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六中模考的時間也就一天，連著幾場考試。全本小說網（）淩思南的績不算差，唯一不太好的英語經過淩清遠這一個月的魔鬼訓練，也提高了不，尤其淩清遠臨走之前還給猜過題型，他預估的知識點中了6o%，更是讓淩思南有竹，考完英語，心裡的一塊大石頭就放了下來。

甚至想好了怎麼去跟弟弟討賞。

……嘖，自己這誌氣到底怎麼做姐姐。

說起姐姐這個份，淩思南深深歎了口氣。

和弟弟的關係，真不知道該怎麼走下去，緣這層隔閡是第一道牆，而且這牆上冇有門，想要走過去，隻有撞得頭破流。哪怕不提緣，他才十六歲，這個年紀懵懂的年本來就很容易，也許淩清遠真的是把過去十年來對的期待誤會了，又或者是和弟弟這一個月來真的走得太近，他把男之間的**當了。

至於呢……？

確實喜歡淩清遠。

喜歡自己的弟弟。

可是……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因為什麼都不敢要，無論是淩清遠對的好，還是兩人今後的人關係，都不敢要。兩個人在一起始終要麵對世俗的眼的，這種眼不僅來自父母，還有更多更多的人，喜歡他，所以不想毀了他，弟弟值得更好的。既然如此，他對多好一分，就會多一分依賴，這樣，無疑是自掘墳墓。

參加奧賽加上學校安排的活，一來一回大概要十天左右的時間，其實是個很好的契機。

要不，等他回來，就當做冇生過吧。

也許淩清遠過了這個興頭，滿足了這個癮，十天之後也就慢慢淡了呢？

這麼一想，淩思南的心臟就空落落地疼。

可是知道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不用再承擔風險，就像是大人們說的一夜，隻不過對象剛好是自己弟弟而已。

[姐姐~~~]

微信聲響起，淩思南看了眼桌旁手機上顯示的訊息，心臟忽然怦怦怦地跳。

但是訊息上方顯示的名字讓忽然就冷靜下來——“提拉米蘇的小櫻桃”。

是前些天那個來打聽淩清遠好的高一小學妹，要說現在的小孩還厲害的，明明喜歡的是弟弟，可是加淩清遠微信這件事隻字未提，反而以跟很有眼緣很喜歡的理由，求加的微信。當時淩思南被撒賣萌熬不住，也不好當麵拒絕，就答應了加微信的請求。

淩思南看了下手上的試卷。

微信那邊嘟嘟嘟連響了幾條鈴聲，淩思南停下筆，終於還是將手機拿到眼前。

[那天在食堂看到學長和姐姐一起吃飯呢，學長一定是個好弟弟，對姐姐級溫的。]

——是個好弟弟冇錯，可是溫……得看在哪裡。

[對了，我剛剛知道學長跳級了一年上的高二，原來他還比我小1個月，嗚嗚嗚，小學妹的年齡優勢然無存。]

——他不喜歡小的。

[姐姐，學長什麼時候回學校啊？今天新聞裡剛播，好像是學長去的那所學校，剛生了校園槍擊案，好可怕，希學長冇事。]

淩思南看著“提拉米蘇的小櫻桃”自說自話的最後一條訊息，愣愣地出神。

哪有那麼巧。

淩思南把手機放到一邊，重新開始寫卷子，可是5分鐘後……筆尖還留在同一題。

微信聲又響起來。

淩思南煩躁地瞥了一眼。

[ 姐姐。 ]

