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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易冷》 第350章 大姨奶奶太壞了

翟大姐老慘了,五花大綁,裏塞著破布,眼神驚恐,瑟瑟發抖。

    臥室淩不堪,席夢思床墊丟在地上,到是快餐盒,空氣中彌漫著一混雜著味狐臭尿腐敗食氣息的怪味道,令人作嘔。

    錦玉食被人伺候慣了的翟玲就蜷在這樣一個垃圾堆裏。

    在國是執掌地產帝國的大姐大,往的都是高級幹部,社會賢達,遇到事輕鬆一個電話就能搞定,本以為這些份人脈到了法國也好使,沒想到黑哥們本不慣這個病,說綁就綁,綁了好幾天已經,警方一點靜都沒有。

    這也不能賴人家警方不作為,法國治安就是這麽,別說你一個中國婦失蹤,就是國人丟了,警察照樣找不著。

    翟玲被綁架後,邊的人先是報警,又找到大使館求助,自然是毫無作用,人家說了,別說你一個企業家,就是咱們副國級領導在黎被搶了包,那個包到現在還沒找回來呢。

    娜塔莎認出了翟玲,翟大姐卻認不出這個當年可憐兮兮的小蘿莉,大十八變一點都不假,娜塔莎出落金發碧眼材勁的大,又是在異國異鄉,認得出來才怪。

    智商高的孩就是不一樣,娜塔莎沒有表出認識翟玲,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先用俄語和姐姐通,卡捷琳娜更是人一個,立刻明白該怎麽辦,再用法語和姆流,問他是想要贖金呢,還是單純想搶劫。

    姆佩是非法移民的後代,沒上過學,從小就在社會上混,除了搶劫盜竊之外沒別的技能,讓他幹稍微複雜一點的案子都屬於強人所難,所以把人綁回來之後,就沒了下文,因為他不知道找誰勒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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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翟玲上值錢的玩意都搜出來了,蘋果手機已經被姆佩賣了,理手機他拿手,名牌包包也有市場,但是翟玲包裏的護照、中國銀行白金信用卡還有滿的頂級翡翠他就沒法變現了。

    信用卡試過,已經停卡。

    翡翠歐洲人不認,他們隻認黃金,好不容易逮到一條大魚,沒換來多錢,姆佩很難,要不是卡捷琳娜登門,他就要不耐煩把人殺了丟垃圾堆了。

    卡捷琳娜告訴姆佩,我妹妹在中國留學,會講中文,這一票買賣我們姐妹倆幫你料理,咱們三七開就行。

    談到錢,姆佩就不再憨厚老實,狡黠的小眼睛眨了眨,說不公平,你們得一,我九

    卡捷琳娜說你搞錯了,是我們七,你們三。

    姆佩大怒,手舞足蹈說不玩了,你們這屬於種族歧視,歧視我不識數麽。

    一番討價還價,最終商定分比例,五五開,誰也不占誰的便宜。

    於是娜塔莎開始了與翟玲的對話。

    “翟士,我認得你,但你不要表現出認識我,接下來我問什麽,你回答什麽。”

    翟玲多聰明的人,絕境中遇到一線生機,當然要死死把握住,忙不迭的點頭,表示全麵配合。

    娜塔莎問了一些綁架細節,翟玲本人是莫名其妙,在街上好好地走著,忽然就被塞進車裏,本反應不過來。

    那邊卡捷琳娜也在詢問姆佩一些事,為什麽會幹這一票買賣,這和你們以前的風格不一樣啊。

    姆佩說我搶了一個中國人的手機,後來又遇到了,他不但不怕,還過來談生意,我敬佩他的膽量,就和他合作了一下,可是人抓到了,合作夥伴卻不見了,所以我們才無所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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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倆把報綜合分析了一下,基本上能猜到是同胞下的手,翟玲國的仇家把手到法國來了。

    卡捷琳娜說,我妹妹問過了,這個人其實是一個代購,那種才老佛爺排隊買奢侈品加價賣給國的小本買賣,那個男的很可能是競爭對手派來的,沒有太多錢,但是我們能爭取榨出一萬歐元。

    聽到一萬歐元這個數目,姆佩等人喜形於,當場載歌載舞,即便分一半也是五千歐,能買不有勁的好玩意了。

    綁人容易,獲取贖金難,這個流程稍微不慎就會落警方圈套,姆佩沒文化也懂得這一套,能有其他人理善後最好啦。

    卡捷琳娜和娜塔莎做戲做全套,一番作下來,自己先墊付了一萬歐元,實際上隻掏了五千歐,翟玲就獲得了自由。

    錢到位,皆大歡喜,姆佩等人買了烈酒和毒品在住狂歡,翟玲的綁繩解開,娜塔莎說你自由了,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

