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拖著四肢趴趴的男人向著不遠持槍警惕著自己的那幾個齊家人走過去。
秦著酸痛的手腕,腳步踉蹌的跟在他後………
被識破份後,還沒來得及發出求救信號便被人綁到了這裏。
“我是秦,麻煩轉告齊總,我想見他。”
從獨眼後走出來,嗓音沙啞的開口。
聽到這個名字,獨眼眼神在這渾上下髒兮兮的人上多停留了一秒。
...
“看來,還是我的人作快啊。”
齊明池意味深長的瞥一眼邊坐著椅的男人,語調拖的長長的。
後者手指輕敲扶手,眼神掃過那邊躊躇著,似乎有什麽話想說的秦,最後定格在作暴地把手裏人丟過來,臉很臭的獨眼上。
隨後淡淡的開口:“秦,你說。”
原本以為會因為慢了一步而罰的幾個黑人鬆懈下來,扭頭看向那邊的秦。
上出的皮全都有傷,神頹萎,聞言清清嗓子開口道:“這人的代號‘飛’,是草的得力幹將之一,緒興時會發短距離的瞬間移能力。”
萬穗皺著眉打斷的話:“瞬間移能力者,我們已經抓到了。”
秦眼皮都不抬一下道:“有兩人會瞬間移,這個是草留給自己的底牌。”
萬穗了然。
一瞥那地上四肢全被折斷,裏被塞了把草正痛苦的扭著的男人,心想這大概就是夫人說的四人中能力不詳的那個了。
見他沒問題了,秦小心翼翼的看一眼齊洧燃的臉,這才繼續道:“草來這裏的目的是想用齊席年來要挾你。”
“飛靠待別人滿足自己緒,才能激發能力,所以把我藏了起來,隻等草事後就離開。”
齊明池從鼻腔中發出不屑的冷哼:“這招我替試過,不好用。”
推著齊洧燃椅的張偉翻了個白眼。
你還好意思說。
飛裏的草團被人拿了出來,他額角青筋暴起,仰頭咒罵著齊明池:“叛徒!齊明池你個狗娘養的東西,忘了當初是誰救你的嗎!?”
獨眼走過來,鞋頭狠狠碾進他的裏,完好的那隻眼睛俯視著他,眼神冷的像是在看一個人死人:“啊?”
飛被嚇的連連搖搖頭,腦中突然想起當年這人徒手掏人眼珠子的戰績。
“審完送去俞暮那裏。”
張偉點頭,招手讓人把那被獨眼嚇得快尿出來的飛帶走。
秦忍不住向前一步問道:“草呢?”
張偉擋在齊洧燃麵前,語氣平板道:“我帶你看。”的。
...
那邊有齊洧燃理草的幫兇,齊家這邊全由易青橘跟張阿姨坐鎮。
“夫人,警方的人快到了。”
得知去世的傭人是個孤兒的易青橘難過快要不過來氣了。
聽到張阿姨的話,打起神。
“嗯,我這就過去。”
雖然齊洧燃讓去休息,但易青橘不想把所有事都推給他,便主攬下了剩下的事兒。
兩人剛才簡單談幾句,才明白草那邊是怎麽回事,也慶幸他的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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