有完冇完啊。

翻了個白眼，不想承認自己心裡的那悶氣。

然後突然意識到什麼，倏然把手機抓了回來。

姐姐。

想我了麼？

微信裡這麼寫著。

微信備註是——淩清遠。

淩思南在這一瞬間像是飄了起來，那種莫名湧來的栗通了全，心臟虛虛晃晃地，想要什麼，求而不得。

點開對話框，想了半天，打了兩個字：不想——按下送。

然後就是忐忑地等待。

又過了3分鐘，那邊纔有訊息過來。

——撒謊。

明明隻是單調的一行文字，為什麼彷彿能聽到他輕笑的聲音。

十六歲的男孩子，這樣的作是真實的嗎？

淩思南不知為何有點悶，總覺得淩清遠在這方麵的技，老道得可怕。

簡曆造假了吧，弟弟。

捧著手機躺在床上，閉著眼深呼吸。

這樣不行……

連人都冇見著，被他幾個字就撥得心慌慌的，這樣怎麼行？

到時候還怎麼跟他一拍兩散？

把手機舉高，對著螢幕又出一行訊息轉移話題：聽說你們那邊生槍擊案了，冇事吧？

這次另一端倒是回的很快——

剛纔是誰說不想？和現在關注我的是同一個人嗎？

……

得寸進尺。

淩思南抿著，可是角卻泄了幾分笑意。

這樣，應該是冇事。

淩清遠又回——

我是在大學參加的比賽，生槍擊案的是中學，也冇有人傷，姐姐不用擔心。

淩思南舒了一口氣。

[今天英語考得如何？]

十分煞風景的一句話問過來，讓淩思南彷彿間卡了魚刺一般，故意回他——

[不好，好多題都不會做。]

結果那邊很長一段時間冇有迴應，淩思南漸漸有些心焦，總覺得自己是不是玩了。

[等我回來。]

他給了這麼四個字，冇有責怪，隻有結果。

明明是弟弟，可是說什麼都讓人覺得頗為可靠，好像就算天塌下來，他也能幫頂著。

淩思南真的想他了。

能視頻嗎？語音也行。

問。

我這裡是淩晨四點，室友已經睡了。

他回。

這才意識到時差。

為了配合纔等到這個時候？

——[那算了，你早點睡吧。]

[你等一等。]他匆忙了一行訊息。

本來想淩清遠不要忙活了，可是指尖在鍵盤上停了半天，最後還是冇出去。

過了一會兒一個視頻邀請過來。

淩思南猶豫了兩秒，忽然跑到鏡子前，捋了捋自己捲翹的頭，又爬回床上，點了“接。”

那邊的畫麵很暗，暗得什麼都看不見。

可是耳邊的聲音很近，帶著一點朦朧和慵懶。

“聽得到？”

“嗯。”

“滿意了？”

“……”

“想我就直說，姐姐總是這麼傲何必呢？”

“……淩清遠，我們江湖再見吧。”

啪地掛了視頻。

過了冇三秒鐘，視頻邀請又了過來，淩思南這才慢悠悠接起來。

“姐姐……”他可憐的聲音，“彆掛。”

淩思南心裡被他求得綿綿地，可是還是想扳回一城，“乖弟弟，剛說什麼了？”

淩清遠毫無底線：“說我想你了。”

被他快接話的口吻逗笑，淩思南抿著翹起角。

“一次夠不夠？要不再說幾次？”他的聲音明明很清潤，可是此刻卻像是悶著，捂著，拖著尾音犯懶，“姐姐要是想聽，我可以說到天亮。”

“為什麼那麼黑？”淩思南看著麵前的手機螢幕，要不是手機底下那偌大的紅按鈕顯示，都要以為自己遭遇了黑屏，一賭氣，乾脆也把畫麵關了，引來淩清遠一陣抗議。

“因為我在被窩裡，戴著耳機。”他的語氣難得有一困窘。

淩思南怔了片刻，聯想到他躲在被窩裡跟自己視頻，就更忍不住笑了起來。

“彆笑。”淩清遠按著聲音，“我了。”

“……”淩思南額頭三條黑線落了下來。

“你用這種塞滿蟲的腦子也能參加奧賽嗎？”

“誰知道。”他的口吻漫不經心地，“可能我的蟲都比他們腦細胞聰明吧。”

“那我還該謝謝你才行？”淩思南隨意調侃了聲，忽然捂住。

那端的黑暗中，年的邊悠悠地揚起來。

“快謝謝我。”淩清遠輕輕啟口，勾著桃花眼的眼角笑：“把那麼寶貝的東西都給了你。”

“……你能不能說點正經事！”

“能啊，說起正經事——回去以後試試短效避孕藥吧，我查過，急避孕藥不能常吃，對不好，避孕指數也不高，短效的話不傷，也比那個安全。”他煞有其事，用彷彿學研究的口吻解釋。

“就不能戴個套嗎！”——等一下，在跟自己弟弟說什麼呢？

“不要。”淩清遠任地說，“我就要在姐姐裡麵。”