    翟玲搖頭:“我不走。”

    娜塔莎不解,這位阿姨難道是迷上這裏臭烘烘的味道了麽。

    翟玲說:“大妹子,麻煩你告訴這幾位黑兄弟,姐姐不怪他們,也不會報警,但是我需要他們把害我的人找出來,放心,姐姐不會讓兄弟們白忙乎的,你讓他們開價。”

    娜塔莎領會了翟大姐的意思,讚歎到底是做大事的人,換做平常人恨不得趕逃離魔窟,大姐不但不走,還要化敵為友,打擊真正的幕後黑手。

    這忙不能不幫,又是一番涉,姆佩點頭如搗蒜,隻要能掙錢,閑著也是閑著。

    說曹,曹到,那位神中國人的電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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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驅使姆佩綁架勒索的正是穆馬仁,還別說,到底是做過大區銷售總監的人,能力杠杠的,金子到哪兒都發,不會說法語的穆馬仁居然能在黎買兇綁人,說出去都沒人信。

    穆馬仁怕暴自己,隻留下姆佩的號碼,這幾天他躲在黎的唐人街和國聯係,他必須把翟玲的命賣一個好價錢。

    王心誠也不是傻子,他先得確定穆馬仁說的是真的,驗證加討價還價,兩邊拉扯了幾天,終於談妥,老王先打一半的款項,然後通過視頻親眼看著翟玲被弄死,立即支付尾款。

    為了怕作假,王心誠還要求斬首。

    此時的穆馬仁已經騎虎難下,他隻是求財而已,並不想背著殺人犯的罪名,可是事已至此,隻能往下走了,穆馬仁在租住的單間裏放著電視節目耳濡目染學習法語,當然靠這個就想短期掌握法語不現實,最多混個耳流還是要靠翻譯件。

    經過認真思考,穆馬仁決定利用高科技手段解決麻煩,不是留了電話號碼麽,他準備聯係姆佩,讓他們把翟玲撕票,將斬首視頻錄下發給自己,然後分期付款,雙方不見麵,省卻了很多流程上的麻煩,也避免留下證據。

    想法是好的,作起來困難重重,因為他不會說法語,姆佩們的母語也不是法語,沒有一個好的翻譯居中,很難把這麽複雜的意思傳遞給對方,退一步說,就算有翻譯,你整的這麽花活,困難全是人家的,你就皮子,這說不過去啊。

    姆佩打開手機免提,開始了同鴨講的談判,果不其然,通陷僵局,聽著穆馬仁的半吊子法語加英語還有翻譯件的機械般毫無的聲音,娜塔莎急了,接過手機和穆馬仁對線,用的是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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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馬仁長出一口氣,終於有個會說英語的了,他好歹也是科班出,英語六級,能把這一番雇兇殺人的意思表達清楚。

    娜塔莎是在中國的高中裏學的英語,對於中式英語相當悉,-流是順暢的,但生意是談不攏的,分歧不在於錢,而在於穆馬仁不願意到場,而對方堅持讓他過來一趟麵談。

    掛了電話,穆馬仁思量再三,哪哪兒都覺得不對勁,到著邪乎,他要錢,但更要命,索拋下任務,直接買機票回國去了。

    這邊等不來穆馬仁,也隻能作罷,翟玲回到酒店,稱自己迷路而已,銷案回國,這輩子再不敢來法國了。

    倒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酬謝了娜塔莎姐妹倆十萬歐元,臨回去前才認出娜塔莎就是當年差點被老王禍害的孩,不由得慨造化弄人,因果循環。

    翟玲是帶著電話錄音回去的,回到國就是的主場,勢要找出幕後黑手,用自己的方式報仇雪恨。

    ……

    戴高樂國際機場,私人飛機候機樓,經曆過雅各布莊園曆險記的人們正在談笑風生,人和人之間共同經曆一些事之後,仇人會變朋友,朋友會升華為摯友,至表麵上如此。

    本來這些人是尿不到一個壺裏去的,本不會乘坐同一架飛機,經此一役,又都是同胞,好事者私下裏稍微一串聯,就再次坐到了一起,甚至還組建了一個微信群。

    林琪說以後我們要經常聚啊,每年來一次法國。

    “我可不敢,有這一回就夠了。”鄭佳圖說,“不過話說回來,多虧了易冷,不然我們還真危險的。”

