

本以為買完雪糕就回去了,在跟店員說完話以後,橫穿馬路,朝蒸菜館而來,他猜想,可能是店主告訴,他在這裡,所以來找他。

誰知,這小丫頭片子不是來找他的,而是來待他的車,他在二樓,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喬羽墨把雪糕砸在他的擋風玻璃上。

看到臉上得意的笑,是那麼的可,真是個調皮的小仙

蕭遠航心裡頓時有了一個想法,想到這裡,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打了一個電話給助理,讓助理過來把他的車開去洗。

吃完飯以後,他直接進了小區,路邊門口小店的時候,他買了一支雪糕,喬羽墨剛才的雪糕都沒吃,全砸他車上了。

店主看到蕭遠航,笑著打招呼:「是給你妹妹買的雪糕吧,剛才買了一支了。」

「我知道,不小心拿掉了,我再給買一支,說是我妹妹嗎?」蕭遠航問。

「是啊,我以為你是男朋友呢,說是哥哥,你們兄妹真好。」店主笑道。

蕭遠航聽了以後很不高興,他們可是舉行過訂婚儀式的,他是的未婚夫。

「怎麼,我說錯什麼了嗎?」店主見蕭遠航板著臉,試探地問。

「沒有。」蕭遠航拿著雪糕走了。

來到喬羽墨的大門口,蕭遠航敲了敲,喬羽墨當作沒聽見,沒想到是蕭遠航,以為是顧海城。

蕭遠航知道喬羽墨在裡面,不開門,那他只好自己拿鑰匙開門進去了。

聽到門鎖轉的聲音,喬羽墨張地看著門口,這是什麼況,顧海城居然神通廣大的弄到了家的門鑰匙嗎?

喬羽墨順手抄起一個掃把,準備等顧海城一進來,就過去暴打。

門開了,蕭遠航的腳邁了進來,喬羽墨舉著掃把沖了上去,還好蕭遠航反應快,否則不了一頓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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