“……”這句任的話讓淩思南覺得那個地方麻，兩條並在一起，輕輕攏了攏。“你、你彆來了，我是你姐姐。”

“我不是說過麼，姐姐生來……就是——”他的聲音勻和沉緩，慢慢地，一點點自舌溢位來，平仄，捲舌平舌，輕忽又香醇，聽得就讓人想接吻的聲音……

“彆說了。”慌慌張張地阻止他，“淩清遠，彆說了。”可是還是阻止不及，一清緩緩從甬道流了出來。

了。

隻是聽著他的聲音，想到他說那句話的樣子，就忍不住了。

啊啊，淩思南，你真的好失敗。

不對。

用溫朗無害的年音，說出如此**悱惻的話語。

淩清遠纔是原罪。

聽到他低低地笑著，笑聲過聽筒，帶著點磁的電流聲，卻依然如絨羽，撓得淩思南心。

那兒也。

“好想要跟姐姐**啊。”

淩清遠的聲音也低低地，沾著一點引人遐想的度：“想用把姐姐灌得滿滿的，哪兒都去不了，隻能被我……”

聽著耳邊撥又**的聲音，間夾得更，呼吸也變得紊起來。

“……清遠……不、不要說了……”

“姐姐的下麵每次都那麼，進去的時候絞著我不放……嗯……好舒服……”耳畔是年的低聲，他毫不掩飾自己此時在意的舉止，帶著人鼻音的，讓淩思南也跟著長舒了一口了節奏的息。

“姐姐……”他輕聲，明知道此時他是自言自語，淩思南還是紅了臉。

他的呼吸聲開始重，這個聲音很悉，似曾相識。

“我想要你……姐姐……”

不知該如何迴應他，可是此刻躁錯的雙，夾著下中間的，讓開始懷念起弟弟的長的。

那晚上他們做了幾次？

已經不記得了。

隻知道真正會到了一個詞。

“仙死”。

從口，狠狠貫穿到宮口，全冇，全離。

中送的是來自親弟弟的生。

**的纏，縱地合，什麼姐弟倫理都了**的催劑。

那種快的終極，其他人一輩子都會不到。

“嗯……”淩思南忍不住。

“姐姐……你的時候，你要我名字……”淩清遠聽著耳邊姐姐的，手上的度更加快了一些，年的鼻息微，言語間全都是零落的**，和繾綣的：“……我的名字……嗯……寶貝……”

不住耳邊的勾纏，下意識地喚出了聲音：“清遠……唔——清遠……”

“寶貝，被弟弟的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

“舒……舒服……”搖著頭，雙夾著的，前後扭。

“以後每天都你好不好……寶貝……”

“……好……”

“好什麼？告訴我……”

一句一句“寶貝”得淩思南腦海一片空白，隻有春肆的浪花，迷迷糊糊地，隻是憑著自覺輕哼道：“……要……要每天都……每天都被弟弟……”

隻是說出來，就不幻想起那樣的畫麵，不幻想起那個，時時刻刻都在弟弟下求歡的夢。

下一秒，眼前一片白，高氵朝了。

手機那一端傳來淩清遠滿足的低，也許是因為在棉被裡的關係，他的息聲格外清晰。

年的呼吸帶著濃烈的**，輕輕一聲“嗯”都曖昧得煽。

淩思南聽得耳燥熱，下的**裡一一地淌著尚未流儘的。

……行吧。

事到底是怎麼又展到這一步的？

許久之後，當兩人結束了今晚的語音通話，淩清遠帶著饜足沉沉睡去時……

淩思南又陷了最初的困境。

也許，他真的隻是平時太高高在上了，冇有什麼機會接彆的生。

每次淩清遠和在一起，兩人之間融著的都是**，更讓開始猶豫。

想了想，看著微信上的聊天記錄。

然後點開了那個小學妹的微信名片，把它轉給了淩清遠。

小學妹長得很很可，除了纏人了一點，也冇什麼不好，是大多數男孩子都會喜歡的類型。

關鍵是，冇有緣關係。

[很想認識你，人可的。]

[你要不要接試試？]

淩思南按下了送鍵。

仰頭歎了一口氣。

——自己這算不算拔**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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