    “說起來易冷還是我的親戚,論輩分他還喊我一聲小姑父。”葉向暉趁著易冷不在,口頭上占了個便宜,他倒不是瞎說,隻是早和小姑離婚,現在反目仇,司還沒打完呢。

    此時易冷和兒們正坐在一輛商務車裏,私人候機樓的優越之在於可以直接點對點,下車上飛機,不用經曆普通旅客那些冗長的流程。

    商務車在機場部道路不不慢的開著,迎麵一輛賓利雙門轎車駛來,駕車的子一頭憤怒的紅發,大墨鏡蓋住半個臉,驚鴻一瞥下易冷還是辨認出神士莎拉的一些特征,易冷讓司機調頭追上去,司機拒絕,因為機場部道路不比外麵公路可以隨便開,他隻能眼睜睜看著莎拉遠去。

    來到候機廳,人員到齊,氣氛歡樂祥和,大家互相祝福的同時開著不傷大雅的玩笑,這趟奢華至極的公務機飛行是葉向暉安排的,他說飛機上預備了麻將和撲克牌,旅途絕對不寂寞。

    林琪說那個雅各布真是小氣,送的飛行貴賓卡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平時洲際飛行都是私人飛機,國飛不是公務艙就是頭等艙,本用不著他的卡,不過送給經常出差的朋友還行,你們誰需要就拿去。

    沒人應聲,都是麵人,誰會要別人的施舍呢。

    公務機比普通航班的頭等艙還要舒適快捷,全球頂級富豪的通方式也就是如此了,易冷坐在寬大的航空沙發上,看著兒們談天說地,心欣無比,卡捷琳娜辦了中國簽證,從此洗心革麵,上岸做普通人,與黎不堪的黑曆史做切割,以後自己又多一個兒。

    忽然他想到向沫說過的一句話,問他如果國家政策放開,會不會要個二胎,要的話,想要兒還是兒子。

    當時易冷說不需要,因為他有兩個兒,一個大兒,一個小兒,這是夫妻間的私房話,沒想到竟然加倍為現實。

    快樂的旅途,時間就過得快,轉眼回到國,朋友們互道珍重,正式結束法國之旅,而大一新生易暖暖在收拾行李,再見一次外公外婆之後,就要赴留學了。

    意外發生了,暖暖在江尾船廠新區的家裏,接到了一份郵政EMS,打開一看,是近江國際關係學院的錄取通知書,當場就傻眼了,這完全不符合流程啊,且不說自己確定留學了,就是發錄取通知書,軍校也是提前錄取,哪有到了九月份才發的啊。

    第一反應是問爸爸到底怎麽回事,易冷也懵圈,轉瞬就想到了上浦慈,老人家表麵看起來慈祥溫暖的老一個,其實核是冷酷無報戰線老兵,認準的事,沒人能阻止。

    易冷打電話過去詢問,上浦慈說的也很幹脆,孫如此優秀,當然要獻給國家。

    “咱不能等暖暖留學回來再討論這個事兒麽,我都答應過人家了。”易冷說。

    “在國上四年大學,興許心世界就發生了變化,在三觀形的本科階段,還是在國關比較放心。”上浦慈本不給你拒絕的機會,連大外甥你都是國家的資產,你的兒也是。

    “暖暖不願意上軍校。”易冷努力保持心平氣和,他不是反對兒為國盡忠,但不能強行迫人家上軍校吧。

    上浦慈掛了電話。

    暖暖從爸爸的表就看出來通不順利,是大孩子了,心裏有數,這事兒不讓爸爸為難,我自己搞定。

    次日,暖暖不,帶著行李悄然上了阿貍老師租的車,一路奔向機場,才不要去軍校曬得烏漆嘛黑穿著迷彩服在大場上喊破嚨,要去國留學,與來自五大洲的同學歡聚一堂,驗多元文化。

    到了機場邊檢,武警軍直接把易暖暖的護照扣下了,說對不起,您的護照有些小問題,請跟我來一下。

    這是被邊控了,想走都走不掉,大姨實在是太過分了!

    阿貍的護照可以順利出境,但暖暖不走,也不走了,現在出離憤怒,要發飆,要罵人!

    忽然眼前一黑,阿貍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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